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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聽得桑如杏道:“紀堂主真是太厚待老朽了。這是老朽剛剛煉製成的九轉大還丹,功效還算令老朽滿意,特贈給紀堂主一顆,紀堂主可要收下了!”說著從瓶中倒出一顆藥丸遞上。我聽得只是一顆,心中的悲痛不由得稍減幾分。
紀紫衣知道,連桑如杏口中都道“還算滿意”,那這個藥丸的功效定然是大大不凡的,聞言趕緊取出一塊絲絹,將藥丸包妥藏好。口中道謝不已。
正在這時,一個女侍衛從外奔入,一禮道:“稟告堂主,定北將軍在門外求見。”“有請”紀紫衣淡然的道。
定北將軍?我正心中暗暗疑惑,那桑如杏已發言告辭道:“紀堂主有事,我們就先告辭了。”紀紫衣點頭道:“桑老慢走,武林盟時刻歡迎桑老的大駕。”說著直送到院外門口。自始自終卻都沒再正眼看我一眼。令我心中大感一陣不是滋味啊。其實如果我背後長著一雙眼睛,便可以看到紀紫衣正盯著我離去的背影,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我們走過院外的石徑,迎面便看見剛才那個女侍衛領著一個戎裝的年輕男子走了過來。後面還跟著人數不少精神抖擻的戎裝衛隊。看那名年輕男子,不過二十七八的樣子,身軀挺拔矯健,年輕英俊的臉上又透著絲絲沉穩之色,顯示出有著非凡的閱歷。一雙頗為有神的眼睛,不時閃現著睿智自信的神采。整個人身上則煥發著一股難言的氣勢。從我們身邊走了過去。
定北將軍?果然不錯。突然的一股莫名其妙的酸水泛上我心頭。自己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卻聽到身邊的桑如杏在低聲自語道:“奇怪奇怪。”我納悶的問道:“你在奇怪什麼啊?”桑如杏揮揮手道:“我們出去再說。”
出了紀紫衣的府第,我們找了一家僻靜的客棧住下。一安頓下來,我便迫不及待的問桑如杏道:“你剛才在奇怪什麼?”
桑如杏看了我一眼,道:“你剛才看見那個年輕的定北將軍了嗎?”我點了點頭道:“當然看見了啊。”“你可清楚他的身份來歷麼?”桑如杏道。我搖了搖頭道:“不知道啊。”
桑如杏接下來便慢慢為我講道:“這個定北將軍姓楊名子昭,是已逝漢月名將楊光業的第三個兒子。楊家是漢月國的將門世家,歷代名將層出不窮。這個楊子昭就在楊家也算是青出於藍了。”
我聽得頗有興味,道:“好,你繼續說。”心中暗道:我祖父曾官居侍郎,我也算是文章世家了,跟那個楊子昭該有得一拼。
桑如杏繼續道:“十年前,一代名將楊光業在大雁關外中伏身死。噩耗傳來,舉國震驚。那年這個楊子昭還剛剛十七歲。聞得父親死訊後,立誓為父報仇,便請纓到了漢月國的北部邊境前線。加入了抗擊匈奴國的戰爭中。這個楊子昭不愧是將門之子,實在是個戰爭天才。十年來,他歷經大小百餘戰,幾乎沒有敗績。特別是兩年前,他率領一支五萬人的輕騎,繞過天陰山,冒著大雪突入康平草原,奇襲了匈奴國東賢王的大營,斬首十萬有餘,令東賢王的二十萬大軍全面潰敗,遠遁百餘里,至今元氣未復。由於此功,漢月國皇帝加封他為定北將軍,總督北部邊境軍隊。”
“果然厲害,名不虛傳。”剛才我見那楊子昭,便覺出他渾身透著一股運籌帷幄,胸有成竹的名將氣質。這種氣質,不可能憑空生出,必定是身經百戰,出生入死而來。現在聞知他能立下如此的功勳,心裡並不奇怪。只是突然想起一點,便問到:“既然漢月國皇帝封他為定北將軍,總督北部軍隊,為何如今他卻到了此處?”要知道洛都已經很靠近漢月國的南部邊境了,離華炎國的北部重鎮洪都府不過五六天的行軍路程。
卷一第二十八章異族女子
桑如杏暗歎了一聲,道:“半年前,匈奴國大汗病重,國內幾個王子爭權,內亂不斷,顯已無力南下騷擾。漢月國皇帝便把這個楊子昭調到洛都,封為洛都總管,統領二十萬兵馬。”
說到此處,我已經隱隱猜到桑如杏先前的奇怪之指了。但仍問道:“那你還是沒說你剛才奇怪什麼啊。”。
桑如杏露出一個看白痴的眼神,道:“你看,以楊子昭這樣一個聲名顯赫的人,又是如今的洛都總管,現在竟然來專程拜訪一個武林盟的執行堂堂主,你不覺得奇怪嗎?”
“執行堂堂主?”我只聽到了這句話,“你是說那個紀堂主是執行堂的堂主?那豈不是那個靜念齋的女弟子,武林盟三鳳之一?”
“正是。”桑如杏道。
“如此就不奇怪了啊。”我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
“看來你又想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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