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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身後跪了一地的人,在衣袖下,已經泛白的關節,都是因為他在極度剋制自己。
“教主,都是屬下的錯,擅作主張。”思弦沒有想到會出這樣的事。早知如此她就應該讓墨凡直接把明靖公主給帶回來,為何還要多此一舉詢得同意呢。
“公主失蹤,屬下甘受處罰”墨凡也氣憤。昨晚一切發生的突然,確實是他的失策。
思曲倒是一臉的得意,卻也不敢直接表現出。
又見一個匆匆跑了進來,是墨延“教主,有訊息了。辰王府的人已經找到明靖公主了。但是。。。”
“但是什麼?”聲音有些顫抖。天知道他有多害怕。她可以不在她身邊,她可以。。。愛上獨孤夜浠,她可以。。。不喜歡他,她也可以後悔救了他,但是絕對不可以去一個讓他找不到的地方。
“屬下只知明靖公主摔下了懸崖,至於是不是。。。”還沒等墨延把話說完,葉錦岑就吼道“住口。”極度的悲怒,震得他的傷口生生抽痛。
“教主,你的傷還沒痊癒,不可以激動。”思弦想要上前檢視,卻見葉錦岑這個樣子,只能先提醒他。
“教主莫要著急,屬下這就去打探確切的訊息。”這個訊息的確過於震驚。教主那麼在乎明靖公主,如果明靖公主死了,只怕他們教主也會瘋掉。思弦不相信別人的訊息,她只有親自去探查才能確定。
“獨孤夜浠呢?”獨孤夜浠,你到底是怎麼待小月的,為什麼會讓她摔下懸崖。如果小月因你傷一分,我定不會饒過你。
“獨孤夜浠已經兩天沒有回王府了,昨日在宮裡會見了鄔翊軒之後就再也沒出現過。”
小月失蹤,而獨孤夜浠卻自始至終沒有出現過“墨延,隨我去辰王府。”
葉錦岑此言一出,眾人都久久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相勸,只剩思弦直言“教主,恕屬下直言,明靖公主的具體情況尚且不知,若直接去辰王府,只怕會惹得獨孤夜浠不高興,萬一再傷著明靖公主,豈不是得不償失了。”
關心則亂!是他沒有考慮周全,最後還是決定讓思弦和墨凡先去查一下真實情況再做打算。
辰王府,倚月樓
慕容染月雖被帶回,卻因體寒誤食涼性食物,又接二連三的遭受刺激,體溫迅速下降,偏偏還整夜沒有藥物緩解。現在初兒只能用驅寒藥嘗試看看了,奈何,這藥縱然到了嘴裡,卻也停留在喉處,沒有吞下去。
昨夜突發的意外,冷凌痕也早已來此等候,現在正在嘗試給慕容染月針灸,希望她能把藥先吞下去。
“王妃還是沒有把藥吞下去啊。這該怎麼辦?”碧青擔憂的問著冷凌痕。
“去把藥丸熬成湯藥。我現在剛給染月針灸,過一個時辰後再喂她,如果還不能把藥喝下去,那就真的危險了。”他本毒王入室弟子,卻也救人不計其數,唯獨這次,他是真的覺得有心無力了。
是因為沒有璇胥玉佩,少了一股至陽之氣去牽扯她體內的寒氣,所以才會讓她昏迷不醒。他不敢說實情,若再過一個時辰,她的身體還沒有回暖,她就真的要永遠睡過去了。
初兒蹲在*邊,手中緊緊捏著瓷瓶,顫抖不已。
公主,是初兒無能。有負所託,是一個失職的巫師,讓你受了這樣的苦。
冷凌痕因事先離開了,說是一個時辰後在回來,而碧青等人也去藥房熬藥了。所以倚月樓只剩下初兒陪著慕容染月了。
掠起慕容染月的衣袖,輕輕搭脈。
眼淚猛地噴湧而出。脈搏越來越弱了,不好的預測就怕連一個時辰也撐不到了。
慕容染月的肩上擔著天昭國的百姓和慕容一族的欣榮,而她的肩上卻也扛著忠誠慕容一族,忠誠天昭國的使命。
此刻看著躺在*上的慕容染月,初兒自是心疼的很。兩人自幼相伴成長,彼此是最瞭解對方的人。
“公主,初兒求求你,把藥吞下去好嗎。”抹了抹兩行淚,初兒繼而說到“公主,天昭國的希望全在你的身上,你怎麼忍心辜負先皇對你的期望呢。”
對著慕容染月毫不動容的睡容,初兒越說哭的越厲害“公主。。。你。。。別丟下初兒,別丟下初兒不管。。。好不好。初兒。。。只有公主啊。。。”
密室
他才剛剛甦醒想到的第一人卻是她。開都第一句話便是問:染兒如何了?
知道她此刻生死未定,徘徊邊緣,又氣憤自己也是一身傷,這樣的他,怎麼能出現在她面前。
伸手取下臉上的銀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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