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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
正當歐陽珏疼得面色慘青,滿頭大汗時,白夜鬆開了手。
歐陽珏握著自己的胳膊,疼得眼淚都出來了!
“你幹什麼啊!”他帶著哭腔叫道,“我的胳膊都要被你給弄廢了!”
然而,白夜卻沒理他。
他站起身,低聲對白清說:“把白颯和白遷找來。”
白清奉命出去了。
歐陽珏依然抱著自己那隻可憐的胳膊嗚嗚,他心想這幸虧自己不參加高考了,否則,讓邵小云看見白夜這樣折磨高考生的右手,她能撲上去和白夜廝打一百個回合。
同時,他悄悄抬眼,打量白夜。
白夜的臉色不大好,他揹著手,慢慢在屋子裡轉圈。
這還是歐陽珏頭一次看見白夜“臉色不好”。白夜這個人,五官天然陰柔,說是柔媚都不過分,眼睛永遠要睜不睜,嘴角永遠似笑非笑,彷彿對周圍的一切都無所謂,自然也就沒有什麼能讓他感到泰山壓頂般的沉重。
此刻,歐陽珏發現白夜嘴角那抹淺淺的微笑沒有了。
這也導致男人那張陰鬱的臉看上去更加陰鬱。
不多時,三個人進來屋子。
白遷他認識,另外那個雖然歐陽珏沒見過,但這不妨礙他認出來:那是個身材顯得格外肥壯,厚嘴唇,臉上疙疙瘩瘩的男人,應該就是殺人機器白颯,因為他一個人站在那兒,竟然呈現出一面牆轟然垛在那兒的強大壓迫感。
白夜沒和他們客氣,直接將歐陽珏的情況和他們說了,其中這個穴那個穴的術語,歐陽珏一概沒聽懂,他只聽懂了一點:自己的經脈不太正常。
白颯走上前一步:“我來試試。”
歐陽珏嚇得往後猛縮:“你幹嘛!我都被試了兩回了!胳膊差點斷了!”
白颯無可奈何看著他:“珏少爺,不試試,怎麼知道是怎麼回事?”
白清也說:“您放心,白颯不會弄疼您的。”
這話聽著怎麼諸多歧義?……
歐陽珏沒辦法,只好又把手伸出來。
這次倒是真沒疼,但他感覺到了一種難言的、螞蟻啃噬般的不舒服。他難受得扭來扭去,想把手從白颯手裡抽出來。
“怎麼回事?”白夜問他。
“不舒服。”歐陽珏哼哼著說,“這位大叔好像往我身體裡塞了個雞毛撣子。”
白颯收回手,紫棠色的一張臉上,顯出莫名其妙的神色:“奇怪,怎麼會這樣?珏少爺的經脈好像被什麼給堵上了,我的內力得七繞八彎才能透過。”
白清問:“你用了多少內力?”
“一成。”
白清說:“我當時試探,只用了半成不到。”
白遷走過來,乾脆指了指床,對歐陽珏說:“躺下。”
歐陽珏老老實實躺下來,白遷拿出一個包,開啟來,裡面都是銀針。
他將銀針一枚枚插在歐陽珏的身上各處,倒是沒覺得疼,歐陽珏覺得這樣“遍體插針”,自己像個被下了詛咒的巫毒娃娃。
然後,白遷也抓住了歐陽珏的手,這傢伙的手非常粗糙,又硬又冷如同雞爪。隨即,歐陽珏感到有小蟲子一樣的東西順著白遷的手心,爬進了自己的身體。
……於是我終於成了非洲巫毒娃娃了嗎?他暗想。
小蟲爬得很慢,好像每爬過一段路,都得停下來喘息。足足花了小半個時辰,白遷才收了手。
他一枚一枚把銀針從歐陽珏身上拔下來,放回針囊。
白颯第一個耐不住,他把大肥腦袋湊過來:“老遷兒,到底怎麼回事?”
白遷緩緩抬頭,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旁邊的白夜,這才慢吞吞道:“掌門,珏少爺是‘石脈’。”
石脈?歐陽珏聽不懂這個詞的意思,但是他看得見那三個的臉色,白颯是當場倒抽了一口冷氣,白夜雖然好像依舊無所動容,但是他的嘴角,不易察覺地輕輕抽動了一下。而白清那雙藍黑色的眼睛,迅速閃起了粼粼的光澤!
這是在瘋狂地運算嗎?歐陽珏暗想,就好像這臺ai突然遭遇了嚴重的問題,為了尋找解答,全身心投入到各種演算法裡……
歐陽珏突然很擔心白清這樣子會宕機。
這時,他聽見白夜淡淡地說:“真是石脈?你確定?”
白遷點了點頭:“難怪掌門不信,也難怪白清他們弄不明白原因所在。咱們白家,上下兩百年從來沒有出過一個‘石脈’,就是那些上不得檯面的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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