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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裡,那咱們可就慘了。”
姜嘯之看了看他:“把皇后拉過來?你想到法子了?”
蕭錚想了想,搖頭道:“暫時還沒想出法子。不過屬下覺得,咱們不能再像這樣刺激她了,不然會適得其反。”
姜嘯之無奈,點頭道:“知道了。”
他抬頭看看蕭錚:“剛不是才吃了晚飯麼。又在吃什麼?”
“遊麟給我買的,挺好吃的。”蕭錚眨巴眨巴眼睛,他豎起包裝袋,那上面寫著三個字:銅鑼燒。
姜嘯之忍不住笑起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一百六十九章
因為受了蕭錚的警告,張淳真的不敢再和厲婷婷聯絡了,於是沒多久,厲婷婷就氣呼呼地搬回了對面那棟舊宿舍樓。看她回來了,錦衣衛們這才鬆了口氣。
但是很顯然,厲婷婷並未就此消停。
每天晚上,她都要出去,和一班狐朋狗友們廝混,不是去酒吧喝酒,就是去舞廳跳舞。因為長得漂亮,總有異性為她買單,這女人雖然結束了二奶生涯,身邊的男朋友卻接二連三換個不停。
她過起了夜夜笙歌的日子。
厲婷婷成日不著家,這群錦衣衛也不敢任由著她,自然得時時跟著。
那晚一群人跟進了一間酒吧,夜已經很深了,厲婷婷還在和那些油頭粉面的傢伙胡混,絲毫沒有回家去的意思。
她今天穿了一身露背的黑裙子,最近厲婷婷骨瘦如柴,裸露的背部凸顯著骨骼,一節節脊椎猶如一串玉珠。她的眼圈因為總睡不好,有些發黑,臉上照舊化著濃妝這濃妝不適合厲婷婷,至少姜嘯之是這麼認為的,它把她的下巴凸顯得更方,使得原本的嫵媚也沒有了,看上去一點都不美,卻顯得咄咄逼人,女人的嘴唇依舊是不自然的紅,除了黑墨般的彎月眉毛能依稀看出原貌,厲婷婷的臉,像套上了一個假面具。
姜嘯之那幾個不敢靠得太近,找了遠處角落裡的一張桌子,叫了低度的酒水慢慢喝。
厲婷婷的那些“朋友”,姜嘯之一個都不認識,之前蕭錚略查了查底細,都是些遊手好閒的富家子弟。因為已經決定不再和皇后鬧翻,所以錦衣衛們也不敢動厲婷婷的這些朋友。
姜嘯之靠在沙發角落陰影裡,看著不時大笑的厲婷婷,偶爾不耐煩地看看手錶,已經十點多了,皇后那邊一攤子,似乎還沒有散夥回家的意思。
這女人,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做?姜嘯之很困惑,而且聯想到最近宗恪的生活,他這疑惑也更深了。
比起厲婷婷,宗恪最近也好不到哪裡去,一樣的夜夜笙歌、放縱酗酒。井遙前幾天過來找他,大致提了幾句皇帝的近況。按照井遙的說法,陛下“內心有隱痛,所以藉此發洩”。
井遙看出姜嘯之神色裡隱藏的不豫,心知這位兄長對天子最近一兩年的變化,頗多腹誹,於是便笑道:“嘯之兄,你是有大擔當、大氣量的人,墮落這種事對你而言,恐怕是不需要的。”
井遙說這話的口吻,像是在打哈哈,他知道姜嘯之一貫不喜歡自己這種紅塵浪子的作風,是以就把自己和宗恪劃歸為一派,認為他們這種人墮落於聲色犬馬之中,完全是性格使然、理直氣壯。
聽他這麼半拍馬屁半自嘲,姜嘯之卻在心裡苦笑,誰說他沒有墮落過呢?
像狗一樣趴在人家門口乞討一碗冷飯,算不算墮落?
往湯圓裡放螞蟻,訛那些可憐的小販,算不算墮落?
欺詐良善婦孺,竊取她們的錢囊,算不算墮落?
裝瘸子受傷、摸走人家的玉,算不算墮落?
偷了寡婦的母雞,砸了她的雞蛋,害得她大哭,算不算墮落?
……
“為什麼要這樣做?”有個男人曾經這麼問他。
當時姜嘯之想都沒想,就回答說:“因為我餓。”
“餓了,偷走她的母雞也就罷了,為什麼要砸她辛辛苦苦攢起來的雞蛋?”
男人的目光銳利冰冷,讓人無法逃避。姜嘯之咬了咬嘴唇,恨恨道:“因為她罵我!罵我是偷雞賊!還說我有人生沒人養!”
那中年男人笑起來,是十分斯文的笑,這讓他顯得和這街上的販夫走卒很不相同,令姜嘯之不由想起許久許久之前,自己家中那些衣著華貴的客人。有柔軟的黑髮堆在男人的前額,那一雙清澈明目,炯炯有神。
此人看上去好像很聰明,不像個武者,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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