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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是她硬要求制金奉天的,柳管事的想她初來上工不好得罪,便應了下來。”杏兒自我臆想著。
“柳共喜真當我是好欺負的了,隨便來個小丫頭就能動我的茶,日後哪兒還有我的容身之處。”
金奉天也不是非制不可,但這代表的卻是面子問題,她制的好好地,突然換給了別人來做,傳了出去指不定別人會怎麼說她不如那個臭丫頭呢!
胡琴想到此處,眼中越發的冷。
就在這時,忽聽杏兒道:“師傅快看,好像是柳管事帶人來了!”
胡琴舉目望去,果見柳共喜帶著那兩個縮頭縮腦的小茶奴過來了。
“喲,胡師傅,怎麼坐在這兒不進屋啊?”柳共喜嬉皮笑臉地迎了上去。
後面跟著的兩個小茶奴見狀頓時絕倒——方才一路上是誰義憤填膺,怒不可遏,聲稱要好好滅一滅胡琴的威風來的!
柳共喜則是覺得,能用軟的來,就不動硬的,以免傷了和氣嘛。
胡琴見他諂媚的模樣,眼中閃過一絲譏笑,徐徐地道:“我之所以坐在這兒,還不是等柳管事您過來興師問罪嗎。”
“豈敢豈敢!”柳管事頭搖的跟撥浪鼓一般,“胡師傅這話說的就太過了……”
“哦?”胡琴一挑眉,問道:“難不成方才那倆茶奴,不是你使喚來跟我討要金奉天茶青的嗎?”
“這……這的確是我讓他們過來的。”
“那不結了。我倒很想知道,柳管事是收了那新來的丫頭什麼好處,這麼給她撐場面。就連本該是我的茶都想著往她那送——”胡琴慢腔慢調兒的,卻是不怒而威。
“哪兒是胡師傅您想的那樣,就是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打胡師傅這邊兒的主意啊,其實這事兒,是東家特意吩咐我的。”柳共喜將徐折清拉了出去,企圖能藉此讓胡琴收一收氣焰,好歹也得給東家個面子不是。
卻不料,胡琴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一樣,“東家?東家何時管過這些瑣事了?誰不知道茶葉的分配事宜一直由你來管。柳管事,你扯謊的本領可是日益見低了啊?”
“這回真沒有!”柳共喜著了急,低聲下氣地求著胡琴,道:“胡師傅,您也是茶行裡的老人兒了,您就別讓我難做了成嗎?”
這句話剛落地,胡琴臉色頓時就黑了下來。
“你竟然還有臉說我讓你難做?那你又讓我的臉往哪兒擱?這茶青是你一大早的讓人給我送過來的,現在又要拿走?你當我這南拂院是什麼地方!你當我胡琴是任你捏扁搓圓的嗎?”
柳共被吼得腦袋直髮懵,隨即也黑了臉,她還真以為他裝孫子裝上癮了,就一點兒脾氣也沒有了?
他好歹也是這徐家茶莊的管事!
管事是什麼,管事就是什麼事兒他都有權利管!
“胡師傅說話可要三思啊,我只是按照東家的話來做而已,有什麼異議,煩請胡師傅您去找東家理論!”說完這還算硬氣的一番話,柳共喜抬腳便要朝茶房走去,但見胡琴黑著臉坐在那裡跟尊大佛似地,他又轉而擺手使喚那倆茶奴,道:“你們去茶房裡將茶青給拿出來!”
兩個小茶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不敢動彈。
柳共喜見狀氣性愈發地大,厲聲道:“你們還想在這待下去嗎,想在茶莊裡待下去就給我把茶青拿出來!”
兩個茶奴被嚇得一抖,慌忙硬著頭皮上前去。
卻聽胡琴赫然拔高了腔調兒,猛然站了起來,怒道:“我看誰敢!”
杏兒被嚇的一抖。
兩個小茶奴站在中間,退也不是,進也不敢,一時間嚇得都快要哭了……他們怎麼這麼倒黴啊。
柳共喜徹底地惱了,平日裡胡琴在他跟前雖然也是作威作福,但卻不曾當著下人的面如此駁他的面子,今日他過來好說歹說她都不買賬,傳出去他這個管事真的要讓人笑掉大牙了。
不為別的,就為了面子,今日這金奉天的茶青,他也一定得拿走!
“胡師傅,我再最後重申一遍,這金奉要拿去給葉師傅來制,乃是東家親口吩咐下來的,如果胡師傅執意阻攔,那柳某就多有得罪了!”
說罷,就邁著一雙小短腿氣沖沖地朝茶房走去。
胡琴的臉色黑一陣白一陣,見柳共喜真的就過來了,她當下抄起手邊的掃帚,朝著柳共喜身上揮打過去。
要知道胡琴雖然出身製茶之家,但卻是被泡在蜜罐子裡寵大的,從不跟人服軟兒,誰要敢惹她不高興,她說什麼也要讓那人不好過,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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