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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宗恪以前聽過,它在阮沅平日和他的閒聊裡出現過幾次,他知道這是阮沅的好友同事。
面前的女性看起來,比阮沅略年長一兩歲,容貌清秀,氣質也比阮沅更成熟,如果說阮沅是玫瑰,那麼周芮就像白玉蘭。
“周芮帶來的花。”阮沅比了個手勢,“漂亮吧。”
周芮將花交給宗恪,宗恪道了謝,接過來匆匆掃了一眼,是類似藍色妖姬之類的玫瑰。
“來玩就是,帶花來幹什麼?”他微笑道,“這麼客氣。”
周芮趕忙擺手:“也是人家送我的。”
“是別人送給周芮的,她說放在辦公室沒人看,她這兩天又有點過敏。”阮沅笑眯眯地說,“所以就便宜我了,這可是匿名愛慕者送給她的!”
宗恪笑道:“是麼?這麼好的花,放在這兒就太可惜了。”
他順手把花交給了阮沅。
周芮也笑道:“阮沅喜歡,送給她也是一樣的。宗先生這兒又寬敞又漂亮,花擺在這兒,比擺在我那個四十平米的麻雀窩強多了。”
“哦,那多謝了。”宗恪禮貌地點點頭,“我還有事情要處理,周小姐不要拘束,隨意就好。”
“放心放心!你去忙你的吧!”阮沅大咧咧地說。
宗恪回了房間,繼續對著電腦發呆,他忽然覺得有點怪,剛才周芮和他說話的時候,神色裡藏著一絲不自然。
怎麼回事?宗恪想,她好像在害怕自己。可是他之前也沒見過周芮啊。
想了想,宗恪撥通了宗恆的手機。
“有個人,是阮沅的同事。”他說,“叫周芮。”
宗恆“哦”了一聲:“知道。這兩天,元晟和這個女人有所接觸。”
“元晟?”宗恪皺起眉頭,“他怎麼會和阮沅的同事攪和在一起?”
“大概是想打聽阮沅的事吧?”宗恆想了想,“怎麼?有問題麼?”
“既然只是普通接觸,也可能沒什麼大問題。”宗恪說,“暫時先不要動手,你們繼續保持監視就行了。”
掛了電話,宗恪把注意力重新拉回到電腦上,他在做上半年的國家稅收分析,不是這邊的,而是那邊的,這也是宗恪十分想把計算機引進皇宮的緣故之一,他甚至都不需要聯網,只要配備最基本的辦公軟體就行。傍晚天氣有點熱,因為開著窗,偶爾他能聽見樓上兩個女人的說笑聲。
周芮沒呆多久就告辭了,阮沅送她出門,又來宗恪的房間敲了敲房門。
“花,要不要放在你書房裡?”她捧著那束花,探頭問,“你聞聞,味道真挺香的。”
宗恪搖搖頭:“不用了,就放客廳吧。”
阮沅眨眨眼睛:“對了,今晚不出去啊?”
宗恪看了她一眼,笑道:“怎麼?你希望我出去啊?”
“才沒有!我當然希望你在家裡!”阮沅馬上說,“我是想問,你吃了晚飯沒?要不要我做炒飯?放點火腿丁再放點蝦仁,很好吃的!”
宗恪想了想,點點頭:“好吧,不過現在我不餓,等會兒再說。”
“好嘞!”阮沅笑起來,仍舊是一臉的花痴。
宗恪搖了搖頭。
等她關上門,宗恪對著電腦又敲了一會兒鍵盤,忽然覺得……不對勁!
有種類似眩暈的感覺,慢慢纏上了他。不太重,但是宗恪眼前開始發花。
他以為自己累著了,便推開鍵盤,揉了揉眼睛。
誰知緊接著,他的呼吸也開始不穩,胸口厭煩欲嘔。宗恪有點慌,這感覺十分不對,他站起身,勉強走到窗前,探出身去,大口呼吸著外面的空氣。
症狀沒有緩解的跡象。
怎麼回事?宗恪心裡奇怪,這很像煤氣中毒,可是……難道管道洩露了?
他快步走出房間,奔向廚房。煤氣閥關閉著,空氣裡也沒有煤氣的味道。
忽然間,眩暈猛地加重,像無形中擊來沉重的一錘!宗恪幾乎站不住了,他扶著桌子彎下腰,深深吐氣。
糟糕,是中毒!
這個再清晰不過的概念出現在宗恪的腦海裡,一時間他慌了神,此刻身體的症狀,和中毒無異,但是毒……從哪兒來?!
宗恪掙扎著,勉強從廚房出來,不管怎樣,他必須先通知井遙!
在回房間的路上,他的目光,偶然落在那束花上。
盯著那捧“藍色妖姬”看了十幾秒,宗恪越看越不對勁,他拖著兩條沉重如石塊的腿,掙扎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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