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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傷?〃
之後想了想,她又道:〃咱們要不要去看看大夫?抓帖藥收收驚也好……〃
徐諾沒有回答她的問話,只是眼泛淚光的瞧著那鍋快要沉入湖底的美味,到嘴的豆腐飛了……
都是他的錯!
若不是他激她,她也不會衝動得把整鍋臭豆腐扔出去。
人來人往的街道被這場〃豆腐風波〃燻得冷清許多,舉凡老頭小孩,在聞到那股惡臭,無不掩鼻逃竄,原本還有些看熱鬧的閒人,但,都被燻得失了蹤影。
街道上冷清得彷彿像是刑場,偶爾會有兩三隻鳥兒飛過,拍拍翅膀,似是嘲諷,似是笑鬧。
驀的,一聲淒厲的慘叫劃破天際,震得那雲兒紛紛四散,潰不成軍。
日頭漸漸下落,只餘那聲聲哀鳴瀰漫著大街小巷。
〃老子的豆腐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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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回 星斗
第十六回 星斗
清冷的夜裡,晚風徐徐吹過,閃著暗淡幽光的水潭映照著懸掛於上空,如弦的明月,偶爾烏雲肆起,微涼的天氣已無白日般悶熱。
點點星辰不見蹤影,四下一片萬籟寂靜,只除了刑府的大堂,敲鑼打鼓,熱鬧非凡。
被高高懸掛著的大紅燈籠在這夜裡微微的閃著紅光。
像是有什麼變動,一顆流星劃破神秘的夜空,驀然下墜。
搖曳的燭光照不去紅衣娃娃滿面的怒容,小巧的五官皺成一團,滑稽卻也可愛至極,但那燃著洶洶怒火的眼卻一瞬不瞬的瞪著窗外的世界。
窗外那個熱鬧得與此間新房的清冷劃不上等號的世界。
一腳踹上緊鎖的大門,〃砰〃的一聲,房梁微微的震動,卻是緊閉,絲毫不為所動。
〃混蛋!〃徐諾圍著桌沿踱步,小小的腳丫子重重的在地板上踩出聲響,以示她此時不悅到極點的心情。
她竟然就這麼被老頭賣了?剛跟著莜翎回府的徐諾,正想著大發雷霆一番,卻料不到一棍子由身後狠狠的敲上她的勃頸,像是跟她有深仇大恨般用力。
之後她就迷迷糊湖的被人壓著拜完堂,之後扛著進洞房,聽著窗戶外頭傳來的雞叫,徐諾這輩子也想象不到自己竟然也會有〃嫁〃人的一天。
嫁就嫁了,反正名節什麼的跟她沒半點關係,但是,為什麼她第一次拜堂,物件不是個正正常常的人類,而是隻大、公、雞?
難道說她是壞事做太多遭到的報應?
七手八腳的褪去身上礙人的大紅嫁裳,徐諾將腦袋上的鳳冠取下,喀嚓兩聲扯去鑲嵌在上頭的珍珠,收入口袋私藏後,便一腳踢飛身旁的鳳冠,小手將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刑莫羈推進角落。
而自己則霸道的佔去新床的大半空間。
〃喂,你沒事吧?〃扯去人家身上的涼被,她轉而蓋在自己身上,良心發現的留了個小角給人家:〃這不關我的事啊,你醒了可別怪我。〃
嗅著他身上好聞的薄荷香,徐諾微微臉紅,她在心裡暗罵,又不是沒跟男人睡過,有什麼好臉紅的。
想當年她跟一票兄弟出去喝酒的時候,醉了就到天橋底下,大傢伙抱在一塊睡天亮,再噁心的她都遇過了,這點小小事有什麼大不了的。
耳邊傳來刑莫羈平緩的呼吸聲,頭上的傷口也包紮妥當,看來沒什麼大礙,但他就是不清醒,自從被她砸過後,他就一直昏迷不醒,睡得像頭豬似的。
徐諾輕哼了聲,也不管人家願不願意,逕自抓了他的手臂當抱枕。
驀的想起刑老太爺的笑,神神秘秘的,有點像是瘋人院裡的糟老頭,成天念些有的沒的。
〃哼。〃又哼了聲,徐諾爬起身吹去蠟燭,一口將放在桌沿的兩杯交杯酒喝光,以前看過一本小說,裡面說著古時候喝交杯酒男方要在喝完之後,把杯子倒過來,取陰陽和順之意,不然這輩子就要被老婆欺負了。
想到這,徐諾擦了擦嘴角,特意沒把杯子倒著放,她閃著惡意的眸光笑眯眯的瞧著躺在床上的刑莫羈,她喃喃的道:
〃你就等著被我壓迫吧。〃她沒當過惡媳婦,今兒個就當嚐嚐鮮。
到底最後鹿死誰手,還說不定。
清冷的夜晚,偶爾會有絲涼風吹過。
咿呀……
緊閉的門扉被人開啟一條縫隙,一道嬌小的身影輕巧的步入昏暗的屋內。
與外頭熱鬧的世界截然相反的,這屋子冷清得像是沒人住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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