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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知道你對現今這場戰爭的看法,你能給我說說麼?”
說實話,我對現今這場戰爭的雙方根本都沒有什麼好惡之分。我雖然是華炎國之人,但對作為同屬一個民族的漢月,卻沒有什麼排斥之心。畢竟兩國在一百多年前還是同一個國家呢。私底下我還是比較樂意見到漢月能贏得這場戰爭的。長痛不如短痛,畢竟統一是大勢所趨呀。
此刻見紀紫衣問到,便答道:“要說我對這場戰爭的看法麼,我只能是兩不相幫。”我想以紀紫衣之能,聽得此話,定然已經會知曉我的話底裡的意思的了。
卷二第三十章皇上駕崩
紀紫衣微微一笑,道:“好一個兩不相幫。可是你沒有想過麼?你在華炎是新科狀元,翰林院學士,本來日後也當是前程似錦的了。若華炎亡於漢月,你不過是個階下囚,狀元,學士,什麼都不是了。你該想一想其中的厲害關係啊,我勸你還是幫華炎算了。”
我淡然一笑,道:“富貴於我如浮雲。名耶,利耶,在我眼中如糞土。我是不會在乎這些的,我只是希望我的詩詞能流傳後世,餘願足矣。”
紀紫衣道:“好啊,你既然如此說,我也就放心了。雖然依我們看來,你能讓李休起死回生的機會微乎其微,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希望你能記住今晚的這句話,從此置身事外,兩不相幫。否則我會很難做的。今天我就不為難你了。”說完笑盈盈的看著我,等著我答覆。
我點了點頭,道:“難得我還令你們這麼看重啊,我實在是愧不敢當。不過你們可以放心,對皇上的病我確實是束手無策。這次針灸治病,也不過是一時於心不忍罷了,以後不會的了。”
紀紫衣道:“嗯,難得你如此通情達理啊,紫衣在這裡謝謝你了。”
我淡淡的道:“不用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
紀紫衣點點頭,站起身來,笑道:“好了,話已經說好了,我也該告辭了。謝謝你的這頓晚餐啊”。
我也站起身,道:“不用客氣。這次你來的匆忙,招待不周之處,還請多多包涵啊。歡迎再來。”說著我一直送她到門口才轉回。
又過了數日,似乎風平浪靜。這天我正在翰林院閒坐,突然一道聖旨,宣我進宮。我心中驚疑不定,隨著宣旨宦官來到太和宮。馮宰相早已等在那裡了。見我來到,迎上前焦急的道:“皇上剛才又突然昏迷倒地,不省人事了。林學士快隨我進去去看看。”
我跟著他來到上次皇上李休的寢室,見此刻的皇上仍舊象上次那樣躺在龍床上,一動不動。那曹公公侍立一旁,見我來到,便道:“林學士快來看看,皇上又昏迷不醒了,剛才還好好的。”
我快步走到近前,一眼看去,便見皇上的氣色更是昏暗了。揭開皇上的上衣,見那胸口的那塊梅花狀的黃斑,此刻已經變大了許多,顯出一縷縷的紅絲。我不由心中一驚,道:“想不到那個施蠱者道行如此之高。我原以為針灸之術能暫時緩住病情一月,可如今看來,不到數日,那蠱毒已經全面發作了。”
馮宰相聞言一驚,道:“林學士,你還有辦法讓皇上醒來麼?”
我搖了搖頭,無奈的道:“蠱毒已侵入心房,正瀰漫到五臟六腑,已經無可挽回了。”我說得是實情,倒不是限於兩不相幫的諾言而說的違心之語。
馮宰相輕嘆了一聲,道:“依林學士看來,皇上還有幾日可活呢?”
我道:“最多三日。”馮宰相和曹公公聞言心中都驀然沉重起來,一時呆立不語。
回到住處,我的心中也不由感到一絲莫名的沉重。回來的路上,街上都少見人跡,一片死氣沉沉的景象。此時已經接近年關,再過幾日就是新年了。本來在往常,此刻的應天城應該是到處張燈結綵,一片喜氣洋洋的景象的。可是如今卻冷清寂寥的很。再過幾天,漢月軍就該會大舉攻城了吧。一旦城破,到時這應天城中又會是如何的一種景象呢。想到可能的屍橫遍野,血流成河,我就不寒而慄。恐怕張倩倩的宅院和那些女僕以及自己,也難免會遭池魚之殃。想到這,我暗暗道:我一定要盡力阻止這種可能發生!
我想了一晚,也沒有想出什麼更好的辦法,漢月軍的統帥大皇子趙擴又不認識我,跟我又沒有交情,應該不會聽我的話的了。看來只有去找那個紀紫衣試試看了。紀紫衣現在的身份雖然僅僅只是武林盟的執行堂堂主,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卻總覺得她在漢月軍中應該是個說得上話的人物。
第二天草草用過早飯,我就早早來到城東的太白酒樓,在上次的座位上等著,看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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