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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培養素質,這是培養奴才!”阮沅馬上說,“我不是來給你當奴才的。我有了免死金牌才能安心工作,不然往後肯定會給你添亂。”
宗恪無限煩惱地望著阮沅,他從沒想到自己這個皇帝,竟會被人強行勒索“免死金牌”。
“你真以為免死金牌能抵死麼?”他突然道,“先帝曾賜五個臣子免死金牌,猜猜看,有多少人得了善終?”
“……”
“零。”
一股寒氣,從阮沅的肩胛骨冒出來!
“若我真想殺你,就算你拿出一百張免死金牌也沒有用,一說你謀反,免死金牌就失效了。”宗恪冷冷道,“而且金牌只免死,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到那種時候,我怕你反而希望自己快點死掉。”
“怎麼會這樣?”阮沅都想哭了。
“所以,與其找我要免死金牌,不如聽聽我的建議,往後,在某些事情上繞道而行。”
“某些事?”
宗恪點了點頭:“主要是兩件事,一、皇嗣問題。二、立後問題。”
阮沅心中一動!
“不要在宮裡結黨、更不要摻和進這兩件事裡,如果能做到,你應該不會有安全問題。”
阮沅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那你現在有多少孩子?”她突然問。
“一個。”宗恪說,“太子宗。”
“啊?”阮沅驚訝極了,“怎麼才一個?**那麼多人……”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看見宗恪的臉色立即陰沉下來!阮沅打了個激靈,她馬上意識到,自己碰了那兩條線裡的第一條了。
阮沅立即閉嘴,她趕緊舉起右手:“我不說了,我收回前言。”
宗恪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去幹活吧。”
免死金牌沒要到,雖然得了宗恪的提醒,阮沅依然惴惴不安,然而,不到半個月,阮沅就改變了認知。
所謂的“尚儀”,名稱挺嚇人,說到底不過是宗恪的女秘書。包括他的生活秘書以及工作秘書兩方面。生活上的事情,阮沅不用太操心,自然有泉子那幾個貼身太監來完成,政務上的事情,宗恪自己已經非常勤快了,需要她乾的部分並不複雜。
之前宗恪看過阮沅寫的字,略有幾分驚訝,他大概沒料到阮沅會毛筆字。
“初中開始練的。”阮沅得意地說,“我表姐想上書法班,舅舅怕耽誤她功課沒給她報,卻給我報了。結果我學出來了,還在少年宮的全市書法比賽裡得了獎呢!嘿嘿!鄰里都誇呢,過年都叫我給寫春聯呢!這兩年有點生疏,不過還能寫。”
她的毛筆字在學校就很出名,大家都知道她是“練了多年的”。
“嗯,能寫就好。”宗恪說,“雖然字很難看。”
阮沅生悶氣,她覺得宗恪是故意的。但時日久了也不得不承認,宗恪說得沒錯。這兒大小官員上來的奏牘,那一行行館閣體,乾淨工整得如同列印,全都比她寫得好。宗恪自己,是和那邊世界的顏體很相似的一筆好字,也決不輸給他手下那些官員。相比之下,阮沅這在現代社會被處處誇耀的毛筆字,到了宮裡,也不過是勉強“過得去”。
“我和拿毛筆的古人置什麼氣。”阮沅自我安慰地想,“我是打鍵盤的,哼哼,比起辦公軟體應用,他們就趕不上我啦!”
然而她又記起,宗恪也是打鍵盤的,而且他還能用excel畫《北斗神拳》裡的健次郎以及《餓沙羅鬼》裡的ta機器人呢。宗恪這種牛叉到變態的行徑,讓阮沅佩服得身上冒雞皮疙瘩。
……所以綜合來看,他還是比她強。
唉,這樣的就只有他一個,何必非要跟這種變態皇帝比呢?何必非要執拗地堅持,自己比皇帝還強呢?和皇帝逞強,最後會變成沈萬三的哦。
再說,和愛的人比強弱,那是最損害感情的事情。
仔細想想,阮沅也就釋然了,反正她愛他,那他就什麼都好。
沒多久,那邊傳來了訊息:米娜的死已經被立案,宗恪成了最大嫌疑人。
宗恆對此深感歉意,他說不管他怎麼做,都沒法把那屋子裡秦子澗佈置的線索給抹乾淨,而且更糟糕的是宗恪進去的時候,也留了指紋和腳印。
“沒關係。”宗恪說,“反正暫時我不再過去了。”
至於阮沅,因為被人看見和宗恪一同出入酒店,也成了嫌疑之一。對此阮沅十分生氣。
“警方去了你舅舅那邊。”宗恪告訴她,“不過宗恆已經設法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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