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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鼎地馮虞馮國城。據說還持著聖旨。一個個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
此時。隊伍中不知哪個喊了一嗓子:“回大人。咱們值更百戶這會子不知在哪個窯子裡快活呢!”這話一出口。周遭兵士鬨堂大笑。絲毫沒有錯愕地神情。看這情形。帶隊長官溜號也不是一回兩回了。
馮虞聽罷苦笑一聲。“既然如此。爾等便聽本官號令。各守城垛。警戒候命。”
正在此時。只聽遠處有人高喊:“快關城門。莫讓反叛進城”
聽了這話。眾人都是一驚,齊齊往城下看去。只見南邊大道上一騎飛奔而來,後頭氣喘吁吁跟著百來號人,似乎是五城兵馬司的服色。
原本那些守城軍兵都打算遵命而行,這一下子,重又亂套了。不少兵丁攥緊了刀矛,滿眼狐疑地盯著馮虞。
“哪裡鑽出來的混賬東西!”馮虞低聲罵了一句,即刻吩咐跟隨在身旁的賴時亨。“西廠番子不知頂不頂用。你帶人下去,務必全殲。哦,將那騎馬的拿下,我要審他。”
待賴時亨領命而去,馮虞轉身對著京營官兵,將手中聖旨展開,高舉過頭。“哪個信不過本官的,只管過來查驗。明說了吧,這道聖旨是萬歲親筆。五城兵馬司等部有人勾結寧夏逆匪圖謀作亂,發動在即。故此。皇上連夜急調侍衛親軍、十二團營入京平亂。爾等是謹遵聖命還是與叛逆為伍。自己想好了!”
說著,馮虞將那聖旨展開來在前排軍兵面前晃了一圈。接著便託在手上,一副誰想看就來拿的神情。這一番舉動。卻叫那些兵丁不敢再有何舉動了。方才那來者只不過喊了一嗓子再無下文,也不知道是何方神聖,人家馮都護這邊可是實實在在有東西地。雖說聖上筆跡沒人認識,至少那明黃緞子不象是假貨。今晚這事牽扯謀反大罪,正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胡亂動作,有功未必厚賞,萬一表錯情,那可是指定要禍滅九族的。
此時,五城兵馬司的人馬已經衝到城下,與扼守城門洞的西廠番子混戰開來。甫一交手,人群中便是血肉橫飛,雙方砍殺的勁頭便似仇人見面一般。看得馮虞與城上京營官兵連連咂舌。
此時,馮虞親兵以來不及下城列隊應戰,便在登城道上展開,往對方後隊集火攢射。幾十條火槍一時槍聲暴起,齊噴火龍,尚未投入戰場地幾十名五城兵馬司後隊步快當即為彈雨籠罩,只這一瞬間便被擊倒近半。緊接著,又是一輪槍聲響起……
場上交手的雙方都不是經制戰兵,何曾見過如此威猛犀利的火器。槍聲一響,兩邊便不由自主地停了手,扭頭看著五城兵馬司後隊人馬在彈雨中逃竄掙扎。
三四輪齊射之後,五城兵馬司後隊所處之地已經沒有一個能站著的人了。地面上死傷枕藉,鮮血四溢,傷兵的慘叫聲此起彼伏。抬頭看,臺階上的侍衛親軍已經掉轉槍口,居高臨下對準了來犯之敵。看著指向自己的黑洞洞地槍口,不知哪個步快手一鬆,戰刀“噹啷”一聲落在地上。見有人開頭,那些步快紛紛棄械跪地投降。只剩了那騎馬領兵之人呆呆地坐在馬上,全然是不知所措了。直到兩個番子上去收了兵器,拉下馬來捆了個結實。幹這個,番子是再拿手不過了。
馮虞看大局已定,徑自下樓,點手讓人將那頭領押到自己與谷大用面前。“報上名來。”
“北城兵馬司副指揮王能。”
谷大用在一旁輕聲說道:“咱家識得此人,似是劉黨幹員,兵部尚書王敞的什麼親戚。沒多大本事,只混了個閒差。”
馮虞冷冷一笑:“想來你是知道西廠七十二道大刑,道道不重樣,哪一道,都管叫你皮焦肉爛骨斷筋折。想好了,本官只問你一次。你為何要帶兵趕來北門?何處聽得風聲?”
那王能平日裡作威作福慣了,哪經過這個,早已兩股顫顫,不復方才之勇。“回、回大人。今夜是小的值更。巡街時接著此處佐近坐探密報,西廠的人把住北門。不知要做什麼。這便領了人過來。半道上聽說已有侍衛親軍入城,大人你又親自率人過來,便知今夜必定大事不妙。”
“大事不妙?這從何說起?”
“馮大人你與谷公公,與我家劉公公素來不對付。又是半夜調動大軍,想必是天大之事。如此大陣仗,兩位想做什麼,略一猜度也就**不離十了。”
馮虞看了谷大用一眼。這叫沒多大本事?人家這腦子,琢磨事一套一套的。“你可曾向兵馬司求援?”
“卻還不曾回報。總得看看到底是何等情形。”
馮虞點了點頭,拍拍王能地肩頭,說道:“若是所言屬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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