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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翕欻雲亡,好轟轟烈烈做一場。使當時賣國,甘心降虜,受人唾罵。安得留芳?古廟幽沉,儀容儼雅。枯木寒鴉幾夕陽。郵亭下,有奸雄過此,仔細思量。”
正德聽罷,沉吟半晌。“文文山?便是文天祥罷?這詞聽來倒是說忠義二字,只是……嘿嘿,不大明白。唉,那些師傅只說書、經,旁的都說是小技,於大道無補,不讓多看的。”
看來又是個深受腐儒荼毒的,也不知當初給他開課的是哪個書呆子,不教詩詞也就罷了,連帝王術也不傳,那四書五經還真能包打天下不成?
正德倒也想得開,“嘿嘿”兩聲就揭過去了。“這字不錯,另一面我再找人畫個大將軍八面威風,哦不,畫個……猛虎下山?”
“萬歲是龍,遠勝於虎。”馮虞應了一句。
“嗯,有道理。得了,先空了,以後有主意了再說。”這個話題剛過去,正德眼珠子一轉,又來事了。“對了,眼下你們做的什麼生意?”
“哦,回皇上,等您大婚之後,臣等打算在京裡搞個拍賣,那些個磨漆的飾物,還有摺扇,梁公公還帶了不少進京呢,打算沾皇上的光,小賺上些個。”
“嗯?”正德眼睛一亮,“什麼叫拍賣呀?”
“這個啊。說來也簡單,一件東西,往日都是擱在店裡,明碼實價,愛買不買。可這東西要是稀奇,咱們不妨換個更賺錢的賣法。”
滿屋子人聽到這兒都瞪大眼睛,看來沒有不愛孔方兄的。只有梁裕在一邊揉著下巴偷笑。
“咱們將那些個有錢的買家都召到一起,定個底價,大家一塊兒競價,誰出得高誰拿去。”
“這主意好。”正德聽著有趣,認真了,琢磨了一會兒,問道:“那要是叫了價贏了又反悔了怎辦?”
“所以來的先要留下押金,萬一反悔了可就對不住了。”
“那要沒人競價呢?”
“那就流拍了,收拾東西走人吧。”
鬨堂大笑。正德笑了一會兒,突然說道:“這事兒果真有趣,來日拍賣,算朕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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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抖起來了
正德又與梁裕、馮虞等人耍笑了一會兒,看天色暗了,回頭吩咐劉瑾:“要不這就回宮吧?”
梁裕趕忙在一邊勸道:“皇上,要不,便在老奴這兒用膳?您還不知道,那大食堂的菜,還是馮虞手把手傳的呢。”
“哦,還有這事兒?也罷,今日便嚐嚐馮百戶的手藝。”
這一頓,說來馮虞還沒發揮出八成呢,一些稱手的食材都沒地方尋去。不過正德還是吃了個風捲殘雲。一來口味新鮮,二來沒有宮中用膳時那麼多個禮數,樂得就是個自在。酒足飯飽,正德抹抹嘴,撓了撓腦袋,“馮虞,今日朕過得很是痛快。你很好,有見識,有能耐。嗯——賞穿飛魚服,出入宮禁牙牌一塊。劉瑾,回頭著人送來。”
“謝主隆恩。”馮虞單膝點地,行了個軍禮。
正德看了一愣,片刻後回過神來,哈哈大笑,兩手一背,擺駕回宮。
當晚,劉瑾親自出宮,將衣服、牙牌給梁裕、馮虞送來,三人自然又要攀談一陣。臨走劉瑾又摸了個磨漆立盤迴去。只是兩人此刻已不在乎這個了,各自回屋換上衣服,在銅鏡前轉來轉去。要知道,這鬥牛服、飛魚服可不是隨便能穿的。蟒服、飛魚服、鬥牛服與皇帝所穿龍袞服相似,不在品官服制度之內,為明廷內使監宦官、外臣蒙恩特賞的賜服。
原先馮虞還以為是個錦衣衛就有飛魚服、繡春刀,穿越之後入了錦衣衛,方才發覺並非如此。偌大個錦衣衛,只有都指揮使、禁宮侍衛得穿麒麟服,還有些個得寵功高的賞穿鬥牛服、飛魚服。餘下的,該幾品補子掛幾品補子。緹騎穿褚紅號衣,至於一般力士校尉旗兵,只穿黑白號衣。
至於那牙牌,橢圓形,浮雕雲紋,正面中部刻二行楷書“皇城行走懸帶此牌,不許借失違者治罪”。反面刻“司禮監”三字,左方豎排小字“禁字玖拾叄號”,中部豎刻篆書“關防”二字。方才劉瑾說了,憑著這隻腰牌,可以通行皇城十二監四司八局,也就是所謂“二十四衙門”,還可經宮城禁衛求見皇上,不分晝夜隨時通稟。
按劉瑾的說法,普天下受如此恩寵的,本朝連上馮虞也就是九十三位。
採妍也湊在一邊看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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