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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次情況不同,我對他說了那些話,而且起因還是江裕,我真的沒臉見他。”
“我想雨陽不會介意——”
“就是他不會介意,更不可以。”她自私地把他趕開,有需要時又把他拖回來,真這麼做了,她會看不起自己。
但晚報只是開端,明天這件醜聞就會像疾病一樣傳染給所有媒體,記者會在她家和她的店外頭堵她,追問所有細節,每個人都要挖她傷口,要她展示她有多痛……想象那情況,她有要崩潰的感覺。
“我想找個地方躲起來,或者去旅行,誰都不見。”
“什麼?你要躲去哪裡?你的店怎麼辦?”
“我的店有店長顧著,我幾天不出現沒關係。我也不知去哪裡,先出門再說。”她收線,心煩意亂,奔進房間拖出行李袋,往裡頭塞衣服。
第5章(2)
接到陸毅電話時,陶雨陽剛回到家。
那晚他果真喝到掛,被陸毅扛回家,隔天嚴重宿醉頭痛。生平第一次借酒澆愁,他決定這種傻事不做第二次。
他改變排遣傷痛的方式,把工作排得更多、計劃回老家一趟,儘可能將以往留給辛純恩的空檔都填滿,但做這些事時想到這時刻原本該在陪她,心頭還是惆悵。他大概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真正接受他們關係改變的事實,要面對江裕就更困難了。
那男人,一番話就能讓她決定疏遠他,他深深嫉妒他。
當陸毅在電話裡告知辛純恩成了第三者的訊息,他震駭得半晌說不出話。“江裕已婚?你確定?”
“很確定,我剛和純恩透過電話,她承認了,說他們已經分手了。”
“她人呢?情況如何?”
“聽起來情緒低落、很沮喪,我說要告訴你,她不肯,因為她對你說了那些話,她說要找個地方躲起來,或者去旅行,也不知會去哪裡。”
“總之,先通知朋友們,如果她去找誰,先穩住她的情緒,然後通知我。”陶雨陽立刻想去搜尋她家衣櫥。
“好,我馬上連絡大家。喂,雨陽,”陸毅忽然很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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