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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姑娘可要小心腳下才行。”他溫和地一笑,守禮而得體。
落銀點頭,二人便一道上了樓去。
待那人進了房間,易城才看向落銀問道:“不是一位姑娘嗎,你怎喊其公子?”
南風和落銀聞言都是一愣。
南風率先笑出聲來,“人家分明是男子!還是個英俊的公子哥兒,怎會是姑娘!”
落銀眼中卻閃過思索。
易城眼睛看不到,但耳朵聽的卻更真亮。
她也覺得,這公子雖然動作故作豪放,但始終令人覺得哪裡不對,特別的方才他扶她的時候,身上似乎隱隱有些淡香,很像女兒家才會用的薰香之氣。
而且不可否認的是,此種長相和五官確實更似女子。
但這畢竟與他們無干,南風說笑了兩句,幾人便各自回房歇息去了。
落銀也沒太將此事放在心上。
這一夜,落銀睡的很不安穩,大許是認床的緣故,突然來到這樣一個陌生的環境裡,沒有月娘和葉六郎在身邊。
直到此時,她才恍然發覺,對於這雙爹孃,她也亦形成了難言的精神依賴,以前還未發覺。但一旦離開,那種意識便強烈了起來。
故次日一早上路的時候,她在馬車裡連連打著瞌睡。
易城將一側的軟墊拋到她的身上。道:“要睡便睡好了。”
落銀迷迷糊糊的抓過墊子放到腦後,曲著一雙腿竟也真的睡了起來。
沒多時。便聽她均勻的呼吸聲響起在車廂裡。
易城嘴邊現出一抹笑,低語了聲,“豬一樣。”
說來也怪,昨夜在客棧裡無法安眠的落銀,在這顛簸的馬車中,竟是睡的格外安穩。
……
是夜,汾州城。
徐盛疾步而來。走近廳中一行禮。
見徐折清正同來客說著話,他只得先立在一旁等候。
“今日真是勞煩陸先生前來了。”
被徐折清喊作陸先生的中年男人起了身,朝著徐折清一禮,歉意一笑。“倒是陸某不濟,沒能幫上徐公子什麼忙。”
徐折清忙搖頭,“先生百忙之中抽身前來已是給足了晚輩面子,這件事情,日後還需先生幫忙留意才是。”
陸先生欣然應下。後而告辭。
徐盛將人送了出去。
折身回來之際,正見徐折清眉間深重的憂色。
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個了,每個都沒有任何頭緒,雖說都是老茶聖的後人,甚至連生前與茶聖有關的故人之後也詢問了一番。結果都是一無所獲。
這金奉天,之前是搶手至極,‘神物’一般的存在,然而此時卻成了燙手的山芋,處理不好,便是催命符一道。
徐盛在心底嘆了口氣,上前將書信遞與徐折清,恭聲道:“少爺,這是老爺差人送來的書信。”
徐折清將信接過來,坐下身後才拆開來看。
是父親的筆跡沒錯。
可待他看清信上的內容,眉間的憂色越發深刻起來。
父親這急功近利的性子可真是一發不可收拾了!
自從爺爺去世之後,父親接手茶莊事宜,他便覺得多處不妥,雖為人子不該質疑父親的決斷,但他卻始終沒辦法認同父親那套行事做法。
上次是在聖上面前放出握有金奉天茶種一事,現在竟又為同鳳家一爭年底除夕御茶一事,拿出了他早前櫃藏的明前茶。
而這明前茶不是別的,正是出自於落銀之手的蓮心茶。
他早前便是因為擔心父親得知落銀能製出此等好茶而按捺不住,才一直沒同他說起此事,徐折清做事向來講究滴水不漏,在他沒有將落銀收入徐家麾下之時,是絕不可能將她這獨特的製茶技藝傳播出去的,不然弊只會大於利。
卻不料,還是被徐父得知了。
且在這信中,多次責備徐折清有此良茶,無論如何也不該擅自瞞他。
徐折清將信放下,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果然,這茶一傳到皇帝那裡,便深得青睞,當即下令年底除夕宴上御茶就定為此茶,皇上那品盡天下好茶的一張嘴,自然一下就能嚐出那蓮心茶的獨到之處來。
年底除夕宴上御茶,每年慣例,至少需要一斤。
一斤蓮心茶,不是一個小數目了。
且今年早已過了採摘蓮心茶的季節,哪裡拿得出來?
他這位父親,真是糊塗啊!
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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