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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她這句話裡的意思。什麼叫,不要把她當成一個茶師來看待?
“緊握自己手中的秘技,賴以生存,是一個茶師該做的事情而已。而我的身份與其說是茶師,倒不如說是我們葉記的東家。”落銀臉色稍整,說道:“我作為葉記的東家,我要做的是讓葉記越來越好,讓茶師們得到提升。而不是將秘技緊緊地攥在自己手裡,畢竟葉記的以後,絕非是我一個人足以承擔得了的。”
杜澤和拾香一時間無言。
這時,又聽落銀問道:“所以你們願意幫我嗎?”
“當然願意!師傅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拾香這回徹底沒有了猶豫,堅定地說道。
“是我看的太狹隘了,不如東家深謀遠慮……實在慚愧。”杜澤複雜地一笑。繼而說道:“今日我可以跟東家保證,絕對不會將東家教給我的東西帶到其他茶莊去。有生之年,不管葉記走勢如何……只要東家在,我便在。”
落銀揚眉一笑,一股自信從眼中而生。璀璨奪目至極,“我相信只要我們用心做,葉記肯定不會比任何一個茶莊差!”
“嗯!師傅說的對!”拾香重重地點頭。
杜澤亦是無聲地勾唇一笑,不知為何,眼前這個小姑娘,總是能一次又一次的讓他覺得日後充滿了無限的生機。
※ ※ ※ ※ ※ ※
三日後,昏時。
向來供給文人雅士吃茶相敘。撫琴吟詩的挽月館今日休業一日,不管誰來都不會接客。
百姓們已經對此習以為常,因為每年的今日,挽月館都會歇業一日,不為別的,就因為挽月館的掌櫃風朝岬這一日要宴請好友前來相聚。
由於能得邀前來之人多是外界評譽極高的先生或大家。故百姓們將這聚宴稱為:百儒宴。
說起這‘百儒宴’的操辦者風朝岬,樂寧大概沒有人會不認識,他年僅十八歲的時候便以連中三元的優異拔得了狀元的頭籌,後又為太子的太傅,也就是當朝陛下的老師。門下門生無數,聲譽極高,是當仁不讓的一位大儒。
直待他三年前過了六十歲的高齡,皇上才放了他辭官養老,風朝岬卸下了官帽之後,子孫嫌他悶得慌,就在樂寧開了這座挽月館給他聊以解悶兒,管賬等一應繁瑣的事物皆不用他經手,他只需做個翹腳掌櫃。
因為風朝岬的名氣緣故,一來二去的,挽月館就成了文人們所趨之處,亦成了高雅的代名詞。
戌時剛過,挽月館前客似雲來,多是乘坐樸素的藍布馬車,或是簡陋的軟轎,一眼望去只覺得稀疏平常,可眾人都知道,這裡頭坐著的隨便一個人,只怕都是夏國文壇之中的佼佼者,是隨便咳嗽一聲都能使文壇震上一震的人物。
故有不少仰慕的晚生們,會在這一天來挽月館旁‘蹲點兒’,是以想一睹這些偶像們的風采,但文人又普遍有個愛面子的共同點,直接等在門口兒等人來了上前抱大腿顯然是不可行之事,故多數人都是早早等在了挽月館旁的酒樓之上,想近距離一觀,如此可謂兩全。
是以,今日一大早,挽月館正對面兒的一座酒樓,一家茶館兒,座無虛席,特別是二樓靠窗易觀看到對面情形的位置,早已被人預訂了下來。
“快看,長孫先生也來了!”酒樓二樓處,有眼尖的一白麵兒書生忽然出聲道,便引得無數的人爭相看去。點了燈籠的挽月館前,光線十分明亮,即使是在對面依舊可以清晰的看到門前的情形。
此刻,一身深灰色素袍的長孫平愚剛下了馬車,身邊跟著一位不過二八年紀的錦衣少年。
“那就是長孫先生的嫡孫吧……都說長孫先生十分喜愛這個孫子,看來果真不假,不然怎會帶他來百儒宴——”有人開始對著挽月館前的長孫家的一對祖孫,議論了起來。
“長孫祜在國學院的五院比試中,據說一直都是名列前三,又是家中嫡子,怎會不得寵愛。”
“說的也是……”
“咿。這不是曾先生嗎……”說話的人聲音帶著濃濃的疑惑和不確定。
“曾先生,曾先生怎會來百儒宴呢!”有人覺得定是前面的人看眼花了,畢竟曾通玄剛來夏國一年,也沒聽說過他跟風朝岬有任何往來。
“不信你自己看!”前頭說話的人不樂意了。道:“去年通玄私塾建成的時候,曾先生不是親自前往主持的嘛,那日我見過曾先生了,豈會認錯!”
“好像真的是曾先生!”有人驚撥出聲。
只見挽月館前一輛尋常的馬車旁,站著一位身穿藍布大襟,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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