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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就如同一把銳匕,直中她心中要害。有些事情,她早就看到並想到了,只是一直沒有人敢在自己面前直說。今天,武三思說了。說那麼多話其實就只有一個意思:劉冕已經功高震主了!
“三思,我們就事論事。方才那樣的話不可再提。”武則天鄭重叮囑了一句。
“是,侄臣遵旨!”武三思也不敢怠慢。認真的應諾。
“至於這件案子……”武則天停頓了一下,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猶豫不決的神色,“務必要謹小慎微。認真取證小心查實,不得有半點虛瞞和作假。不管劉冕是有罪還是無罪,在最後定案之前,都不許對他有用刑折磨或是打擊戧害。這你可以牢牢記住了!”
“是,侄臣遵旨!”
武則天的眉頭再度皺了一下,眉心貼著的鳳尾花鈿都在輕輕地顫抖。她再次猶豫了片刻,道:“三思。劉冕在軍中和朝堂上的影響力。都非同小可。現在他又快是突厥汗國的駙馬了。朕這樣將他拿下軟禁後審查,要揹負的壓力可想而知。你務必儘快從速的查清案情。否則。朕在這個龍椅上都是如坐針氈哪!”
“陛下放心。侄臣一定竭盡全力儘快查清案情,不讓陛下為難。”武三思深彎下腰下拱手一長揖,“陛下累了一天了,就請早點歇息,侄臣告退。”
“等一下!”武則天揚了一下手,連眨了幾下眼睛手都停在半空,又嘆了一口氣:“好,你去吧。記住,力求弄清事實真相,但不可刻意刁難於他。還有,此事要嚴守機密不得外洩。”
“是……”武三思拱手而退。
留下武則天獨自一人又眉深鎖愁眉不展的坐在御陛榻上,深吸一口氣,然後又長長的緩緩的吐出。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她的臉上,浮現出很少看到地憂鬱和憤怒交織的神色。多少年了,哪怕是在私下獨自一人時,她也從來沒有因為哪件事情如此心神俱累理不出頭緒,也尋思不出一個兩全齊美的解決之法。
“來人!”
一個宦官快步走入:“陛下有何吩咐?”
“給上官婉兒傳道口諭過去。就讓她在白馬寺專心的替朕把剩下的經書都謄寫完。叫她近日內不必每日回宮交旨覆命了,留在白馬寺不得隨意外出。”
“是。”
“擺駕上陽宮養心殿。朕要去看看那個突厥公主阿史那洛
“是!”
夜半時分,劉冕無緣無故的幡然驚醒。感覺很不舒服,彷彿是做了一個惡夢,又記不得是什麼夢。只覺得渾身沉重心跳很快,身上也一陣汗潺潺的溼透了背。
他下了床來點燃蠟燭,用冷水洗了一把臉,準備推開窗戶透一口氣。用力推了幾把,居然推不開,原來這窗戶居然都被釘死了。
劉冕心中不禁既好氣又好笑:犯得著這樣嗎?透口氣也不讓了。我若真要逃,莫非還非得從窗戶這裡走了?
與此同時,他的心中也升起了一股無法遏止的怒意。想我劉冕也沒幹過什麼違法亂紀禍國殃民地事情,憑什麼就把我逮起來關在這裡了?
究竟會是因為什麼事情呢?思前想後,我地確沒幹過什麼壞事,留下什麼把柄呀?從頭想來,我也就是在當初太平公主放狗咬武承嗣和要奉旨暗殺薛懷義的時候,幫著出了一點餿主意。可這絕對不會是皇帝要拿我地原因。
難道,就因為我劉某人功高震主?
劉冕知道,這個原因的可能性很大。但轉念又一想,皇帝絕對不是那種不顧全大局的人。現在就要和突厥和親了,婚禮在即。就算皇帝對我真的很忌憚了,也絕對不會在這種時候要辦我。再說了,就算要辦我,也需要一個說得過去、可以服眾的理由吧?!
理由?!
這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理由?一個多大的藉口?
劉冕的心裡千思百轉想到了這一層,暗自琢磨道:能讓皇帝下狠心拿下我劉冕的理由和藉口,看來定然是不簡單了……
第四卷 天命神器 第394章 初次交鋒
上陽宮養心殿。臥房裡。
洛雲坐在梳妝檯前看著鏡中的自己。臉色有點微然發紅。眼帶笑意。
原本以為自己生在狂莽的草原。定然不適合中原女子婉約清雅的打扮。現在她已解開了小辮子梳成直爽的長髮盤成髮髻。點了眉黛印了紅唇。卻也有一番別雅的風姿。她能夠從伺候她的婢女的眼神裡。看出她們的讚賞與嫉妒。雖然那些誇讚的話語或有一點討好之嫌。可她清楚。現在自己這一副打扮的確是蠻漂亮的。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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