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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下樓來,身上也換了出遠門的打扮。
“這麼快?!”宗恪驚愕地望著她!
“真正不捨的東西,並沒有多少。”阮沅的神情很認真,“我搬來住,不也就是為了和你在一起麼?”
宗恪搖搖頭,他暫時不想對這種話做什麼評價。
二十分鐘之後,宗恪的車駛離了藍灣雅苑,他慶幸實際的警方辦案,沒有影視劇裡那麼快捷準確。官僚主義和程式化給了他豐沛的時間逃走。
在路上,宗恪告訴阮沅,米娜死了。
“天哪!”她尖叫,如果不是在車上,阮沅肯定會從椅子上翻下去。
“相信我,我也很吃驚。”宗恪說。
“我……我看見你九點半接了個電話……”阮沅結結巴巴地說。
“就是那個電話,把我叫去她家。”宗恪沉著臉道,“可惜到的時候,已經晚了。”
“……是誰殺的她?!”
“就是那天晚上,給我一刀的那個男人。”宗恪表情陰冷,他冷笑道,“他想把這樁謀殺案栽贓給我,逼迫我離開這兒。”
阮沅抱著她的行李包,身上不住發抖!
倆人有一會兒沒說話,宗恪悶聲不響開著車,阮沅呆滯地盯著前方,那是墨黑墨黑的夜色,雪白燈光掃射出去,只有無盡的路途。
“宗恪,你很難過吧?”她突然,輕聲說。
“嗯。”宗恪的聲音粗而短促,“我很少有這種束手無策的時候,他電話通知我的那一刻,米娜還活著。”
阮沅用手背擦了擦眼淚:“那天晚上我不該罵她的。”
“和你沒關係,是那傢伙找上了她、迷惑了她。米娜不夠警惕,把死神帶回家去了。”
宗恪無聲地開著車,馬上就到新年了,深夜被寒冬的冷雨淋溼的公路上,車已經不那麼多了,車燈漠然向黑暗的前方無限延伸,阮沅在反射的玻璃窗上,彷彿看到了一些回憶。
那些床前的燈光,相互交替著,映照在雪白被單上的假想回憶……
“她死得很慘麼?”阮沅顫顫巍巍地問。
“一刀斃命,沒留多少血。”宗恪悶聲道。
“你可真鎮定……”
“因為我看過太多的死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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