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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十分的機靈,因為自幼養在白府的緣故,常年伺候在白世錦身邊,故跟老爺子格外的親厚,因白世錦方才突然發病,小丫頭哭得不行。到現在眼圈兒還是紅彤彤的。
此刻聽落銀交待她的話,她都點著頭一一應下來,最後還恭謹地行了禮,道了句:“表小姐慢走”。
落銀對她笑了笑。提步走了出去。
白景亭還等在院中,況氏和白瑾瑜卻不知道去了哪裡。
“舅舅。”落銀見白景亭背對著她望著院中的杏樹似在出神,走近喚了一聲。
白景亭回過頭來,臉上帶著一貫平易近人的笑意,但還是沒能掩飾的了眼底濃濃的憂色。
“父親可好些了嗎?”
“嗯,舅舅放心,外祖父的病情暫時已經穩定下來,現在已經睡了。”落銀說罷,為了讓白景亭能夠放心,又將白世錦方才的情況同他簡單的說了一遍。
“那就好。那就好……”白景亭重複了兩遍這句話,臉色總算鬆弛了下來。
晃過了這股勁兒來,他這才平定了心神朝落銀說道:“這回多虧了你趕過來,你外祖父這病乃是心病,現在你可就是他的這帖心藥啊。”
落銀郝然一笑。忙地搖頭,“外祖父本也是福壽無邊。”
白景亭喜歡聽這吉利話,爽利地笑了兩聲兒之後,又同落銀說了會話,直到落銀開口請辭,他這才命人將她親自送出了國公府去。
落銀前腳剛一走,後腳國公府裡就來了人。
“安王爺請白大人過府一敘——”來人直接道明目的。口氣算不得太恭敬。
盧安淼勢力日益漸大,底氣一日比一日來的足,就連府裡的下人也都跟著目中無人了起來,正所謂狗仗人勢就是這麼一回事兒。
白景亭也很利落,坦然地一笑,道:“真是不巧。家父身抱重病,家中一時半刻離不得人,還請同安王爺轉告一句:下官不便前往,望見諒。”
朝中一半的人,幾乎都已經倒戈相向。投入了盧安淼的麾下。甚至大部分都是自己主動投靠過去的,然而盧安淼最想招攬的,卻不過有二——一個是國公府,另一個便是睿郡王府了。
這二者無不是興國的大功臣,若說睿郡王府手握重兵,那國公府一來根基牢固,二來白景亭門下門生無數,許多士族無不是以白國公府馬首是瞻。
然而這兩邊兒,顯然都不是好拉攏的角色。
白景亭孝順,白世錦愚忠,曾讓白景亭立下毒誓不可與盧安淼為伍,甭說盧安淼生性暴戾不堪治國重則,就是當下皇帝昏庸無道,白世錦也絕不會倒戈。
這是一個臣子對皇帝的鐵膽忠心。
所以,白景亭一次一次拒絕的十分果斷。
來人見他如此,冷哼了一聲之後,竟是連個退禮也沒行,便氣哼哼地甩袖離去了——這天下都快要換主人了,竟還有這麼多人執迷不悟,當真也是無可救藥!按照王爺的實力來說,不依仗任何人,這皇位也已是甕中之鱉,只不過求得一份穩當罷了。
白景亭望著他離去的背影,目含深意地搖了搖頭。
這安親王如此猖獗,顯是等不及了……這些年來安親王暗暗蓄力,狼子野心早就昭然若揭,可當今聖上只顧擴充套件疆土,沉迷長生之道,對盧安淼的壓制已經日益無力起來。
如今的盧安淼,就像是一頭快要破籠而出的巨獅。
這天下……不知還能太平到幾時?
※ ※ ※ ※ ※ ※
安親王府。
“豈有此理!”
一聲暴喝自花廳中傳出來,惹得廳外的僕人和丫鬟們一個戰慄,而後個個垂首屏息凝神,噤若寒蟬。
“之前說給他三日的時間,他態度模稜兩可!而後又藉口出城辦事,一離開便是半月之久,到頭來竟然對本王避而不見!”盧安淼氣的臉色鐵青,腳下是碎了一地的青花玉盞,混著橙黃色的茶湯,狼藉一片。
“這個混賬竟然糊弄了本王整整兩年!”
回話的下人跪在地上,似乎並未因盧安淼的怒氣而影響到,而是無比冷靜地分析道:“事到如今,睿郡王雖還沒個準確的說法兒,但一而再地拒絕王爺的招撫,態度實際上已經相當明朗了……據屬下安插在睿郡王府裡的探子回報,昨日睿郡王剛剛回府……太子東宮裡就有人過去請了,睿郡王隨同前去,直到子時過後才回府。想是商談了甚久……”
“……混賬!”盧安淼大手狠狠一落,肘邊打磨的光滑可鑑的檀木茶案便砰然裂開一道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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