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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一早點破她非男兒身,那麼她就不必再跟他繞圈子:
〃刑將軍之所以救我,只因為……〃
漾起抹笑,靈動的大眼微閃,就好似林裡的妖精化為凡人,鬧的惡作劇。
〃咱們是夫妻。〃
話落,她背過身匆忙的離去,也因為背過了身子,她看不到身後男子驀然轉得陰沉駭人的臉。
眼裡的笑意逐漸退去,轉而成為一片黯色的死寂,如若她沒有撒謊,那隻妖精真在短短數年間異主了?
冷風冽冽始終寒不過朱棣眸子中的冰霜,當初,在他的勢力還未能穩定的情況下,才勉強著自己放手,一念之間的決定,如今已是後悔莫及。
五指逐漸收攏,望著她的背影,他悠然的起身,臉面上浮現出抹譏諷的笑,一切還只是個開端……
回到營帳,徐諾還沒能喝口水,壓壓驚,帳門處的幃簾即刻被人拉起,由外探入一個兵士。
這幾日,徐諾住的是普通兵衛的營帳,十來人住一間棚子,床鋪成排的緊挨著,每晚入眠總能聽到耳邊如雷的呼嚕聲。
門外的兵衛估計是其他營的,徐諾沒見過他,眨了眨眼以為人家要找什麼東西便起身往一旁閃去。
誰知卻被他突然暴出的訊息而嚇著。
刑莫羈要見她?
自從刑莫羈把她帶入軍營,自己便倒地不起,揭開衣物這才發現他腹部的傷口已感染髮炎,跟著他的燕軍自然而然的把矛頭指向她。
所以這幾日除了軍醫跟一些刑莫羈的兄弟外,無人能進入他的軍帳。
徐諾曾多次前去找過他,但都被擋在了門外。
〃刑將軍要見你。〃
門外的兵衛臉色不善,眸子如劍的仇視愣在原地的她,徐諾點了點頭,見他轉身就走,便放下手中的碗,匆忙的跟上。
一路走來,也許是將近午時,營外除了幾個看守計程車兵,四周寂靜得只餘徐徐吹來的風聲。
帶頭的兵衛越走越快,在發現徐諾沒有來得及跟上時,回身怒道:
〃還不快跟上!!〃
只顧著發呆的徐諾被這一聲怒罵嚇醒,皺著眉頭瞪回去,這人當真把她當牲口了?飯沒能吃一口,活兒卻要做雙份的,她老家養的牛都沒這麼賤的。
想是這麼想,但徐諾卻沒敢真頂回去,反而笑眯眯的點頭,快步跟上,這裡畢竟是人家的地頭,她最好是收斂下脾性。
大概走了十來米遠,徐諾跟著撩開簾幃,鑽入刑莫羈的營帳內,抬眸,看到的卻是依然昏迷不醒的男人。
她愣了下,將帳子裡掃視了遍,這才發現這裡頭的人很多,其中坐在床緣的老者一身補滿了補丁的粗布麻衣,身後背了個大木箱子,很容易能猜出他的身份。
他估計是個大夫吧?
老者聽到動靜,回身打量起一身贓汙的徐諾,之後皺緊了眉,心平氣和道:
〃你就是刑將軍所說的人?〃
嗅了嗅徐諾因為怕暴露了身份,而好幾天沒洗澡,身上所散發出的惡臭,大夫眼裡的不悅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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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回 湯藥
第八十回 湯藥
愕然於依然躺在床上的刑莫羈,徐諾不解的道:
〃他沒醒?〃
不是說要見她麼?人都沒醒,怎麼見?
帳外的冷風呼嘯而過,隱約的,她聽到有人嘀咕:
〃也不知道是誰害的。〃
尋著嗓音望去,發聲的是站在大夫身旁的男子,徐諾仔細打量,這人她好象見過,似乎是跟著刑莫羈一起趕來營救的,但記憶太模糊,她一時記不起這人的身份。
只曉得刑莫羈叫那人〃鴻飛〃。
話方落,只見那老大夫一個箭步上前,驀的揪住她的手腕,一切發生得太突然,徐諾反應不及的被動往前走。
直到被人強硬的拉到刑莫羈的身旁,她這才惱怒的甩開老者的手。
年老的手腕僵硬而顫抖著,力道不大,徐諾輕易的將人甩開,怒道:
〃你們這是做什麼?!〃
無緣無故的把她從帳子裡喊來,說是刑莫羈要見她,她垂頭睨了眼昏迷著的男人,真是胡說八道,人還橫躺著,睡得像死豬般又怎會想見她!
徐諾不是什麼千金小姐,自小就沒過上一天的好日子,活兒幹多了,力道也比別的女子要大上許多,老者驚訝的後退數步在旁人的幫助下穩住身子後,嘆口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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