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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面癱的。
打那之後,楚九天就總跟我過不去,不是捏我的臉,就是在我好不容易坐起來的時候,在我的額頭輕輕一點,讓我輕鬆回到爬行動物時代。弄得我到後來一看見他就哭,不是那種梨花帶雨的哭法,而是真正的嚎啕大哭,開玩笑,我不哭的大聲點,怎麼能把人招來?我們偉大的毛主席說過,要自力更生艱苦創業。如果招來的是大哥,我就哽咽著往他懷裡爬,他每次都會很給面子的替我教訓二哥。如果招來的是孃親或者姥外公、外婆,我就哭著要抱抱,順便一臉委屈的表情時不時瞟一眼二哥,這個時候大人們總是很語重心長對二哥說:“老二啊,妹妹這麼可愛,你怎麼能欺負他。”如果招來的是抹雲或者奶孃,我……我就乾脆掐一把在旁邊看的一頭霧水的小三,拉她一塊哭,不哭出一個能管事的來,誓不罷休。誰叫她招來這麼個小魔頭,我哭,你也得陪著我一塊哭!……好吧……我承認我是遷怒。
漸漸的苑裡又傳出,小小姐跟九天小少爺犯衝,一見他就哭,兩個人搞不好八字不和。不得不說,那人搞不好還真有點半仙的潛質。
有人說我們小的時候總覺得時間過的很慢,而當我們老了之後又覺得時間過得很快,這是我們體內的生物鐘在作怪。是不是生物鐘我是不知道,不過當我終於滿週歲的時候,還是長嘆了一句:終於一歲了。
抓周,對小孩子來說是一項很重要的活動。人都說三歲看大,七歲看老,但其實很多人都相信,從孩子抓周的時候就能看出這孩子的將來了。誰都不知道到底準不準,但大人們都想自己的小孩將來有出息,只不過在這個時代,女孩子是不用有本事的,因此,抓周的物品多是些繡線啊,元寶啊,書本之類的東西,在花家還有代表懸壺濟世的串鈴。不過我娘可是不同的,她固執的在一堆東西中間加上了代表精明商人的玉珠算盤,甚至放上一把據說是太爺爺小時候用的匕首。
他們把我和小三一起放到床上,娘緊張又興奮的站在床邊,就連爹爹就在一旁她都不在意了,滿眼都是我們倆。我想她真的是很愛我們,希望我們能有個幸福美滿的將來。可是我很想問,娘啊,這些都準麼?
我和小三無奈的互相看了一眼,她就扭著她的小屁股先向那堆東西進發了。她坐在哪看著攤在床上的東西,我坐在她後面看著她,我們倆心裡都在琢磨,究竟拿點什麼好呢?
小三先拿了個小巧的金元寶,身後的大人們發出一陣笑聲,有人說:“這孩子將來定能大富大貴。”我點了點頭,恩,錢確實是很重要滴。一轉手,她又把毛筆抓在手裡,大人們欣慰的笑著,女孩子嘛,還是琴棋書畫,宜室宜家的好,可我想的是:這丫頭不會是上輩子字寫的太差,被我嘲笑的有心裡壓力,這輩子想要洗心革面了吧?——姐姐,您硬筆都搞不定,還毛筆呢。小三看了看娘,又看了看我,大概意思是,這就差不多了吧?我朝她笑笑,本以為她該爬回來了,沒想到她把毛筆和元寶都交到左手上,右手反手一抓,看都不看就撈起身後的一個雞腿啃了起來。我這叫一個汗,還以為她轉性了,沒想到,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不管她活了幾世,到頭來都是小豬一隻!
看到小三沒有動的意願了,孃親便把她抱起來說:“我的小三將來一定吃穿不愁。將來嫁個好人家,不要像娘一樣,所託非人!”
我那俊美的爹爹立刻滿臉委屈的看著我娘,而我娘只是低頭哄小三,看也不看他一眼。姥爺是滿眼無奈,而一向慈祥的姥姥卻是狠狠的瞪了我爹一眼。據說這些天來,我娘一直逼著我爹寫休書,我爹則是抵死不從,兩人幾言不和,已經沒少吵架了。我一看形勢不對,馬上咿咿呀呀的往娘身上撲,把他們的注意力都集中到我身上來。其實,我早就已經可以說話了,不過,我可不想出這個風頭,開玩笑,攬蒼苑上上下下都有我多少傳言了,我可不想再多一條。
娘見我往她身上撲,趕忙把小三交給奶孃,俯下身,指著我身後的那堆東西,哄著我說:“小四乖,去那邊拿想要的,喜歡什麼拿什麼,拿到了就是你的哦。”
我汗,這個,貌似除了那雞腿可以拿來吃以外,其他的我現在要了也沒什麼用。不過形勢總是要走的。我坐在床上,認真的看著眼前的東西,眼角一票,看到姥爺似乎瞟了一眼串鈴,眼裡有些期待。醫生啊,好像還不錯,就是很麻煩啊,算了,就當哄老人家一個高興。我往前湊了湊,把串鈴抓在手裡搖了搖,又套在手臂上。反正都說了,抓了什麼都是我的,那我還不能抓多少是多少,等將來還能買了做私房錢呢。後面的丫鬟婆子們一見我拿了串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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