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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作為,但是養一隻鬼魅還是養的起的。”
花想容一愣,隨即笑得花枝亂顫,跌跌撞撞的爬起來,坐在許執的腿上,摟著他的脖子一下下的呼著涼氣,“六郎不過是拿點香火,哥哥何必介懷,不過既然哥哥要養著六郎,六郎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許執挑眉。
花想容又道:“好哥哥莫忘了在送香火之時念幾聲六郎的名字,免得又被他人搶去。”
許執道:“聽聞人在將死之時會忘記自己的前生……為何你還記得?”
花想容滿足的靠在他的懷裡,道:“都說有因必有果,不知道六郎生前造了什麼福祉,或說是對何事物執念太深,所以死後才會記得。”
許執盯著他的眼睛,似乎想要看出什麼端倪,“你可還記得你生前是做什麼的?”
花想容歪頭思索了一會兒,抬頭笑道,“戲子。”
許執抬手撫著他的臉,道:“都說戲子最是無情……你如何看待?”
花想容抬手覆在許執的手背上,閉著眼用側臉輕輕的磨蹭,“無不無情六郎倒是不知道,不過……”
花想容睜開眼,靠在許執頸窩,輕輕的嘆息,“六郎自成了這河中溺鬼,便再也沒有人做伴,六郎天性惻隱,不願讓人做了替死鬼,便在河中游蕩……哪知哥哥你從那日起便常來河中與六郎為伴,無論你欲意何為,六郎當真是……滿心歡喜。”
許執抬起他的臉,對著他那冰涼的唇吻了上去。
這個吻沒有絲毫的情…欲,舌尖仔仔細細的觸及他嘴裡的每一處,掃過列齒,勾住柔軟的舌,透明的唾液在兩人唇舌之間嘖嘖作響。
花想容緊閉著雙眼,長長的睫毛在白皙得幾近透明的面板上留下淡淡的陰影,動…情之處輕輕的扇動。
許執抱緊了懷中冰涼的軀體,半睜的眸子看不清他的內心所想。
兩人分開,許執盯著他水潤的唇,伸出一指輕輕的撫弄,“那麼我在這裡的期間,我們便互相為伴吧。”
花想容順勢含住他的指尖,道:“哥哥這話是還要走?”
許執道:“你既然知曉我的身份,就應當知曉我不可能在這裡一輩子都不離去。”
“六郎自然是知曉的……不過……”花想容抬頭,笑得魅惑人心,從脖子上拽下來一個鮮紅的墜子,掛在許執脖子上,“這是六郎生前留下的唯一的東西,若是好哥哥帶著它,六郎便無處不在。”
許執低頭看著這個鬼魅送給自己的東西,抬頭對著他挑眉。
這是個極其怪異的墜子,不知道什麼用材質精心雕琢而成的送子觀音,不過,除去花想容分明是個男身外,那送子觀音上頭如同鮮血般的紅色太過怪異。
許執低聲道:“好弟弟,哥哥我怎的知道你給我這個墜子,不是用它來加害於我?”
那墜子墜在許執的胸口上,鮮紅的顏色和他白緞的衣服對比鮮明。花想容趴在他懷裡,食指在墜子周圍畫著圓圈,“好哥哥,六郎怎麼會害你?”
“好哥哥,六郎喜歡你,分明這麼這麼的喜歡……”
第八章 這爛桃花
白色的錦被下突然伸出來一隻蒼白的手,掙扎著似是要抓住什麼東西。可惜還沒來得及抓住任何物體,裡頭又伸出一隻滿是汗水的手,一把和他十指相扣。
錦被下又是一陣翻滾,傳來一聲聲壓抑的曖昧的低吟。
半個時辰之後,錦被下終於安靜下來。花想容笑嘻嘻的掀開被子的一角,露出一張笑臉,然後又往下扒拉扒拉,把許執露出來。
“好哥哥,這麼熱的天還要蓋著被子做甚?”
許執懶洋洋的看了他一眼,把頭枕在他的胸口上,道:“白日宣淫。”
花想容捧起他的臉,親親他的鼻尖,道:“難道蓋著被子便不是白日了?好哥哥當真是自欺欺人。”
許執道:“你當人人都與你一樣?”
花想容道:“反正閒著也是閒著,為何不做一些快樂的有意義的事?”
許執捏住他的臉,道:“狡辯。”
花想容笑,正要說話,就聽到外頭有人院子外頭有人敲門,花想容頓了頓,道:“這個時候有誰會過來?”
許執沒骨頭似的趴在花想容身上,冰涼的觸感讓他非常滿足,嘆了口氣,撐起身體無奈的爬起來。
磨磨唧唧走到門邊開啟門,外面站著的人讓許執有些驚訝,“李大哥?”
李大牛站在外頭憨笑,撓撓頭,只是說:“許家相公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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