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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們依舊我行我素的砸人鬧事,就知道他們背後有人。
宋三郎也想到蘇蘭、宋二郎之想,但他腦子轉得更快,一揮手便叫小二請醫生的去醫生,去衙門報案的去報案。
宋三郎心想要鬧就鬧到公堂去,如果這背後之人後臺確實硬,他們要拿錢消災,那不如鬧到知府那去後,再拿錢消災。這一來李知府清名在外,那背後之人,看他們這樣鬧大了,也可能要掂量掂量,若他背景實在大得不需要掂量,也會認為他們宋家不是這麼好欺負的,嚇嚇就拿錢出來的人;二來嘛,若有其他想來打秋風找茬的混混,也要掂量掂量欺負到宋家頭上,與宋家人對薄公堂的……
蘇蘭、宋二郎一下子就明白了宋三郎所想。也不阻止他,心中已經有了要打一聲仗的準備。
卻說齊致、齊宣、李毅三個公子也正在宋氏火鍋二樓牡丹雅間吃飯。樓下的聲音自然也傳到了他們的耳中。
齊致今天中午已經喝了不少酒,手下調查關於鳳凰城青年才俊的回稟實在是讓他很不滿意。
你說,找個年紀相當的、有才的、出生清白的、機靈聰慧成熟的品性優良的未婚男人,腫麼就這麼難呢!!!
齊致每喝一杯酒就越鬱悶一分。齊家若不盡早給齊玉容訂下親事,那麼京城裡的那些女人,就可能把她拉進去。
“好男人,都死哪去了!”齊致差點就仰天怒吼了。
齊致聽了樓下的吵鬧聲,又叫小二說明了情況,他更怒了——好啊,齊府家門口都敢有人惹事了。是哪個缺心眼的,小爺非得好好教訓他不可。
齊致領頭,帶著嘴裡食物塞得滿滿的齊宣、冰冰冷冷的李毅出了雅間的門。穿過走廊,從木製的樓梯往下而去一樓。
齊致腳往下走,手展開紙扇,頭往一樓櫃檯的龍捲風的中心望去——那個在小爺鬱悶的心情上,又填了堵的人,小爺今天就要仗勢欺人一回。
齊致嘴角勾著冷笑,他的目光冷冽的一一從混亂圈中的人刮過——爺今天要打得你們連你娘也認不出來……咦?
齊致腳下一頓,雙手扶在扶手上,少年還沒長成的身子,往櫃檯挑望而去。
齊宣、李毅不明所以,也往李致的方向看去——只見眾滿臉橫肉的大漢、以及各種路人甲乙丙丁的男人臉孔中,濃眉大眼、端正有正氣的宋老闆宋二郎身邊,有一個不容人忽視的男子。
男子一身灰白色半新半舊的棉衣,雖無貴無富之氣,可那拾掇著乾淨整治的衣服,卻襯得男子身若青松,只是站著,都比別人站得直,站得周身似有一層正氣清風。
從男子平平整整的衣領往上,那一張有些白,是絕不女氣的俊氣面孔。
他劍眉大眼,但不讓人覺得盛氣凌人。
他高鼻薄唇,但不覺得傲慢無情。
——那是一張佔染了書生之氣,生機勃勃的清俊面孔。
再一看那男了的頭髮,黑絲如線,梳得一絲不苟。
齊致細看那男子與豎比他高了一個頭、橫比他寬了一倍有餘的大漢,臉上無一絲懼色的與之據理力爭,而轉身客氣有禮,不卑不亢的與官差說明情況。
齊致覺得那男子是一個讀書人……嗯,長得也好,面相也不錯,氣質更是妙……
這一刻,齊致清楚的聽到胸膛裡的心臟蹦跳的聲音。
齊致捂著胸口——他心動了。
齊致右手紙扇收攏在左手手心不緊不慢的敲打了三下,一樓的角落位置便有一個青衣男子站了起來。
齊致點了點鬧事的櫃檯,青衣男子便擠開人群,走到了大漢中間。
青衣男子一口外地的口音,“老子三天沒吃飯,好不容易吃一頓好酒好菜。偏偏你這些龜兒子,鬧這些把戲來打攪老子。格老子的,打攪老子吃飯的龜兒子,吃老子一拳!”
青衣男子動作那真叫一個快、狠,他說打就打,掄起手勾到的東西就往大漢們頭上招呼,也沒幾下,大漢們便躺在地上呻吟不起了。
青衣男子三下兩下打倒了大漢,其中撞歪了三張桌子,斷了兩條長凳,打爛的碗杯數十個。
大漢們抱著或是流血的頭、或是折斷的手、踢傷的腳在地上打滾哀嚎。
看著地上灑的紅色的血,饒是覺得大漢們無理取鬧的人,都覺得這青衣男子下手太狠了。
那可是破碗的碎片啊,一片過去,大漢肚子便被劃了一條口子,血那都是噴灑出來的。
齊致、齊宣、李毅都細細觀察了一場好戲——眾人尖叫連連,而某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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