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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了,你能說你自己的名字麼?太子,你叫什麼名字?”
姜嘯之站在門口,手裡端著那盤芙蓉糕,也無比緊張地盯著啞巴!
啞巴看看他們,然後,目光落在了姜嘯之的臉上。
“宗……恪。”他吃力地,一字一頓地說,“我……叫……宗恪。”
很多很多年以後,姜嘯之終於發現,自己當年持續了整整一個月的“芙蓉糕教學”,雖然幫助宗恪學會了說話,但也從此落下了兩個嚴重的後果:
第一,宗恪一看見芙蓉糕就想吐。
第二,宗恪變成了一個話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一百七十三章
姜嘯之早上醒過來的時候,聽見隔壁遊麟的電腦在播放音樂。
確切地說,那不是音樂,是戲曲,不知道他在聽什麼線上的音樂電臺,唱的卻是蘇州評彈。
姜嘯之凝神聽了一會兒,思緒漸漸飛遠。
那邊世界也有戲劇,調子和這邊的崑曲很相似,因為是從南方青州起源的,所以又稱為“青曲”。幾百年間,慢慢從南方往北方發展,到了褚州京師華胤,就成了百姓的熱愛。後來景安帝和他父親兩代君王,大力扶植“青曲”,這種戲曲就有了“國劇”的地位。
姜嘯之年幼時,家裡也有戲班子,父母都愛聽青曲,尤其是母親,姜嘯之的母親祖籍就是青州,所以他幼年,就是在這種依依呀呀的調子裡成長起來的。
後來十幾歲上,去了舜天,姜嘯之就聽不見這調子了,狄人尚武,性情豪放粗獷,生活方式和齊人有很大區別,他們學齊人的治國典籍,學齊人的兵書策略,但是狄人對藝術類的東西好像天生就不開竅。再後來,延世祖遷都華胤,齊文化逐漸影響到狄人的上層貴族,對青曲,聽的人不少,但是真正著迷有研究的,除了蔡這種“文藝”怪人之外,仍舊沒多少。
那兩年,蔡在衛所裡待著,因為得罪哥哥安平侯而被收監。他好長時間聽不著青曲,就央求姜嘯之給他找個唱戲的來,說,不吃不喝可以,不能不聽戲,“沒戲聽,毋寧死”。姜嘯之深知蔡身份重要,有太后護著,這種人不好得罪,沒奈何,他只得讓手下人去著名的戲班,尋了個名角,請人家到衛所裡來,帶著琴童,給關押著的蔡唱了一齣戲。
那出戏,姜嘯之也在旁邊聽,他是從小被薰陶出來的,懂行,那名角唱得精妙之處,他暗自擊節讚歎,唱得不夠火候的,他就不禁微微皺眉,卻沒想到這些細節都落在了蔡眼中,從此蔡就知道了,原來這位看上去五大三粗的錦衣衛都指揮使,也懂青曲。
姜嘯之平日裡,儘量不在外人面前流露自己對青曲的興趣,這不僅僅是從安全的角度考慮。對他而言,這吳儂軟語的調子,更多是和家破人亡聯絡在一起……
再等他回過神來,評彈已經沒有了,遊麟關掉了線上電臺,開啟了自己硬碟裡的音樂,現在放的是這年輕人最喜歡的“we are the champions”。
英語,宗恆多少教了他們一些,是為了在這邊行事方便,畢竟在現代社會,他們不能一點英文都不懂。只是宗恆的用意雖然很好,“徒弟們”卻一個個全都學歪了。至少在姜嘯之看來,《we are the champions》這首歌,實在不適合錦衣衛們唱。
想到這兒,姜嘯之皺了皺眉,在遊麟跟著電腦一同唱起來之前,翻身起床。
之後的幾天時間,厲婷婷一直沒出門。
她好像被打擊到了,再度恢復了抑鬱狀態,姜嘯之甚至不能確定打擊她的,到底是下藥害她的那些朋友,還是自己的那番話。
然而在發覺她幾乎兩天沒進食之後,姜嘯之有點擔心,他想來想去,還是決定自己親自去一趟。
次日傍晚,他選了個無人的角度,依然走窗不走門他沒有鑰匙,估計厲婷婷也不會起身給他開門。
靠在床頭的厲婷婷,好像全然沒看見拉開窗子,跳進來的姜嘯之。他塊頭那麼大,行動卻像貓一樣無聲。
她仍舊穿著睡衣,披散著頭髮,一動不動,臉上呆滯的表情也沒有絲毫變化。
姜嘯之走到她面前,輕聲道:“皇后。”
厲婷婷不搭理他。
姜嘯之鍥而不捨,繼續問:“皇后,你兩天沒吃東西了,要不要臣去買些吃的?”
厲婷婷微微轉了一下眼珠,沒出聲。
姜嘯之靜靜站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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