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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郭嘉暗怒,自己就是隨意的稱讚一下你老師,就算康成公學究天人,自己又怎能其恩人老師而去,再拜他人?以後自己還活不活了,好個秦子風,端的是尖牙利嘴。不過,我不會認輸的。
“如此,那郭嘉就先謝過子風兄好意了,不過,嘉已經拜荀師為師了,豈敢再拜他人。難不成子風兄常常如此行事,到是隨xing之人,嘉不如多矣。”
喲呵,這傢伙還槓上了,那就來。
“奉孝兄,此言差矣。依峰看來,我們是一路人,隨xing之人才能物外啊,奉孝兄何必這般姿態?”
秦峰耳朵一動,發現屋裡的兩人在偷聽,詭異地牽動了一下嘴角,接著說。
“正所謂聖人無常師。孔子師郯子、萇弘、師襄、老聃。郯子之徒,其賢不及孔子。孔子曰:‘三人行,則必有我師。’是故弟子不必不如師,師不必賢於弟子。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如是而已。再者說,我師之才我學之不及一二,奉孝兄怎這般自封?”
看著郭嘉陷入沉思,秦峰乘熱打鐵,不能光吹噓自己的老師,要知道還有人聽牆腳呢。
“奉孝兄,此次峰來這兒,就是要求學於慈明先生,渴望聆聽一二。難不成這有錯?吾長聞,古之學者必有師。師者,所以傳道受業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無惑?惑而不從師,其為惑也,終不解矣。
生乎吾前,其聞道也固先乎吾,吾從而師之;生乎吾後,其聞道也亦先乎吾,吾從而師之。吾師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後生於吾乎?是故無貴無賤,無長無少,道之所存,師之所存也。”
“慈明先生學富五車,胸有韜略文章,峰不求全學,只求能得知分毫,此為我之願也。奉孝兄以為然否?”
“這······”郭嘉啞口無言,秦峰說的句句在理,自己還是輸了啊,不由得不低頭。
不過,秦峰說的不錯,郭嘉是隨xing之人,再說秦峰這番話下來,就知道秦峰和自己一樣,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之後灑然一笑。
“嘉受教了!”說著居然向秦峰執了老師之禮。
第十六章 老頭怒了?
秦峰的目的可不是這樣,連忙躲開,卻發現郭嘉詭異的笑,心底有些不安。
果然,郭嘉笑道:“子風兄何故如此?”
“這······”秦峰知道,自己被算計了,果然不愧是鬼才郭奉孝啊,一不小心就輸了一局。
“奉孝兄,這是峰的不是,勿怪啊。”秦峰不是那麼囉嗦的人,知道有的事兒再說就變味了。
兩人相視一笑,都知道這次交鋒輸贏各一半,或者說雙贏。
“兩個小崽子,進來,磨蹭什麼?”這時,屋內傳出荀爽的聲音。
郭嘉不知道,秦峰可是知道這老傢伙是見沒有牆角聽了才會叫他們的,笑了笑不作多言。郭嘉雖說不知道自己敬重的老師會聽牆角,但是他本就是灑脫浪子,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在意。現在,沒有了顧忌,就恢復到了那副浪子模樣。
相顧無言,一起進了書屋。
這是荀爽平時在書院休憩的地方,有時也會有學子來這裡請教他。如此,屋裡就不可缺少有一些典籍,當然還有茶水。
荀爽和鄭玄高臥在上,品著茶點,一點也看不出剛剛的那副市儈樣子。恢復了往常的飄渺自然,舉止悠閒,有說有笑,就好像是多年不見的好友,儼然就是兩個仙風道骨的高人。
這變臉的速度,漬漬,厲害。進來看到若無其事的兩人,秦峰無法表達這種感覺,若不是看著周圍古sè古香的書屋,他會以為自己回到了21世紀,回到了那個帶著面具生活的歲月裡。這兩個老頭,真的不是一般的不要臉,估計就是估計把這事情說出去,這大漢還沒有人會相信剛剛會是他們的做派。虧得自己和郭嘉的一番交鋒,變成了給這兩老傢伙演的一場戲。
與秦峰一樣,郭嘉也是臉sè不變,心底暗自佩服。不愧是老師,就連這不要臉的功夫就不是自己能夠比擬的。看來學習本領任重而道遠啊,想著自己剛剛和秦峰的表現,就不禁想笑。自詡聰明的自己居然丟了這麼大的一個臉,還是在老師面前。不過,瞥了眼秦峰,心底就自在了。
兩人來到榻前,各自行禮。
“老師安好?”
“鄭公安好?”
這裡是荀爽的地盤,是人家的主場。郭嘉作為荀爽的弟子,向客人行禮是應該的。至於秦峰,作為客人的他剛剛已經向主人行過禮了,現在就不用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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