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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已久的人來說,卻是那麼的大快人心。
新疆幫第二天就收拾東西,帶著病殘從X市火車站踏上了回家的路。臨走前買買提綁得像個木乃伊,還是放下了狠話。
整個X市傳遍了新疆幫敗走的訊息,西城沸騰了。剛開始還只有人試探xìng的在街上轉轉,在看到確實沒一個新疆人後,街上的情侶一下子多了起來。
人跡稀少的西城又熱鬧起來,原本被擱置的音響都被商家們搬了出來。到處都是愛的旋律,到處都是歌聲鼎沸。
不過伴隨著愛的旋律,還有蝴蝶痛苦的呻yín。作為九分半堂四大分堂主之一,蝴蝶在回到九分半堂後被韓城一頓暴打,估計沒半個月都下不了
有人把羊ròu館的群體鬥毆事件報了警,卻被警察同志以民族兄弟聯絡感情的藉口趕出了警察局。
紅將晚上和文化人黑尾在路邊喝啤酒,野jī也屁顛屁顛的跑了回來。這小子對於沒有參加羊ròu館戰役耿耿於懷,此刻幾乎是寸步不離紅將身邊,生怕錯過下一個出風頭的機會。
剛坐下,野jī又屁顛屁顛的跑到了另一桌,黑尾斜著眼看了半天,手中的菸灰很故意的彈入了野jī的酒杯。
“綠帽子哥哥。”野jī親熱的攬過計程車司機的肩膀:“怎麼沒帶你那綠帽子呢?我還差點沒認出你來!”
綠帽子司機將T恤一脫,lù出發福的肚子:“草,現在誰再叫我綠帽子,我跟他玩命,媽的。”
野jī哈哈大笑:“前兩天也沒見你這麼厲害,怎麼新疆人一走,你這老母jī變鴨了,哥哥,知道那邊穿紅衣服的那位是誰麼?”
“誰啊?!”
野jī按了按綠帽子的肩膀:“小點聲,你可招惹不起。”
“我西城小霸王怕過哪個?”唾沫帶著啤酒飛到野jī臉上,綠帽子司機端起酒杯大步走到紅將桌前。
瞧著年過四旬的司機大叔,紅將很是mí茫:“有事麼?”
掙開前來拉攏的同事的手,綠帽子哥哥很男子漢的舉起酒杯:“在下西城小霸王,請小姐喝一杯,小姐怎麼稱呼啊?”
“她啊?!你跟她喝什麼啊?”黑尾端起酒杯和司機大叔碰了一下,一飲而盡:“不就是紅將而已嗎。”
綠帽子小霸王一下子傻了眼,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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