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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頭的事情不好聲張……”
一有人開了頭,種種猜測便層出不窮。
甚至……還真有猜到了幾分,只是礙於女兒家的名聲,說的比較隱晦,但具體什麼個意思,大家都心照不宣了——
落銀在一旁聽得直冒汗,暗想群眾的力量真是強大,特別是一群八卦的群眾,力量更是不可估量,這麼多人加一起真能頂一個狄仁傑了,若是有這等細究的心思可以放到怎麼賺銀子上頭,只怕早就發了大財了。
眼見在這兒除了這個訊息只怕也聽不到別的了,落銀當即便付了賬離去。
始料未及的是,待她回到客棧裡,發現夏靜秋已經不在了,大許是怕她擔心,留下了一紙信箋,上頭寫著一行小字:“我去秦家一趟,很快回來。勿憂。”
落銀眼皮一跳。
她去了秦家?
落銀並不知道許安陽就是住在秦家的,畢竟一個姓秦,一個姓許。實在沒往那上頭想,但因之前在望陽鎮上,多少耳聞這個秦家在望陽鎮是個首富,倒是有些印象。
先前隱隱約約。好像聽阿福說過,夏靜秋跟這秦家有些親戚關係,但是屬於那種遠房中的遠房,若不是夏靜秋的父親在京為官,只怕秦家也想不起來自己有這麼一門親戚。
於是,落銀便下意識地認為。夏靜秋是想通了,打算跟親戚道個別,然後準備回京。
眼見該是到了用午飯的時辰,卻不知道葉六郎去了哪裡,房間裡也沒有人。
落銀方才在茶館裡吃了些果子和茶水,如今也不餓,一個人便懶得讓小二去張羅,便想著等葉六郎回來再一起用也不遲。
昨晚照顧夏靜秋到很晚,兩個人睡一張床她有些不習慣,一夜沒怎麼闔眼。想著左右無事,便脫了鞋襪除去了外衫,上床打算小睡一會兒。
或因倦了,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落銀睡午覺向來不會睡多久,最多半個時辰就會醒過來,是這些年養成的習慣。
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的時候。卻覺得一陣噪雜聲入耳。
咚咚鏘鏘的熱鬧的緊,是敲鑼打鼓的聲音。
這是幹什麼的?肯定不會是迎親的,畢竟這可都過了晌午了。
落銀起床將衣衫鞋襪穿好,又洗了一把臉,才下了樓去,只見客棧門外的大街兩旁圍滿了人,中間的走道卻空著。
衙役高高舉著“肅靜”的避讓牌,前有人敲著鑼讓行人退避到一旁。
這怎麼像是官員出行的架勢?
落銀心中疑惑,便朝身旁的一位書生模樣的文人問道:“這位大哥,可知道這是在作何啊?”
那白麵兒書生笑了笑。也不愧是個讀書人,開口溫雅的不得了,緩聲答道:“姑娘有所不知,這是知縣大人命人前來開道兒,目的是為了迎接從京中過來的夏大人——”
“夏大人?”落銀錯愕了片刻。求證道:“可是通政司參議夏子南大人?”
“正是,正是這位夏大人。”書生話罷有些訝異地看著她,顯然是沒想到這姑娘年紀小小,竟然對京官的職位這麼清楚。
真的是夏子南來了?
落銀不覺鬆了一口氣,夏子南來了最好,他這個當爹的來了,不管怎麼著,至少不用她跟在後頭瞎操心了,這樣一來,也能保證夏靜秋的安全了。
“快,奏樂!”
忽然,一道略顯蒼老的聲音高高地響起,落銀側目看去,只見是那已經到了花甲之年的縣令大人,跟朱喬春他們乃是一丘之貉。
聽他道奏樂,落銀便知,定是夏子南來了。
走出客棧去,果然見一輛大馬車朝著此處駛來,馬車前壁上有著一個“夏”字的標記。
只一位趕車的車伕,其它再無什麼隨從了,一看就是微服過來,不想驚動百姓的。
車伕見這熱鬧的過頭的陣勢,顯然的沒有料到,面色怔了一怔,才緩緩將馬車停下來,然後從轅座上跳下,向著車內說些什麼,大致是將這情況稟給了車內的人,因為距離遠,又加上樂聲大作,眾人便聽不具體。
不知車內的人同他說了什麼,車伕微微點頭,便將馬車簾撩開了來。
眾人的目光都緊緊地鎖著那輛馬車,畢竟能得見一次京官兒,在汾州那可是極其不容易的。
入目先是一隻皂靴,而後便見人從馬車中輕躍了下來,正是身材清瘦,一身簡素灰色長袍的夏子南。
若說單看表面來斷定一個官員的作風如何,那夏子南定是給人一種兩袖清風,公正嚴明的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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