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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假的口氣。
竟然是她所繡?
她果真是一次次的給他意外,這個看似柔弱不堪的身體裡,不知還蘊藏著多少足以令人驚豔的東西……
聽他說繡的極好,落銀郝然一笑,見他又回頭去看那畫,笑著提醒道:“徐大哥,快就座吧。”
此時,才見自打落銀回來就沒露面的易城走了進來。
“敢問這位是——”徐折清笑著詢問。
“易城。”易城淡淡地丟下了兩個字,坐了下去。
“在下徐折清。”徐折清自報了名字,朝著易城一禮。
好大會兒,不見對面的人有任何反應,也沒有回禮的打算。
落銀對徐折清報以歉意一笑,微微搖頭。
徐折清明白了過來。
原來是……看不見。
徐折清談吐風雅,又沒有高人一等的架子,故這頓飯各人吃的都不覺拘束。
飯後雨停,徐折清和落銀坐在紫藤花架下說著話。
“這次在汾州,少說要待一年,多則兩三年。”
落銀微有些驚訝,徐折清作為徐家少東家,且已經著手管理茶行,離開這麼久,應當是有非留不可的原因。
“是遇到什麼棘手的事情了嗎?”她問道。
徐折清既沒點頭也沒搖頭,可見事情的確不好辦,“是要找一個人……就是不知有沒有這樣的際遇可以找得到。”
若真的找不到,也沒辦法了,到時候,只能說是天要亡他徐家。
將金奉天的種子帶回去,他本以為是件好事,但卻沒料到會發展成此種地步。
因為父親急功近利的性子,尚未找到使金奉天萌芽的法子,便同聖上提起此事,皇上當即發話,三年內,務必獻上金奉天為御茶。
據傳金奉天是天賜神茶,飲之延年益壽,沒有哪個人會不希望活的再長久一些,更遑論一個皇帝。
到時若是無法進獻此茶,便是抗旨不尊。
想到此處,徐折清眉間不禁升起一層憂色。
落銀不知內裡因由,只聽他是要找人,潛意識裡便以為他是要尋失散的故人,便道:“徐大哥放心,有緣分總會遇見的。”
這玲瓏清脆的聲音似有種使人安寧的力量,徐折清將心頭的霧霾驅散,笑著點頭。
車伕去了柴房睡,徐折清則被安排跟易城擠一晚。
思及今晚用飯時易城似對徐折清不是太友善,實際上他對誰都算不上友善……,落銀便提前過去跟他打了個招呼。
想到易城房間沒有燈,落銀便捧了盞油燈過去。
叩了兩下門,沒聽到動靜,她便推門走了進去。
這才見,易城正身著白色裡衣倚在床頭,曲著外側的一隻腿,未閉眼睛。
“葉落銀,你就這麼喜歡隨隨便便進男人的房間嗎?”他口氣不明,張口便是這麼一句難聽的話。
沒說出口的後半句則是,你還這麼隨隨便便將男人領回來!
他之所以選擇將這句話忍下,是因為……他當初也是被葉落銀領回來的……
雖然緣由不同,性質不一樣,但結果是相同的。
落銀覺得抗體真是個好東西。
起初二人經常吵得臉紅脖子粗,她更是時常因為這廝一句話就氣的吐血三升,可現在她已經習慣了二人這種溝通模式。
故她很不以為意地道:“我敲門了,你沒吭聲,我便進來了。”
易城便沒再開口,似懶得搭理她。
近來他動輒便是如此,活像個鬧彆扭的孩子。
落銀將油燈放在他床頭的桌子上,道:“今晚徐大哥在你房間睡一晚,你們……”
想了半天,沒想到合適的詞彙,比如你們好好睡覺,你們好好休息什麼的都有些引人遐想的色彩,最後她就道:“你們好好相處。”
易城嘴角一抽,冷笑道:“徐大哥?喊得這麼親近,你們認識多久?”
落銀掰著指頭算了算,“認識了……有快五年了吧。”
是從她剛來到這世界幾個月,下山買茶種的時候算起。
“……”
這麼久?
算一算,他跟她認識也不過三年多,不及四年,一時間易城的臉色更加的不好看了。
藉著跳躍的燈光,落銀看他臉色沉得有些嚇人,皺眉問道:“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雖說他平時也顯少有好臉色,但卻不至於如此,且近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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