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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我不希望我接下來的話，讓太多人知道。”

“可以，拓，你留下。其他人出去。”

“老大——”

“怎麼？你們老大我連這點本事也沒有？他也只帶了一個人。何況這是中間人的地盤，出去。”

林確定周圍已經沒有其他人了，一把拉過虎對著他的嘴吻了下去。很短的一個吻，然後回過頭對威武幫的老大說：“不用我多解釋了吧。他以前的身份或者別的什麼都不用說了吧！”

那個老大恍然大悟地說：“不用。不用。個人有個人的愛好，這是您的私事。我們就不過問了。這次我們主要是來解決問題的，不是來探討您的個人愛好問題。剛才那個小鬼就是來說負責那次行動的人不在母星，我們已經要求他連夜趕回來了。明天我把相關的人給您帶來。地點您定怎麼樣？”

“好，只要中間人同意，明天還是這裡見。”說著，帶著虎離開了。

上了車，林鐵青著臉對虎說：“小子，便宜你了。今天的事，你敢說出去，我廢了你。”

蒼蠅前奏

虎聽到林那麼說，先是吃驚，然後小小聲地說：“才不會說呢。我的初吻啊！原來是想留給最愛的人的。就算不是人魚也要是個可愛的人……”

林冷笑著說：“你的意思是說，和我那麼個不可愛又年紀一把的長官接吻，算是倒了血黴了是不是？”

“沒……沒，我絕對不是這個意思。”

“我只是感嘆我的初吻什麼感覺都沒留下，我已經被當時的場面嚇得大腦一片空白了。”

林聽了虎的話，無奈地說：“你這傢伙，神經怎麼那麼粗？要感嘆也感嘆點別的好不好？一個吻算什麼，又不是要你的命，以後找個喜歡的重新吻回來不就好了。”

“長官，您結婚了嗎？”

“結了，孩子都幾個了。”

“您就是這樣看待感情問題的？您的人魚一定是個很寬容的人。”

林想了想，翼是挺寬容的，不過好像有些地方和事實有點出入，不過林也懶得和虎解釋了。只要這傢伙不說出去就成。

一會兒，虎又湊過來對林說：“長官，我一直在想，如果他們不聽我們解釋直接射殺我們怎麼辦？我想想到現在都後怕。我們真是幸運啊！僥倖逃過一劫，真該喝酒慶祝一下。”

林一邊開車一邊漫不經心地問答：“我的字典裡沒有僥倖這個詞。那個老大的反應在我預料之中，我事前調查過他。知道他的個性，也知道他是個願意聽人解釋的人。如果他是個動手比動腦快的人的話，在你那個損友叫出你名字的時候，我就會動手劫持他們老大了。而且，我也不會只帶你一個人去。”

虎一下子用崇拜的眼神看著林說：“也……也就是說一切都在您的掌握中？”

“是！這種程度的事一般不會有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事發生……”正說著，林突然想到了什麼，回頭看了眼虎，心裡一驚：靠，完蛋了！變成蒼蠅前的眼神。不過轉念一想，沒關係！沒關係！現在自己是繁衍者的姿態，這傢伙最多變成強者崇拜。這陣子蒼蠅實在太多了，當初選擇做教官好像是有點失算的。當軍官，手下就那麼幾個人，實在看不順眼調走就是了。軍校就不成了，每年都有新生，每年都要出幾隻怎麼打都不死心的蒼蠅。調也調不走，只能憋幾年憋到他們畢業。這年頭，繁衍者都不知道含蓄是怎麼回事了。追起人魚來一個比一個勇猛，連他都要甘拜下風了。

虎完全沒發現到林的心情，繼續激動地問：“長官，您和我親一個，他們就放過我們了。你怎麼就能想到這種辦法的呢？萬一他們不相信呢？”

很久沒有做過應變能力指導的林，一下子教學熱情又上來了，笑著對虎說：“放心，我向他們表示了你是我的情人，如果他們還緊咬著你的過去不放，也就代表談判破裂。而且，別忘了，他們願意和我們談判的前提就是覺得我們白道上有人。你這種曖昧的身份，完全符合他們的想象。當然，如果他們想鑽牛角尖，我也有別的應對方法。”

“您……您太厲害了，我以前怎麼就碰不到您這樣的長官呢？以前怎麼就碰不到這麼有意義的任務呢……這種實戰的經驗太重要了。太刺激了，怪不得那麼多人想來母星當軍人……”

林翻著白眼想：你一個養豬的民兵，還想多碰幾次這種事，簡直就是找死，就憑您老這種應變能力有幾十條命都不夠。

沒等林感慨完畢，虎滿懷期望地對林說：“長官，我……我有沒有機會在您的手下辦事呢？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