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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我可以對你做任何我想做的事?〃他瞧著她,存心嚇破她的膽。
想了半天,徐諾實在是不知該做何回答,只能吶吶的問道:
〃你想對我做什麼?〃
這問題確實是很蠢,如果她還是以前的身體,在面對自己嬌美的妻子時,也是會想入非非,徐諾瞪著他,好心勸阻;
〃我還未成年的。〃
勾引未成年少女……恩,應該說是兒童,犯法的!這斯難不成想進牢裡蹲個十年八年。
輕蔑的冷哼,他放開她起身著衣:〃你以為我想對你做什麼?〃
帶著比冰霜要寒冷得多的口氣,他背過身子,一字一句的道:〃你不配。〃
冷絕的轉身,他不再看她。
大門被〃砰〃的一聲關聲,至此以後,刑莫羈未再踏入這間臥房,她就像是被打入了冷宮,只能愣愣的坐在床緣看著。
她皺起了眉頭,不平的呢喃:〃我真的那麼惹人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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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回 狂火
第十八回 狂火
婚嫁日的隔天,徐諾迎來的不是歡天喜地的祝福,也不是更高等級的地位。
陰暗的天空似乎要下雨,悶悶的空氣讓人無法呼吸,按著古時婚嫁的禮儀,新人在隔天必須為公婆進茶,徐諾不是古人,不瞭解古時的習俗,從刑莫羈走後,她翻身想再睡個回籠覺時,意外的被丫頭叫起。
睜著雙睡眼惺忪的眸子,她推開丫鬟要扶持的手,一肚子氣的步入廳堂,她知道自己今天是在劫難逃,鐵定會被老巫婆訓到死,而她也沒猜錯,當她踏過門檻,見到的確實是那一臉皺紋,活象是精神病院跑出來的瘋婆子。
刑莫羈的爹死得早,老太爺又成日瘋瘋癲癲,所以整個刑府大宅,能持家理事的就只有刑夫人。
在徐諾的認知中,那女人就是一巫婆,臉上擦了厚厚的胭脂水粉,卻遮掩不去那一條一條深得像是臭水溝的皺紋。
低垂著頭,徐諾打量自己的腳尖,乖乖的站到刑莫羈身旁,眼角瞄到老巫婆兩側的家丁,個個人高馬大,一根手指頭就能把她捏死那類,所以她不敢輕舉妄動。
老太爺估計是睡晚了,沒到場,徐諾鄙視他,這糟老頭其實是睡死了吧,最好一睡不醒。
只是瞧著莜翎一臉的憔悴樣,徐諾疑惑了,她悄悄的對著站在老巫婆身後的莜翎使眼色,卻被巫婆的一個瞪視嚇了回去。
重重的將茶杯放下,刑夫人蔑視的眸光一閃而逝,含沙射影的道:〃沒規矩的丫頭。〃
這擺明了是在說她。
〃娘。〃淡淡的,刑莫羈似乎只有在對莜翎時臉上的線條會溫柔點外,對誰都是冷冷冰冰。
〃莫羈,你醒了?〃刑夫人放底聲音,卻在斜眼瞧到徐諾時,整個人變了臉色:〃還不敬茶,沒規矩就是沒規矩,真是鄉下來的野丫頭。〃
這句話徐諾就不贊同了,她可是從現代社會來的新新人類,如今反被個古代老八股說是鄉下來的?什麼跟什麼啊!
〃莫羈,坐啊,你大病初癒,是該好好休息,一會兒娘讓下人給你熬碗人參雞湯,給你補補身子。〃
聽著刑夫人和顏悅色的笑,刑莫羈複雜的瞧了眼徐諾後,安然落座,呆呆站在一旁的徐諾見刑莫羈坐下,自己也跟著拉了張椅子,一屁股就要往下坐,卻及時的被老巫婆叫住。
〃我有要你坐嗎?還不給我倒茶。〃
如此不平等的待遇,是人都會發火,但徐諾忍下了,她詛咒了聲,在轉身擺弄茶水時,背對著大眾,將指甲裡的泥土,鼻屎,連著頭上掉下來的頭皮屑也一起加進茶水中。
她還不毒死那老太婆!
〃娘。〃刑莫羈整理了下衣襬,淡然的說道:〃孩兒過幾日會出外習武,期間會有段日子不能回來,還請孃親多保重身體。〃
刑莫羈的決定無疑是顆炸彈,炸得人來不急反應,莜翎幫著刑夫人按摩的手一頓,微微的斂下眉眼。
〃莫羈,這事太突然了,你再想想。〃老夫人不同意他的想法〃若要學武,咱們可以請師傅到家裡來學,你又何必……〃
〃孩兒知道孃親的擔憂,但學武這事孩兒誓在必行。〃刑莫羈非常堅決的道:〃且孩兒此番出行,也是為了累積經驗,以便日後能更廣的發展刑府的生意。〃
學武跟做生意有什麼關係?這傢伙是怕人追殺,有備無患?徐諾皺著眉思考,本來是沒她什麼事的,但刑夫人就是要跟她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