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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小小的斗室。如隱身的蝴蝶嵌在琥珀中窺視人間。人來。人往。我竟然失聲大笑。石頭。原來只是一場人生荒謬的悲喜劇。樂中見苦,苦中作樂。
石頭的三幕劇不是為了切片人生,而是去審視自己,以不同的角度。原來我圍著石頭探照的不只是自己,而是一次心靈的逃亡。
逃亡的靈魂在黑森林裡遇到了一隻老虎。
老虎敘述著一生驕傲的事蹟。從日落說到日出,又從日出說到日落,不眠不休地說了三天三夜。
老虎說:“跟你說了這麼多,你也是不會懂的。不說了。”
“我是不懂,”靈魂說:“你到底有沒有做過夢?”
“夢?”
“是的。夢。”
“什麼是夢?”
“多可悲呀!”靈魂說:“你這麼輝煌的一生竟然沒有做過一丁點兒夢。”
“告訴我要如何做夢?”
“但是你要答應我的要求。”靈魂說:“哪怕是以你的生命來更換。”
老虎猶豫了片刻:“好。”
“我要你身上的一塊肉。”
“現在?”
“是的。現在。”
老虎閉上眼睛咬下身上的一塊肉,丟給靈魂。大片的紅霞沾染了老虎華麗的皮衣。
靈魂說:“好。我告訴你。從今天起,去找一張床,沒找到床之前不要合上眼皮。只有睡在床上才能做美夢。”
老虎拖著淌血的身軀在荒野中四處漂泊找尋床,一找就找了一個月。傷口長了疤,眼球裡充滿了血絲,而且疲倦得想倒地就睡,但老虎不敢。
老虎想找到床,做個好夢。
好不容易找到一張石頭床,老虎躺在床上卻痛得不能入眠,翻來覆去一整夜。
老虎心裡暗罵道:什麼鬼床呀!一點都不好睡!
天色漸漸吐白,老虎才慢慢睡去。
到底做了夢沒,老虎沒說,只是不停呵呵笑。
我卻在石頭床上拾到一顆翠綠的石頭。
從某一方面來說,我是個遲鈍的人。
尤其這是一顆雕虎的石頭。
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到三甲港看海
從金橋坐蔡陸線至三甲港約5元。大約50分鐘的車程,我們穿過了許多鄉村小路,小橋流水人家。小蜜蜂呀小蜻蜓,陸續地飛進公車內,彷佛我們也溶進路上的鄉野生活中了。
原本以為只是來看海卻發覺三甲港廣場是個海水浴場,不僅提供陽光沙灘海水,也提供一段熱情的舞蹈。三甲港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我們在終點站下車,看到的是一片大自然的青翠和蔚藍,一個很不錯的玩水露營場所。這讓我想起了新加坡的聖淘沙,但這是兩個不能比較的地方。我開始又想家了。
廣場的右邊是一條長長的海岸線,我沿著堤岸走著,卻看到一片海水連天的美麗風景。我再一次無法以筆墨形容那種以水墨描繪的天海一線的景緻,大輪船近近遠遠地貼在畫中像皮影戲深深淺淺的影子。輪船的影子悄然的滑動,逆著海浪的方向,朦朧中。
沙灘上的海岸線被一座一座的石墩堆疊排列著,與水平面呈輕微的30度斜角,擋住了浪花的來襲。我走得累了,就爬上了石墩上,坐了下來。和風輕吹,倚著石墩椅上,彷佛置身於超大銀幕的電影院中,大自然正演繹著一幕幕全天侯的3D大製作。
飛機嗖地一聲劃過長空,沙鷗輕輕吻著海面和著海浪的拍擊聲舞著,我被包圍,陶醉其中。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地鐵上的小小風景
以前最怕在週末搭地鐵,尤其是寒冷天。因為大家裹在棉襖太久,散發著微微的汗味。很不自在。
更少有機會在上班的尖峰時刻,在浦西的地鐵車上享受人擠人的待遇。
風景一:上班女郎很有氣質,身上沁出淡淡的香水味。
但是大家的目光卻不在此。
早上的時間,眼睛是精神糧食的工具。
地鐵站口有免費的報紙看也有免費的廣告報看。端看各人口味,挑錯了也食之無味。
風景二:不一樣的地鐵卡,不一樣的地鐵風情。北京的老鄉坐在上海的地鐵車上。
在莘莊一起培訓的北京朋友出入貴境就鬧出了小小的笑話。
他進站時把北京上地鐵的模式帶過來,直接把地鐵卡塞進卡口,怎知機器真地吞下去沒有吐出來,到站出口時不知何是好。
上海現在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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