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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非弄得劍拔弩張不可?”
溫璽瞄了一眼那本書,又看了看緊張不已的年巽,閉上了嘴。
虎子拉著年巽坐下,換了一個無害的話題,略說了幾句,溫璽看著兩個人,笑了笑,依舊吊兒郎當,卻不達眼底。
寶兒是個好孩子,不爭不搶,他卻不能不替他守住了。
一群人呼啦啦的來了,又呼啦啦的走了。
年巽依舊站在窗邊,看著樓下一群少年,嘴角浮出一抹微笑,拿起自己的小提琴,放在肩頭,下頜輕輕的放了上去,形成了一道優美的弧。
年巽面上帶著笑意,修長的手指握著弓,那弓輕觸琴絃,哀傷的柴可夫斯基《憂鬱小夜曲》就緩緩的在病房流淌,漸漸地飄出了窗外。
樓下的溫璽聽到那琴聲,腳步頓了頓,轉身看了看頂樓的特護病房。
看到溫璽回頭,年巽滿意的笑了。
作為溫家長子嫡孫,這點小事應該能辦好的吧!
這個圈子,年巽一直以不爭不搶而聞名。
可事實上,作為年青雲的兒子,年巽並不是那麼與世無爭。
只是,他娘溫柔告訴他,就他的身份地位,註定爭不過搶不贏,還不如擺出不爭不搶的樣子,到時候,自然有人為他爭,為他搶。
他娘溫柔,作為溫家的私生女,就遵循著這個法則,一步步走到了今天。
作為年青雲和溫柔的兒子,他不過把兩者都發揚光大罷了。
他只需自己活得好好的,至於那個女孩子的結局,和他有什麼關係?
年巽那一下午都站在窗邊,白色的襯衫,棕紅的小提琴,顯得那麼的和諧。
唯有臉上的笑,和哀傷的琴聲,成了對比。
甄珠坐在甄磊的病房,也聽到了小提琴拉出的優美旋律,嘴角勾了勾。
合著,她這個藥引子不委屈,吃藥的人倒委屈上了?
也不知道那群紈絝,會整出什麼樣的么蛾子。
甄珠靜靜地給甄磊講完課,這才找了個藉口,走到樓下,拿出年青雲留下的字條,給他打了一個電話,“年先生,今天在樓梯間偶然遇到一群前來探病的少年。他們走後,貴公子好像很不開心,拉了一下午的柴可夫斯基《憂鬱小夜曲》。你看……”
甄珠這話看似尋常,卻讓年青雲心裡跳了跳。
“沒有給你添麻煩吧!這件事情,我會處理的。”
甄珠笑了笑,掛上電話,轉身走進省醫院。
在住院部的樓下,甄珠看著特護病房窗前那個白襯衣的少年,勾了勾嘴角。
人生如棋,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第九十三章此事作罷
年巽看著樓下那個一身布衣,站在住院部門口,昂著臉,笑得刺眼的女孩,手頓了頓,一不小心走了調。
那個女孩顯然聽到了,笑得樂不可支。
下一秒,琴聲突然中斷了,特護病房的紗窗突然被開啟,一杯冒著熱氣的開水就這麼從頂樓倒了下來。
甄珠笑了笑,閃身進了住院部大門。
那一杯熱氣騰騰的開水落在一旁的水泥地上,呲的一聲輕響後,升騰起一股子白霧。
甄珠摸了摸自己的手臂,覺得有一股子灼熱的感覺。
伸頭看去,那隻白皙的手已經伸了回去,啪的一聲關上窗戶,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不愧是年青雲的兒子,連潑水這檔子事兒,都做得順手無比,還特特的挑了非死即傷的熱開水。
這段位,可不是曹杏兒家的那個可比擬的。
想到上一輩子,自己連曹杏兒家的那一位都沒有拼過,甄珠就覺得自己弱爆了。
年巽坐在特護病房的床上,靜候著那個女人,不,應該說那個女孩來找自己算賬。
可左等右等,一直等到天黑,還是沒有等到。
年巽有一種被人耍了的感覺,異常憤怒。
如果說年巽是憤怒的,那麼溫璽則快要被氣炸了。
溫璽才剛派出人手去調查那個布衣姑娘,就接到年青雲的電話,電話裡面只有六個字,“溫璽,到此為止!”
作為溫家長子嫡孫,溫璽何曾受過如此對待?
對著電話那頭冷哼一聲,啪的一聲掛上電話。
客氣的時候,叫你一聲年叔,不客氣的時候,你年青雲壓根什麼都不是。
聽著電話那頭嘟嘟的忙音,年青雲握著電話的手,青筋暴突。
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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