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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當家的雖說與枯木寨共存於這枯木林裡,但都只是聽說這枯木寨有個少當家的,卻都沒有見過幾次。昨日雖然被花瞳的紫色真火一擊便制服了整片枯木林,卻只是看著那書生模樣,並沒有仔細看清他的面容。昨日幾位寨主與伍夢寒多說話,卻多是看著玄器,而且此時伍夢寒一身稻草,根本分不清面色,剛才聽喬牧的意思是要殺了花瞳,幾人慌張間錯把伍夢寒當成是喬牧的兒子,都上前勸阻。這個護住伍夢寒,那個拉住喬牧,一時間弄得囚室裡擁擠不堪。
瞧著幾人胡鬧,喬牧哪裡能消停,怒火更盛,喝道:“大膽,你們快些讓開,我非殺了這人不可。”
一位寨主忙道:“當家的先息怒才是,若這一擊釀成悔恨,到時候卻到哪裡去彌補?”
“此人與你們也沒個關聯,殺了也不礙於枯木寨,需要彌補什麼?剛好殺了祭奠玄器。你們快些鬆手,不然一併斬殺當場。”
話說的大聲,花瞳這才睜開眼,看著眼前的景象,一時不知道個所以然,問道:“你們這是幹什麼?”
偉大和虛偽在別人看來,不過是一線之差,分別也僅僅是在於一個是真的為別人著想,另一個則是看似為別人著想。於是就更分不清這兩個詞背後的表達方式,因為看似會讓人真的以為是,而真的就會由於缺乏表達而變得一文不值,虛無縹緲。花瞳分不清楚,是因為他站在自己的角度上去看待太多事情。而喬牧,無論偉大、虛偽如何,也同樣是用自己的方式表達著自己的情感。
讓人產生錯覺的不是怎麼去做,而是站在哪一個角度朝著哪一個方向去做。有時候似乎是做的再好,別人也會討厭與排斥,而有些人,胡亂的應付也能得到獎賞,還真是讓人妒忌。
目前這些當家的聽到花瞳的話,場面頓時冷靜下來,諸人這才覺得如此尷尬。掙脫了那些寨主,喬牧見花瞳醒來,上前說道:“你可知道錯了麼?”
那些個當家的看的清楚,這才分辨出伍夢寒並不是花瞳,紛紛移步把注意力都偏向花瞳這邊。聽到喬牧的話,花瞳雖然剛睡醒,卻沒有好臉色,冷冷的笑道:“我有什麼錯?不過厭倦了你這土匪的生活,倒是你,根本不知道你的兒子是個什麼樣的人,還自作主張的揚言是為了我好。若是真的為我好,又怎麼會將我囚禁在枯木寨裡。你只不過是一個自私的土匪,並不是一個稱職的父親。”
一直以來,花瞳要什麼就給什麼,他想修煉真火,喬牧就每日陪他修煉,直到他有了紫色真火的修為;花瞳想學別人附庸風雅,喬牧就捉來幾個讀書人教他,還大老遠弄來孤老茶。若說不知道自己的兒子是個什麼樣的人,喬牧確實早就不知道了,一切他想要的都給他,一切他想做的也都讓他做了,卻為什麼花瞳還要逃離枯木寨?到頭來,自己還成了一個自私的、無可救藥的、不可理喻的土匪頭子。喬牧並沒有解釋,舉起手中的玄器,用盡力氣笑了笑,說道:“既然你不喜歡我給你的,那就連生命一起還給我。”
花瞳卻也爽快,閉著眼睛,一副就死的模樣,讓喬牧看著更是生氣,一時怒火迷了心智,舉起玄器便斬了下去。可劍剛劃破花瞳一點點皮肉,喬牧便頓時心中痛如刀絞,那可是自己的親生兒子,是自己的心頭肉,怎麼會殺了他?
幾個寨主驚呼喬牧果真下手,一個個還沒來得及上前制止,劍已劃破花瞳的面頰,在喬牧這遲疑間,忙上前拉扯著喬牧出去。而喬牧,看著花瞳的模樣,卻哪裡還忍得住,想起多少年來的呵護竟成如此這般,心中不免一時失落,面上再沒有了表情,甚至眼淚都要掉下來。
花瞳雖然閉上眼睛等死,但依舊感覺到了臉上流淌出來的血液,那血液流淌過臉頰,不僅讓那一寸面板感覺到了冰冷,甚至是整個身體、整個心頭都被這流出的一絲血液染的冰涼不堪。顧不得許多,花瞳扶著同樣冰涼用純鐵鑄成的囚室,滿含也不知道為何流下的淚水對喬牧喊道:“你這個自私的老頭,若不愛惜你的夫人,卻又為什麼娶她?若不愛惜你的兒子,卻又為何要生下他?”
花瞳說的話,在喬牧耳裡變得遙遠,完全聽不清晰,配上那惡狠狠的表情,如同是詛咒,讓本已經痛心的喬牧更加的心痛。
伍夢寒這才走上前,拍了拍花瞳的臂膀,說道:“他也是為你好,莫要再氣他了。像是我,如今想要和父親說話卻都沒有了機會。”花瞳哪裡還有力氣說話,倒在地上,再也忍不住那刺心的過往,終於撕心裂肺的喊了出來。
喬牧被幾位當家的拉回了自己的房間,可他畢竟是一方霸主,一時的痛心疾首豈會表達太長時間,獨自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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