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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壞壞一笑:“那讓我看一下,你是瘦了還是胖了呢?”
一隻手就已經撫到了韋團兒地腰間輕輕的揉摸起來。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親密接觸,但這麼久未經人事了,韋團兒仍如初夜一般渾身驚悸的顫抖,害羞的將身體緊緊貼在劉冕身上,不讓他的手往上移。
她哪裡知道,這樣反而更加挑起了劉冕的。她豐腴柔軟的剛剛一靠上來,劉冕就有些無法自持了。
當兵的人,苦啊,個個猛如虎。更何況還是懷抱著自己的女人。
劉冕一伸手就將她攔腰抱了起來,驚得韋團兒驚聲叫了出來。
二人仰身一倒,已經睡在了榻上。劉冕毫不客氣的將她壓在身下,趁勢撫上了她地雙峰呵呵的笑道:“看來至少胸部沒瘦。”
“你……好壞!”韋團兒嬌羞的喘起了氣,一臉紅得像水蜜桃一樣,難為情的閉上了眼睛。雙手卻情不自禁的摟住了劉冕的脖子將他往下拉。
二人的唇火熱地吻到了一起,如膠如漆愛意纏綿。
第四卷 天命神器 第224章 受封金鑾殿
激情的纏綿之後,韋團兒伏在劉冕的臂彎裡沉沉睡去,發出低微的鼾聲。劉冕以為自己也會像以前一樣疲累又放鬆的睡去,不料卻無半點睡意。天氣有點微熱,他身上出了不少汗感覺不是太舒服。於是拉開了韋團兒抱在他胸前的手起了身,徑直走到樓下空坪裡來納涼。
夜色如墨星辰寥寥,夜半的涼風輕輕吹來,讓人感覺渾身上下都很舒適。
也許是從軍在外養成了晚睡的習慣,劉冕這時候反而覺得精神十足。他敞開了衣襟坦露出胸膛來迎著夜風,在自家院子裡散起了步子。
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放鬆愜意過了,劉冕的步子很輕盈,腦海裡也沒有想任何的事情。周遭只剩蟲鳴蛙叫,時間在草木的細響中靜靜的流淌。靜謐得一塌糊塗。
府中各處路口和迴廊間都點了燈籠,劉冕不自覺的沿著燈光順著迴廊走到了後院客房。走到圓拱門外聽到裡面有細微的說話聲。走過去一看,後院涼亭裡掛著一盞燈籠,有兩個人坐在那裡聊著天。
馬敬臣與張仁願。
劉冕走過去打了個招呼,三人一起坐在了石桌邊。
“睡不著嗎?”三人幾乎異口同聲,然後一起笑了起來。
“時間過得真快啊!”張仁願平常話並不多,這時感慨道,“我還記得當初我們三人第一次相聚,是在天官的宅中。轉眼數月過去了,我們打了勝仗回來,又在天官家中聚首。當初我們在千牛衛一起當差的日子,彷彿就是昨天。”
馬敬臣也道:“剛剛我和張兄在聊,明天上了朝之後,我們還會不會同在千牛衛共事?天官。你說呢?”
“誰知道呢?”劉冕無所謂的笑了一笑,“其實我也和你們一樣,這幾個月相處下來,很捨不得和同生共死的兄弟們分開。從大帥。到你們,再到普通的小卒,都是一起趟過生死共過患難一起走過來的。我想,世間沒有比同生共死的情誼更珍貴地了。”
“是啊!”張仁願唏噓嘆道,“我雖入仕多年也早就投身戎武,卻是第一次出征在外上到戰場。這幾個月以來,我感覺我整個人都變了。”
“戰場是個煉爐,最能讓人轉變。”劉冕搓了下手。感覺總缺點什麼。這時一醒神道,“夜半閒聊,怎能無酒?我去安排!”於是喚來兩個僕人,準備起幾樣小菜三壺好酒,三人樂滋滋的坐下來小酌共飲。
三杯酒下肚,馬敬臣就恢復了本色,嘿嘿壞笑道:“天官。你剛剛跟身邊那小丫頭快活過了吧?看你那神情就知道。劉冕笑而不語,張仁願也笑道:”人不風流枉少年哪!天官兄弟豔福無邊,著實令人嫉妒。“
三人都大笑起來。馬敬臣接道:“話說回來,黎歌那小姑娘你打算怎麼辦?我老馬活了這麼多年,也算是閱女無數了。還是頭一次看到像她那麼善良純真的女子。難得啊!世間恐怕再也難得見到如此純善之人了。”
劉冕輕嘆一口氣:“說實話。我不知道。我現在根本沒心思想這些。”
“我們也看出來了。”張仁願道,“這些日子以來,你的心事很重。可惜。我們幫不了你什麼。出征在外,我們尚能同袍共命;回到朝中,許多地事情我們是愛莫能助啊!”
劉冕淡然的笑了一笑:“沒關係。許多的事情,都是我的私事。你們沒必要牽扯進來。我這人生得命賤哪,從一開始就註定了不得安寧。之前在朝中吧,就想著出征在外落得清淨;豈料我前腳剛走,馬上就有人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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