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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諾明白刑莫羈的為人,說一是一的霸道性子像個未開化的猿人,但這類人是決計不會說謊。
果真,不單是女人,就連男人在嫉妒的同時,做出的事,也是驚天動地得很。
徐諾惱了,腳下不留情的踢蹬他:
〃你竟然信他的一面之詞?〃
〃不,我從沒說過信他什麼。〃
他捉著她的手微微使力:
〃我刑莫羈只相信自己眼中所見。〃
這話,無疑是給她判了個死刑,心臟像是裂成兩半般疼痛,她以為他會懂她的,至少她是一直一直的那麼信任他。
卻是做夢也料想不到,他們之間的信任竟然是如此的薄弱到不堪一擊!
她想大笑,笑自己的痴,自己的蠢,掙扎的手不再動彈,反而牢牢的盯著他,諷刺道:
〃我是天生淫蕩又怎樣?我成心勾引朱棣那又怎樣,至少他能給我的,你永遠給不起。〃
這話,她擺明了是在侮辱他,想要刺痛他,沒理由在這情場中,只有她一人傷,一人痛,如果當真要下地獄,她會拉著他一起。
她成功惹怒了他,掐著她下顎的手狠狠的一使勁,像是要生生將她掐碎,如狼似虎的眼同樣想將她生吞活剝:
〃你說什麼?!〃
嘴角揚起抹詭異的笑,她微眯著眼眸湊近他,低聲在他耳邊道:
〃我說你賤,下賤得只要我一個人,只想我一個人,這輩子更只愛我一個人。〃
兩人如同刺蝟般,不將對方傷得體無完膚,勢必不會就此罷休!
徐諾的話方落,即刻感覺到一股滔天的怒焰朝她席捲而來,手腕處被人扯得險些要脫臼,她甚至於沒能回過神來,就被人抗起而摔入冰冷的湖泊中。
料不到他會憤怒得對她動粗,徐諾難過的掙扎出水面,嗆出喉間的髒水,冷風冽冽的天氣令她止不住的一再顫抖。
刺骨的冰河滲入骨裡,彷彿置身於地獄,身體發麻的失去了知覺。
她咳嗽數聲,顫抖的手扶著邊緣,想要爬上岸邊,卻被一個黑影兜頭罩下,硬是壓入池底。
結冰的湖水冰冷刺骨,就猶如片片刀刺,想要將她生生凌遲,死亡的恐懼令徐諾駭然得失聲尖叫,她發了瘋的拍打刑莫羈捉勞她髮根的手,隨著他不停的上下施壓,冰冷的湖水源源不斷的嗆入咽喉中。
刑莫羈是瘋了,憤怒令他失去了理智,如今在他腦海徘徊的念頭,只有殺了她,真真正正的殺了她。
她一次又一次的踐踏他的真心,這回,他不可能再原諒她,當然,如果她死了,他自然不會獨活,至少他不可能再讓她接近任何男人。
她只能是他一人的,即使是死,他也不會讓她逍遙!
〃放……放開……咳……放開我……〃
好似一個世紀般的漫長,漫長到徐諾一度以為他當真會殺了她,卻在失去意識的那一刻,感覺到他臂膀的鬆懈。
抓住這個時機,徐諾猛的從水裡探出,捉緊他的衣襟大口大口的喘起粗氣。
眼底溢滿了驚恐的淚花,承受過他的狠厲,她不敢再挑釁,甚至於不敢再抬頭看他。
直到一雙手勾起她沾滿了淚水的臉,徐諾這才被迫著直視他,在那雙黯色的眼眸中,她看到了很多,有情,有恨,而更多的,是漫天的無奈。
雪越下越大,他完沒有放開她的意思,反而捉得她更緊,摟得她更深,驀然間,他的眸色變了變,猛的捉住她的雙肩,狠狠的吻住她,任意攻城掠地,粗暴的撕破她的衣襟。
隱約間,她聽到他的嘆息,悠遠的透出幾許痛苦:
〃如果不能愛,那麼就恨我罷。〃
至少,在她心中,對他還有恨,至少,他對她來說,不會只是個不相干的人。
若是不能愛,就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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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回 天定
第八十六回 天定
史記上清楚的記載著,朱棣註定能成為今後的永樂皇帝,既然是天定,就憑她一人更不可能改變朱允文的命運。
這次朱棣攻佔大寧,她心裡很清楚,一切還只是個開始。
那日後,刑莫羈率領了眾多將帥,離開了北平,而此時的北平城中,只剩些許老弱殘兵。
時隔數日,營中冷清依舊。
輕撩去頰邊的青絲,徐諾對著手中的瓷杯發愣,難不成這當真是天命?
帳外的冷風呼嘯而過,這個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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