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吃你的大頭,誰吃醋了?你想得美!”她像被激怒的野貓般豎起頸背低吼,但漲紅的臉頰卻壞了氣勢。
他的反應是開懷大笑。這是近幾日來他最開懷的一次,想不到一個外人竟可以逼出她隱藏在心底的在乎,他可以看在這的份上,不找阿克圖算帳。
“你笑什麼!?”她微眯起眼,很想扁他。
他仍舊笑得張狂,她的在乎的確讓他快樂。
“你還笑,笑死你好了!告訴你,你休想我會跟別的女人共享一個男人!”她義正辭嚴地宣告,但賭氣般的口吻,硬是讓話聽來像極了一名妒婦,這氣惱了她。
“我沒有多餘的時間應付其他女人。”一個她就夠他受了,幾天下來,他不得不承認,她在他心裡的分量,恐怕超出自己的預期太多。
“這話你對其他人說吧!我無福消受。”一股近似甜蜜的感覺湧上心頭,她連忙告訴自己千萬別陷入。
“嘴硬的女人!”他捧著她的腦門封住她的嘴,阻止她再說些氣死人的話。
“唔──”她想推開他,可惜兩人太過貼近,根本沒法動他半分。
不可以、不可以……耳邊響著心音,但他的氣息、使人迷醉的深吻,卻令她軟了堅持,不知不覺閉上眼。
素手搭著他結實的胸膛,強而有力的心跳透過手心傳入她的心房,令她的心跳也受到感染,不斷地加快速度,連薄被脫離她的嬌軀都不自覺。
如火的慾望在體內奔騰,他全身的肌肉緊繃,多想要她,但理智告訴他,他應該立刻停止,她的傷還未痊癒,他不能……
一聲細微的開門聲,讓蘇威反射性地扯過被單,遮掩住她幾近全裸的身子。
安海兒被吻得迷迷糊糊,突然被驚擾,卻還處在狀況外。
“對、對不起,我不知道……我聽見聲音,我想族長、小姐醒了會餓,就自作主張送食物過來……”小曼紅著臉別過頭,說得誠惶誠恐。
“東西放著,出去!”蘇威厲聲道,話裡的沙啞洩露了些許高漲的慾望。
“是。”小曼趕緊將托盤放好,匆匆退下。
天殺的,她怎麼這麼容易陷入他的掌握中,無法自拔呢?
安海兒的理智回籠,羞得捂住臉,再一次地,她想挖個地洞躲起來,永不見人。
暗暗壓下體內的慾火,蘇威輕移她的身子,小心地避過她的傷處,讓她半坐在榻上,才起身去拿托盤。
“喝點水吧。”拉下她的手,他將水杯移到她面前。
“我自己來就行了。”她羞得搶過水杯,一口氣將水全灌進肚子裡。
“喝慢點,小心嗆到。”
他不說還好,一說,安海兒真的嗆到了。
“咳咳咳──”
“叫你小心點,還真嗆到。”蘇威輕笑,大手輕拍她的背。
“都是你這烏鴉嘴害的。”煞星一個!她蹙眉瞪他一眼,咳得連耳根都紅了。
蘇威捏了塊大餅遞到她唇邊。
“我不用你喂。”她又搶過大餅塞進嘴裡,這一吃,才發現自己的肚子真的餓了。
又開始了,這小女人一旦清醒就很倔。蘇威也捏起一塊牛肉放進口裡。
“欸,她真的不是你的未婚妻?”她狀似不經意地問。
“你還在懷疑?”他挑眉道。
“懷疑什麼?我只是隨口問而已,我可不想再被人打。”想到那鞭子的滋味,她就起“雞母皮”。
“不會再發生這事了。”他順手拿著烤羊肉喂她。“還有,我已經讓她付出應得的代價。”
“什麼意思?”她一怔,忘了推拒,就這麼將他手中的肉吃進嘴裡。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他不想多作解釋。
他真討厭!多解釋一下又不會少塊肉。安海兒暗自嘟嚷著,憤恨地嚼著羊肉,彷彿當他是羊肉,要將他咬得徹底。
酒足飯飽,兩人又為了一點小事僵持不下。
“你不可以在這裡睡!”她扯緊胸口的薄被,企圖趕他下床。
“要抗議,前幾天就該開口。”他半靠在床榻,模樣悠閒不已。
“前幾天我發燒無意識,怎麼可能跟你開口。”她睨了他一眼。
“既然如此,繼續下去又何妨?”這幾天陪伴在她身旁,他發現自己頗適應與她共枕的感覺。
“我不要,前幾天昏迷不醒,我沒話說;現在醒了,門都沒有。”想到這幾天她的身子全讓他看光,她就羞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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