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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徐敬業再就算要狗急跳牆,我也只會給他凌頭當頭一棒,讓他折騰不起來。”魏元忠胸有成竹,手指指向地圖上的一點,“這裡便是都梁山。你所要做的,就是輔佐雷仁智將這裡拿下。他有傷在身,只能隨軍指揮。你與馬敬臣、李知士,在其左右用命。”說罷轉頭看向劉冕:“有問題現在提。沒有的話,馬上去準備。”
“沒有問題。小將告辭。”劉冕施了一禮,朝帳外走去。他才不會去問這仗究竟該怎麼打,那是魏元忠和雷仁智操心的事情。主將做事,很多時候是不會跟下面的人多作解釋的。這一點《正則兵法》上也有說過。軍事服務於政治,為將之人,也多少會有一點‘厚黑’心術,跟政治家一樣。
魏元忠雙手剪背,眉頭輕皺目光深遂的看著劉冕的背影,輕輕吁了一口氣:“好自為之。”
劉冕也沒有什麼特別要準備的,也就是找中軍儀仗隊的人去取一杆方天畫戟來。軍中物資,點滴都有賬冊登記專人管轄,劉冕來到儀仗隊營房找人,巧不巧,帳中只剩明珪一個人。
劉冕掀帳進去時,明珪正朝外面走出來。二人險些當胸一撞。看清彼此後,劉冕煞感有趣的一笑,明珪則是惱火的哼了一聲:“劉中候,飛黃騰達了啊,還回這裡來幹什麼?”
“明中候,在下奉魏大將軍之命來取方天畫戟一柄。這事,應該由你經辦吧?”劉冕也不急惱,慢條斯禮說明來由。他發現,逗明珪這樣的人玩其實也挺有意思。
方天畫戟?
明珪似乎有些心有餘悸,臉皮輕輕顫動了一下露出些許惶然之色,然後沒好氣的朝營中兵器架一指:“自己去拿!”說罷側著身子從劉冕身邊閃過,奪門而出。
劉冕呵呵的笑了幾聲,走到兵器架前抽出一柄方天畫戟,在手中慢慢掂量審視。他在回味剛才魏元忠所說的每一句話。照魏元忠所說的形勢來判斷,收剿徐敬業所部的大決戰,已經為期不遠。魏元忠特意這時候將我調來,絕對是聽了太后的密旨在行事。這麼說來,太后的確是有意考驗我,同時讓我處理好駱賓王的事情將我自己‘漂白’。
這個女人,看來多少對我有了一點興趣,想提拔我。
正中下懷!
劉冕提著方天畫戟走出營帳,徑直朝雷仁智的軍帳走去。雷仁智有傷在身,很多時候都在帳中歇養。聽聞劉冕來到,便喚他入內。
劉冕將兵器交給帳外小吏,入內參見。
“哦,天官來啦。”雷仁智對劉冕的態度已經有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變,笑容可掬的道,“事情魏大將軍都給我吩咐過了。明日本將就會點兵出戰,你今晚好生歇息養足精神。你這員猛將,到時候可是要挑重擔子的啊!”
“雷將軍放心,小將一定盡力而為。”劉冕抱拳一拜,心中不免冷笑:看來我替你打的那一場勝仗,倒是抵去了你之前敗績的罪過。要不然,你這個‘帶傷不祥’之身現在多半都被雪藏了,哪裡還有重新上陣戴罪立功的機會。
雷仁智也自知這次出戰他不過是掛個空銜,幾乎都無法騎馬上陣,於是對劉冕非常的客氣:“天官,我知你除了勇猛之外還足智多謀。這都梁山該怎麼打,到時候還要你來多多獻策呀!”
“是,雷將軍。”劉冕心不在蔫的應了一聲,心裡早就在盤算自己的事情了。
第一卷 大浪淘沙 第71章 先鋒
當晚,劉冕被馬敬臣請到他的帳中休息了。馬敬臣是五品郎將,正兒八經靠軍功博來的品銜,所以在軍隊裡的混得很不錯,待遇也很好。五品,是現今大唐官制的一個門檻。朝廷賜五品以上官員穿緋袍,京官可上金鑾殿議政。在軍隊裡,五品郎將也是有著實際兵權的將軍,而且一般都是有著軍功和真本事的人。
馬敬臣不僅有單獨的軍帳,而且有兩名小卒隨時伺候,更有權呼叫一些後勤物資。比喻說:酒,肉。
於是,一場對飲又再所難免了。
至從上次一戰之後,馬敬臣對劉冕是非常的投緣,兄弟長兄弟短不絕於口。劉冕對這類爽直熱血的漢子也一向對味,憑心相交坦承相待。整日泡在陰謀詭計與爾虞我詐之中,再與這樣的漢子相處無異於是一種享受。
馬敬臣三十出頭的年紀,在軍隊裡混了卻有十四五年了。人雖然多少有點傲氣,但卻火烈直腸待人誠懇。酒過三巡之後,馬敬臣揚一揚眉毛有點壞壞的笑了起來:“天官兄弟,你娶親了沒有?”
“沒有。”劉冕感覺有點異樣,“馬兄為何突然問起此事?”
馬敬臣眼冒精光哈哈的笑,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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