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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中的人紛紛側目,左右搖擺著是否要去湊一下熱鬧,便在此時,太后宮中的內侍便抬了一個大箱子出宮直去秦府,而太后宮中的人後是皇帝及皇后的人。
這下京中的各方人馬再不猶豫,甭管跟秦顧黎三家有沒有關係,反正就是想辦法把東西往秦府送,一定要給黎寶璐添妝。
不過秦府應對這種狀況很熟練,不認識的人一概不接,客客氣氣的將人送走。
收了禮便要還禮,黎寶璐今日要是接了他們的添妝,那便欠下了一個人情,以後是要還的,這於她來說並不是好事。
等添妝完畢,再把嫁妝整一整,此時嫁妝隊伍已經變成了七十二臺。
黎寶璐將那一冊厚厚的嫁妝單子看完,最後長嘆一口氣道:“這才是真正的一朝富貴呀。”
她摸了摸荷包,心裡默默的接了下半句,可是荷包也空空如也。
顧景雲請了官媒前來商議婚期,顧景雲早選定了四月初二的婚期,如今也不過是走程式而已。
而距離四月初二不過還有十六天的時間,他們僅用十一天就走完了納采,問名,納吉,納徵和請期五禮,若不是顧景雲早有準備,聘禮,嫁妝和成親所用的一切東西都早早備好,他們根本不可能如此快速而有效率的進行這場婚禮。
等到婚期一公佈,邀請客人的帖子一發出,不少人都暗中感嘆顧景雲心機之深。
眾人這才想到黎寶璐似乎自出了正月後就住到了秦家,再想到年前那段時間皇室頻繁的賞賜顧景雲與黎寶璐,眾人恍然大悟,原來緣由在此。
一直戒備警惕顧景雲掌權的官員們默默,所以一切都是他們想得太多了?
還是他們想得太少了,竟沒有想到這一點。
就是彭丹也默默地嚥下一口老血,合著他白針對了顧景雲,他還得嚥下血後對管家親切的吩咐,“將給顧府的禮再增厚三層。我是他師伯,本就該比別人親厚一些的。”
“是。”
……
黎鈞正襟危坐,身子前傾,目光緊張且期盼的看著秦信芳道:“還請秦大人成全。”
秦信芳拇指輕輕地滑動茶杯杯壁,淺聲笑道:“我雖沒有兒子,但侄子卻有不少,寶璐與我們的養女不差什麼,說起來也算是他們的妹妹,所以由他們揹著寶璐出嫁並未有什麼不好。”
黎鈞微微有些失望。
“不過,”秦信芳沉吟道:“你說的也沒錯,你是她的堂兄,按理來說由你揹她上花轎才是最合情合理的。”
黎鈞眼中重新閃過亮光,滿眼期盼的看著秦信芳。
秦信芳微微頷首道:“那便勞煩黎公子了。”
黎鈞起身給秦信芳行了一個大禮,激動的道:“是小子謝秦大人成全,寶璐她於我們家有大恩,我現在所能為她做的也就只剩下這一點了。”
秦信芳扶起他笑道:“雖然她很小便被抱到我們秦家,但她也是黎氏的血脈,何況當年你祖母那樣疼愛憐惜她,你們兄妹能夠友愛恭敬是好事,我想你祖母泉下有知也該安心了。”
黎鈞抖了抖嘴唇沒說話,祖母去世時他年紀還小,到現在他已經連祖母的樣子都不記得了,但他依然記得祖母對他的慈愛與期盼。
秦信芳見了他的神色微微點頭,雖然黎鴻很混,好在他兒子沒長歪。
秦信芳定下由黎鈞充作寶璐的兄長送嫁,那黎鈞要做的事就多了起來。
四月初一,黎鈞便提前將寶璐陪嫁的喜床喜被等送到顧府,盯著人將新房裡的床和被子全換了,其餘笨重的傢俱則放在騰出來的雜物間裡。
這些東西第二天都不好抬,所以要提前一日送到,明日只需抬一些小模具就行,外人一看便知他們陪送了什麼東西。
而除了這些傢俱可以用此具象化的表達外,田地鋪子房子等也可用此表示。
比如田地,則要在禮抬上放上一堆土,按照一定比例縮減成田地狀,別人一看就能大概知道陪送了多少畝田地。
鋪子則放個商鋪類的模型,房子則放個房子的模型,可謂一目瞭然。
結婚前的一個晚上,黎寶璐不知道別人怎麼樣,反正她是緊張得不得了,吃過晚飯後她就一直心躁難安,明明已經跟那個人共同生活了十二年,又成親了四年,可這一刻她依然緊張,甚至有些害怕。
黎寶璐不安的在屋裡轉了兩圈後實在沒辦法,乾脆攤開了紙筆練字。
這是她靜心的法子,以往她一靜不下來就這麼幹,見效奇快,快時一拿筆心就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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