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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意思,徐諾一下子明白過來,道:
〃你愛上刑莫羈了?〃
這話似乎又把他惹惱了,但奇的是,他並沒有否認,反而像是默許了徐諾的答案,帶著點被人說中心事的不快,憤然的將她甩開。
冷不防被人丟在地上,徐諾顧不得揉弄摔疼的屁股,興然道:
〃你當真喜歡的是男人?〃
別說在古代了,就是在現代也有不少人反對同性戀,鴻飛撇過臉否認:
〃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對刑將軍……〃
見他窘迫的恨不得要挖個洞把自己埋了,徐諾爬起身坦白道:
〃你跟他是沒可能的。〃
鴻飛不苟同的駁回:
〃只要刑將軍一句話,沒什麼是不可能。〃
即使他曾經拒絕過自己。
徐諾皺眉的對他搖了搖頭,指著躺在床上的刑莫羈,道:
〃他已經有老婆了。〃
而本尊就是她。
鴻飛對此不置可否,叱呵道:
〃這跟你沒關係!〃
他憤憤的背過身,加快了腳步要離去。
徐諾驀的想起在營中,除了朱棣,似乎還沒人知道她的身份,張了張嘴,她想說點什麼,但到嘴的話卻又吐不出了。
鴻飛自小在軍營中長大,他對刑莫羈的感覺或許只是仰慕,而刑莫羈是絕對不可能喜歡上他,她自欺欺人的想著。
眸光絞著鴻飛離去的背影,就在他走出門外時,忽的頓了下,背對著她說:
〃你把藥喂完就立刻離開,回來時別讓我看到你。〃
等這人走遠,徐諾皺起眉,拾起擱在一旁的瓷碗,燙人的湯藥貼緊了掌心,這算什麼?
睨了眼躺在床上的男人,她發狠的將手中的湯藥朝牆上擲去,破了一角的瓷碗於半空中旋轉,〃砰〃的一聲砸個粉碎。
她徐諾不是豬狗,仇家雖多,但她自認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這群古人憑什麼爬到她頭上。
視線移到躺在床上的刑莫羈,昏睡著的男人俊美異常,健美的體魄加上毫不遜色的五官,如果真有上帝造人一說,那麼刑莫羈會是各種精品。
有時候徐諾很疑惑,她長得不差,但這世界上比她美的人又何止萬千,為何他獨獨認定了她。
床緣邊擺放了盆熱水,估計是鴻飛提來的,雖是寒冬,但多日未能清洗身子的刑莫羈,遠遠嗅著總會有股異味,況且大夫也吩咐了每隔兩日,就要給他擦拭一遍身子。
徐諾溼了抹布,輕扯開他的衣襟,小心不碰到傷處,一點一點的擦拭他的胸膛。
邊境的風雪下得很大,晚上若不在屋子裡點個爐火,是決計熬不過這冰凍的夜晚的,也許是冬日,帳子外的天空依然是灰濛濛一片,依稀能聽到周遭的腳步聲。
隨隨便便的幫刑莫羈擦了下手臂,徐諾拉攏好他的衣裳,眸子染血的盯著熟睡的男人。
她摸了摸靴子裡匿藏的刀刃,這小小的匕首本是用來防身的,而後被刑莫羈收了去,趁著他昏迷的空擋她悄悄的取了回來。
思緒忽的飄遠,如果她現在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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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回 宿命
第八十三回 宿命
白皙的小手不停顫抖,五指掐緊了刀柄,微微泛著紅暈,她盯著熟睡中的人,嬌小的身子緩慢的朝他移去。
帳子外頭寒風凜凜,吹得枝頭嘩嘩作響,黑壓壓的天氣隱約透出股詭異。
聽著刑莫羈平緩的呼吸,徐諾心跳如雷鼓,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她心裡明白,這個機會千載難逢,刑莫羈是她掌權的最大障礙,只有殺了他,她才能得到真正的自由。
纖手握著刀柄,一點一點的朝他心臟處按壓,做大事的不能太過婦人之仁,她是欠了他很多,但這並不代表她這輩子都必須被他綁著。
她要的是……
她想要的是……
移動的手猶豫了,驀的頓住,她怔忡的注視熟睡的男人,意識到,好似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想要的是什麼。
權?
勢?
這些她曾經都擁有過,但當自己真真正正的掌權時,彷彿忘了該如何去笑,如何去哭時,她問自己,這就是她要的?這就是她不惜一切代價想得到的?
徐諾愣住了,久久回不過神,僵在半空的手不知該收回,還是繼續,直到一隻巨掌猛的捉住她握住刀柄的手時,她這才驚恐的放聲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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