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我都等了你一夜了!”
曹仁去迎接肖沐天,他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來了,肖沐天在朗措肩上拍了一下,算是他的招呼,朗措顧不上被肖沐天拍歪的身子,急忙去迎古蒙兒。古蒙兒捋了捋頭髮,不好意思地看著朗措,從朗措的臉上讀出了一種真切的關懷,她向朗措解釋,自己散步走迷了路,她不想讓朗措知道,她要逃走,是故意離開大夥的。
曹仁向肖沐天解釋說朗措一定要等古蒙兒,等肖沐天,不肯睡覺,唱了一晚上的歌。
肖沐天點點頭,平靜得很,也不寒暄,朝石屋裡走。曹仁看著肖沐天,他想說什麼,看見郝大地從石屋裡出來,就示意肖沐天隨他來,兩人往一邊走,走到修理渡船的船塢邊站下,身後傳來郝大地吃驚地呼喚九毛九的聲音,“九毛九?我操,九毛九怎麼是你!你這傢伙,你這傢伙打哪兒鑽出來的?你是逃跑的吧?嘿,逃兵你個,別這樣,我剛洗臉。”
曹仁朝郝大地那邊掃了一眼,很快轉過來對肖沐天說:“我的槍不見了。”
肖沐天眼睛一亮,他看過那支六七式改進型的槍,掛在營部的牆上,曹仁神情有些沉重,槍裡有五發子彈,另有一條滿裝備匣,一共十四發子彈,如果真的丟失了,他是要付很大責任的。
肖沐天問曹仁是什麼時候的事,曹仁說是凌晨發現的,半夜裡還在,凌晨他給朗措試體溫,槍不見了。肖沐天扭頭就走,曹仁“哎”了一聲,肖沐天站下,回頭看曹仁說:“不用哎了,渡口班三個兵昨晚睡船上,石屋裡只有你們三個人。你看見他出來就把我帶開,說明你已經做了判斷,推斷不難。”
曹仁猶豫不決,他怕自己判斷失誤,也怕肖沐天和郝大地真的發生什麼衝突,可肖沐天不理他,徑直朝郝大地走去。郝大地正和九毛九在地上打滾嬉鬧,古蒙兒朝郝大地看了兩眼,說:“喂,你好像沒看見我,眼裡只有九毛九。”
郝大地見了九毛九,真的高興得有些忘乎所以,對古蒙兒說:“不一樣,真的,不一樣。”眼睛卻沒有離開九毛九,“你是逃跑的對不對?好了好了,別舔了,一點兒油都被你舔光了,也沒說給我剩點兒。”
肖沐天走到郝大地面前,用腳磕了磕他屁股,說:“別鬧了,你來一下。”扭頭朝石屋走。郝大地嘻嘻哈哈推開壓在他身上的九毛九,翻身從地上爬起來,變了臉,威脅地指著九毛九說:“我最討厭逃兵你知不知道。還壓我,有本事你壓肉墩去,壓個天長地久出來。沒完。沒完啊,回頭找你算賬。”轉頭再問古蒙兒,“你剛才說什麼?”
古蒙兒“哼”了一聲。郝大地也不在乎古蒙兒的態度,說:“溜達一圈回來啦?都看到什麼風景了?那什麼,沒溜達成?這方面你不如九毛九,你得向它學。”古蒙兒還是不說話,她有些不理解,郝大地怎麼和九毛九有那麼深厚的感情呢?
郝大地嘻嘻哈哈地沒個正經相,貓腰鑽進石屋。肖沐天站在石屋當中,肖沐天開門見山地問:“槍在哪兒?”
郝大地不解地望著肖沐天。肖沐天加重了語氣問:“槍在哪兒?”
郝大地這回聽清楚了,滿不在乎地咧了咧嘴,說:“槍械員那裡,下山時交了,條例裡,接受調查時不配槍,你的傢伙不也讓人下掉了嗎?”
肖沐天有些惱怒,直接問:“曹仁的槍在哪裡?”郝大地不吃肖沐天這一套,故意無所謂地問:“九毛九不是回來了嗎?幾隻狼崽能鬧成什麼樣,把你緊張的。”
郝大地瞟了他一眼,鼻子裡哼出一聲,往裡屋走,肖沐天是真的生氣了,上前一把握住郝大地的手腕,兩人扭成一團。郝大地使絆子,肖沐天看著要失手,飛快鉗住郝大地的胳膊。郝大地哎呀一聲,失去了反抗,疼痛地護住胳膊,被肖沐天摁在桌子上。聽見屋裡打鬥,古蒙兒和曹仁衝進來,見狀大吃一驚。
古蒙兒問他們這是怎麼啦?曹仁著急了,他就是怕他們動手,果然他們還是動了手,古蒙兒見他們沒回答,提高聲音喊:“住手!”
郝大地疼得咬牙切齒,大聲叫:“你他媽知道我胳膊斷過,下黑手!”
古蒙兒和曹仁一聽這話,越發吃驚。曹仁要去拉肖沐天,肖沐天手不空,抬腳勾起一隻板凳搪進曹仁懷裡,不讓他近身,朗措和九毛九也進屋,緊跟著葉娜和吳歡要進屋,被曹仁擋在門外,讓他們先在門外等等。肖沐天迅速搜郝大地的身,除了幾顆小石子什麼也沒有。肖沐天鬆開郝大地,走進裡屋。古蒙兒去攙扶郝大地,郝大地齜牙咧嘴地推開古蒙兒,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護著胳膊,不耐煩地踢了一下九毛九,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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