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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欺下強令之嫌;二來,薛訥到了東都只幾天。就被調往了藍田當縣令。天官,學無先後能者為先,你就不必推託了。你可知道,我這兩個犬子對你可是敬仰得很,已經多次央求於我,讓我請你收他們為徒。”
魏元忠話音剛落,魏升、魏晃這對雙胎胎似的兄弟齊齊上前一步拱手就拜:“劉將軍,就請收下我兄弟二人為徒吧!”
劉冕苦笑地搖了搖頭:“魏公。二位公子,不是末將不願意……其實,末將的武藝本事,也還只學了三成火候。如今就當別人的師父。恐怕會誤人子弟呀!”
“無妨。只要他們兩個能學到你三成的本事,也應該能滿足了。”魏元忠微笑道,“天官,你的本事不僅僅是在於那套戟法。你地智慧、見識與德性。都有值得他們學習的地方。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要教他們的,不僅僅是武藝呀!”
“這……”劉冕苦笑,仍是有些尷尬不好意思答應。
“天官,你還記得駱賓王麼?”魏元忠走到劉冕面前,微笑道,“你與駱賓王。也僅是數日師生恩情。他卻能為你一死。我不知道你們師徒之間的情分如何,但我敢肯定。你是一個血性剛膽重情重義之人。這樣地人,我把兒子交給他,放心、值得。就請你不要拒絕了——升兒、晃兒,過來拜見師父吧!”
“是!”魏升魏晃二兄弟立馬拜倒下來就磕起了頭:“徒兒拜見師父!”
“別!”劉冕無奈的苦笑,然後無可奈何道,“也罷。魏公如此拳拳盛情,二位公子又這麼有誠意,在下就……勉為其難收下你們了!”
“謝師父!”魏升、魏晃驚喜的拜禮磕頭。
“好,夠了,請起來。”
兄弟二人這才站了起來。
劉冕到這時才仔細打量兄弟二人一眼。他們的長相、身形都非常的相似,簡直就像是一個模子裡倒出來的。也許是常年習武的關係,他們的身板兒看來都挺結實,基礎應該不錯。
魏元忠也高興地呵呵笑了笑,然後擺擺手:“你們先退下。我還有事情同你們的師父講。”
兄弟二人歡喜的走了,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魏元忠請劉冕坐了下來,徐徐道:“劉兄……”
“魏公如此稱呼,豈不是折煞末將?”劉冕謙虛的拱手言道。畢竟魏元忠不僅僅是宰相,而且已經是四十多歲地人了。
魏元忠呵呵的笑了笑不以為意的道:“你既已是我那犬子的師父,便與我是同輩之人。私下兄弟相稱有何不妥?我們都是混跡過軍旅地人,就不必太過拘禁了。”
“好吧,魏兄!”劉冕也不拖泥帶水的扭捏了,爽快的和他稱兄道弟起來。
“其實今日我請你來,除了是讓犬子拜師,還另外有事與你相商。”魏元忠看了一眼敞開的大門,神色間有了一絲機警。
“魏兄請講?”
魏元忠輕輕擰了一下眉頭,降低了一點聲調說道:“眼下時局紛亂酷吏橫行,帝都之內一片肅殺,實則不是久留之地。劉兄應當想辦法離開帝都,外出謀求出路。”
劉冕眉頭一皺,警惕的道:“魏兄何出此言?莫非有人要加害於在下不成?”
魏元忠不動聲色淡然微笑,輕聲道:“武承嗣遭難,武家的子侄們惱羞成怒,卻又不敢將矛頭對準太平公主。已然有流言傳聞,說劉兄與太平公主私交甚密,是你暗中幫助太平公主算計了武承嗣。”
“什麼?”劉冕眉梢一揚,有點鬱悶的道:“這不是強加之罪麼?在下可是什麼也沒有幹過。”
魏元忠笑了一笑道:“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歷來如此。跟他們這種人,你是解釋不通地。所以,雖然你現在得太后信任,也要防制某些人地陰謀算計。畢竟明槍好躲暗箭難防。自古皆是疏不間親,武承嗣等人畢竟是太后的親侄兒,在發生矛盾糾紛之時她會袒護誰呢?自然是一目瞭然。因此,你留在洛陽恐怕只會多生事端。樹欲靜而風不止,你不惹他們,他們也是要惹你地。”
劉冕悶哼了一聲點點頭:“其實魏兄不說,在下也多少能想見一點。武家之人歷來視李唐舊臣為眼中釘肉中刺。在他們看來,我始終是與潞王同氣連枝是為一體。留我在朝堂之上,終究是個隱患。縱然武承嗣不出事,他們也不會給我什麼好臉色看,遲早要算計我。可惜在下自歸朝後,很少在朝堂上活動,不是回家省親弔喪,就是被太后委派了別的任務在公幹,很少與他們打照面更沒有機會給他們來抓把柄。”
“這就是了。看來你還是很清醒的。”魏元忠嘆了一聲道,“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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