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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全了,意會到那鮮豔的口紅一定是她方才套弄我的蔭莖時沾在我的Rou棒上了,不由盯著那紅潤的嘴唇,心兒一蕩。
她避開我的眼神,說:“謝謝你這兩天的照顧。”說到這兒聲音頓了頓,俏臉上掛上一片紅暈,說了句“再見”,就轉過頭去不再看我了。
後來,當我再看到她時,還是在電視上,她扮演的,居然不是最拿手的純情玉女,而是一個什麼黑社會老大。大陸人,偏要把黑社公演得和香港似的,片子夠爛,可是她在片中的扮相,卻是體態妖嬈,膚白如玉,每次盯著她那紅豔豔的俏唇,我臉上都不由自主地浮現出詭異地微笑。
6
連日的大雨終於停了。被暴雨折磨得整天呆在家裡的人們總算可以上街了。地裡的泥土還是溼濘濘的,但是溫和的陽光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把它曬乾。
曲林子已經死了三天了。他的大號叫苗曲林,鎮裡銷了他的戶籍,他是孤身一人,那個潑辣的老婆早幾年跟他離了婚,改嫁了,倒是沒什麼人來聒噪。可我想著他的老孃畢竟是玉兒嫂的姥姥,所以準備了五百元錢,準備送給她。
想不到我剛從信用社取了錢回家,就看到玉兒嫂站在小站外張望著。一身樸素的裝扮絲毫不減她水靈靈的俏麗勁兒,多日不見,我見了她心中大喜,連忙領她回了家。
一進屋兒,玉兒嫂就啞著嗓子、臉色蒼白地問我:“你把他殺了?”
我嚇了一跳,連忙向外面看看,沒有人影兒,忙關上門,把她拉進裡屋,笑了笑說:“玉兒嫂,什麼事都瞞不過你,真是個機靈人兒。”
一得到我的證實,玉兒嫂的臉色更白了,她一雙纖細的手指慌亂地交叉扭結,在屋裡轉了兩圈,我有趣地看著她苗條柔軟的身段兒因為恐懼而有些僵硬的樣子。忽然,她雙手捂著臉抽泣起來:“這可怎麼辦?人命關天啊?”她哭著,淚水從指縫裡流了出來。
我有些不耐煩,正要解釋一下,玉兒嫂忽然撲到我懷裡,抱緊我,淚眼迷離的俏臉趴在我的胸口上,抽噎著說:“你怎麼這麼傻,我的事都過去那麼多年了,你還記著幹嗎?你……你……”她哭著捶打我的胸口。
我恍然大悟,原來玉兒嫂以為我是為了她被曲林子強Jian的事,想給她報仇,才尋機弄死了曲林子。想起和那位姓李的漂亮大明星兩夜的淫亂,我心裡一陣慚愧,訥訥地張著口,不知說什麼好。
玉兒嫂忽然抬起頭,蒼白的臉上泛起異樣的潮紅,晶瑩透澈的大眼睛裡閃爍著堅決的光芒,對我說:“小華,你別怕,如果讓公安查了出來,我就說是俺殺的,要死我去死,你……你千萬不要有事。”
我呆住了,望著她瑩白如玉的俏臉,那對傳遞著寧可自已去一命換一命,也不肯讓我受到一丁點兒傷害的美麗的大眼睛,我的淚水忽然忍不住流了出來。
我猛地捧起她那張有些消瘦的俏臉,吻上她顫抖的雙唇,淚水不可遏止地流在她的臉上。玉兒嫂抱緊了我,顫抖著聲音撫慰我:“小華兄弟,你別怕,事兒是俺做的,啊,記住了,你可記住了啊。”
我抱著她,感動得一塌糊塗,想一想,又忍不住要笑,我又哭又笑的樣子把她嚇壞了,玉兒嫂緊張地問我:“你怎麼啦?小華,你清醒一下呀。”
我不忍再讓她著急,擦了擦淚,自嘲地說:“唉,我都十好幾年沒哭過了,真是丟人。”玉兒嫂那對漂亮的大眼睛還是緊張地盯著我,一臉的焦慮,想從我臉上找出瘋顛的蛛絲馬跡來。
我溫柔地替她拭去臉上的淚痕,說:“玉兒嫂,我的小愛人,你不用擔心了,警察已經來過了,隨便看了看,定了個失足落水,意外死亡,已經結案了,不會有人再查了,你放心吧。”
玉兒嫂又盯著我看了會兒,覺出我說的是真話,臉上一下子綻放出喜悅的笑容,一把撲在我懷裡,緊張的身子忽然間酥軟了下來。
她貼在我胸口,喃喃地說:“我昨兒聽了隔壁老趙家的說了,可擔心死了,一宿都沒睡好,就怕你……”她忽地抬起頭,詫異地問我:“真的沒事啦?那是一條人命呀,你說的是真的?”
我被她詫異的目光盯得有點無地自容,臉上不由自主地替警察同志紅了一紅,苦笑著說:“人命呀,人命說值錢時就值錢,說不值錢時就一文不值,真的沒事了,你放心吧。”
這回,玉兒嫂才真的放下心來。我們兩人嘮了些離別的情話,我拿出買回來的牛仔褲和布料,對她說:“這種褲子料子結實,在山裡穿經造,這料子你自已做身衣服。”
玉兒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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