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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錯啊,求求你放過我,以後我一定記住,不會再犯了。”
說完祁陽心裡暗道:以後要是自己再被吩咐在少爺睡覺的時候去叫少爺,自己說什麼也不會去,得找個理由開溜。
秦峰看到一臉呆滯的祁陽,不懷好意的一笑,對著祁陽的耳邊“嚇”的一聲大叫。
不想祁陽聲音更大,動作都出來了,“啊”的一聲直接被嚇倒在地,狼狽不已。心有餘悸的祁陽四處望望,發現少爺樂得前俯後仰,心裡一樂,知道自己過去了一關,但是臉上表情卻更加委屈。
笑夠了的秦峰看著怨婦一樣的祁陽,又樂了。心裡的不滿也消失無跡,笑罵道:“別裝了,又不是不知道你,說,什麼事?”
祁陽一下子爬起來,剛剛臉上的委屈不知到了哪嘎達去了,笑嘻嘻道:“老爺叫你去大堂拜見鄭大家。”
秦峰一聽又洩下氣來,苦逼著一張小臉,他自然知道要去幹嘛,這是叫自己去給那個老頑固問安,請早茶呢。
哎,這年代那些個名人啊,都是這樣子,喜歡擺著名士的譜,還沒有自己秦朝時的直接豪爽,沒趣。
但是自己還是得入鄉隨俗,更何況這是父親的安排,還是得去向鄭玄請茶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那些聲名遠揚的人在社會上的地位還是不錯的,受到幾乎所有人的推崇,尊敬,畢竟在大漢,這天下也可以說是士族的天下。
而鄭玄家族雖敗落,可是學問究極天人,受人敬仰。要是換了別人估計早記起來等著了,哪像自己啊。活生生得了便宜還賣乖。
在這個時代,名氣一種特別通行證,尤其是雲遊四海時,所到之處必會受到不凡的待遇。像他這種名聲在外的大家,就是所謂的世家士族子弟都推崇有加,禮遇異常,不敢輕視。
君不見東漢有狂士禰衡,曹cāo愛才眾所周知,得知他後決定召見禰衡。但禰衡瞧不起曹cāo,自稱得了狂病,不肯前往,後來總算去了,但在言語之間得罪了曹cāo。
曹cāo心裡冒火,便讓禰衡當鼓吏,在自己大宴賓客的時候讓他擊鼓,藉以當眾侮辱。不料,禰衡竟利用當這個差的機會,擊一陣鼓罵一陣曹cāo,還在曹cāo面前脫了衣服擊鼓。
結果,受辱的倒反是曹cāo。曹cāo本想殺了禰衡,但又怕留下害賢的壞名聲,只能忍下心裡的憤怒。派他去荊州勸說劉表來降,實際上是企圖借劉表之手殺他。
不料,劉表仰慕禰衡之名已久,把他奉為上賓,並把他當作高階顧問,每次議事或釋出文告,都要徵求他的意見,他不表態便不作決定。
但是,禰衡在劉表那裡的時間也不長。ri子一久,他傲慢地對待劉表,使劉表無法忍受。於是,劉表將他派到江夏太守黃祖那裡去。
可是黃祖心胸狹窄,受不了禰衡的狂妄,便把他殺了,但黃祖卻被天下士子所不喜,受盡罵名。民間的百姓也看不起他,由此可見,名氣之利。
若是可以拜在大儒名下,以後仕途必將平坦的多,也是因為這樣,才有那麼多人對之如過江之鯉。
慢悠悠的秦峰終於梳洗完畢,打起jing神去見鄭玄,他可知道那些人的脾氣可不小啊,雖然自己前段時間表現的不錯,今天可不能搞砸了,功虧一簣。
秦峰來到大堂,看見鄭玄還沒有來心裡鬆了口氣。向父親行了一禮,說了句“父親早”,然後就自己坐到座位上等著鄭玄的到來。
不多時就等到了,鄭玄看見秦氏父子在等他,心裡有些感激和愧疚。
而秦肅一見鄭玄,起身說道:“請鄭公入坐”,秦峰也是一樣起身,還向鄭玄行了一禮。
鄭玄坐下了,笑道:“老夫昨ri飲酒過甚失了時間,還望家住勿怪。”
秦肅連道不敢,而秦峰眼珠一轉,知道又是自己表現的時候了,起身道:“夫子忙碌難得歇息,可謂‘偷得浮生半ri閒’,算不了什麼。”
鄭玄很驚訝,笑道:“好小子,嘴巴真甜,這個‘偷得浮生半ri閒’也好,好,好”一連三個好,看得出他很是滿意。
一旁的秦肅看見這情景,也是很高興,對兒子很滿意。對秦峰拜入鄭玄門下更有信心,滿臉微笑。
jiān計得逞的秦峰馬上謙虛道:“夫子謬讚了,學生有愧啊。”於是他乘熱打鐵,以學生自居。
鄭玄沒有說什麼,捋了捋鬍子。而秦肅則很緊張地盯著鄭玄,期待著。轉瞬,鄭玄笑道:“哈哈哈,好一個小神童,看來收下你是天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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