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繡莊,便是想著能有高人慧眼識珠。
“來這裡做繡娘……這,這個我倒沒有想過。”月娘喜出望外,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這是要拒絕的意思嗎?
季牧風微微皺眉,又問:“夫人可是外地來的?不會在祈陽長待還是?”
“不不不。”月娘忙擺手,“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落銀見狀無奈地嘆了口氣,只得上前替她表達著自己的意思,道:“我二孃因為要看管我弟弟,所以暫時不能離開家,不然季管事您看這樣成嗎?讓我二孃她們把繡莊裡的活計拿回家做,然後按數兒收錢,怎麼樣?”
“對,我就是這個意思。”月娘點點頭,笑著道。
原來是這樣……
季牧風不由鬆了口氣,這樣也是無妨的。
“自然沒問題,由我們繡莊提供布料和花樣兒,然後夫人來繡,繡完了到繡莊來交貨拿銀子,如何?”
這樣自然是再好不過的。
月娘和李方氏肯定是沒意見,於是季牧風又將價格談清楚,普通的繡品和雙面繡價錢不一樣,大小不同價錢也不一樣,總之極盡其詳,而且開出的價格不低。
一切都談妥之後,季牧風當即讓人拿來了一些繡料還有繡圖,甚至各色的線和陣也備的很齊。
專業程度可見一斑啊。
落銀和月娘道了謝,這才喜不勝收地離了繡莊而去。
……
晚飯剛剛做好。葉六郎和南風便踏著暮色回來了。
頭幾次走鏢,必定不會讓他們走多遠的鏢,出城不到百里,運送一車絹布而已,期間也沒有任何風險可言,故天黑之前便趕回來了。
飯桌上,提起一路上的見聞,南風可謂是滔滔不絕。眉眼飛揚,說到盡興處還拿手比劃著,連飯也顧不上去吃。
葉六郎也說了些收穫,說是跟帶他的那位鏢師學到了不少東西,覺得挺容易上手的云云。
飯後,坐在院子裡消食的時候,月娘這才隨口跟葉六郎一提做繡活兒的事情,葉六郎當然沒有意見,月娘成日呆在家裡。有個解悶兒的活計也好,只說不要讓她太過勞累,適當地繡一些便可以了。
月娘聽在耳中。就溫柔地笑。
看著這其樂融融的情形。落銀一時有些失神。
如今,什麼都妥妥當當,和和美美的。
一切都比想象中的還要順當。
她本該覺得滿足了才對。可是,卻清晰的覺得心口處空缺了好大一塊,任何東西都填不進去一樣……
她知道,那裡裝著一個人。
抬頭望向夜空。卻見是陰陰沉沉的,一塊塊的烏雲緊緊密密地挨著,星子僅能從縫隙中掙扎著閃爍著微弱的光芒,時隱時現。
同一時刻的汾州城,卻是月明星密。晚風習習。
城中最大的華容客棧是整夜都不關門的,以防有夜裡投宿的客人上門。
二樓一間上房中。有身材欣長的男子立於窗前,巍然不動,一雙又黑又亮的眸子,似若此刻漆黑夜幕中的繁星一般。
窗外的夜風吹進房中,桌上的燈火便一陣劇烈的搖曳。火光將他的側臉打上了一層濃濃的暗影,整個人越發被襯托的不容侵犯。
不知這樣站了多久,一聲“吱”地開門聲響,劃破了這種寂靜。
男子的身形不可查的僵硬了一些,問道:“怎麼樣,查清楚白頭山失火的原因了嗎?”
剛進來的黑衣人立在他身後,不管他看不看得到,還是規規矩矩地行了跪禮,而後才開口道:“回稟主子,白頭山失火的原因被汾州官府定為是匪賊為躲避抓捕而自行焚的火。”
男子聞聽,沉寂了許久。
那黑衣人猶豫了片刻,終究還是將其他的訊息也如實說了出來,“還有主子讓屬下打探的那些人,他們全部葬身於那場大火之中,屍首是衙門親自驗的屍,確鑿無疑。”
確鑿無疑……
男子深淵般的眼眸中,最後一絲光彩也徹底黯淡了下來,頓時被一片漫無邊際的漆黑所取代。
這四個字彷彿帶著不可思議的力量,重重地擊打在他的心口,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覺得自己的心臟已經停止了跳動。
他走的時候,人還是好好的……
不,他絕對不信!
葉落銀是什麼人,天不怕地不怕的,怎會為了一個區區剿匪,便引火*?
這哪裡會是她的作風!
可若是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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