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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送入虎口而糟蹋了。”
高招定向生依據的是高考,盡是高考分數比二本分數線低卻又比大專分數線高的那麼一群人,考了這麼一個尷尬的分數,二本上不去,專科又感覺沒面子,三本畢竟要那麼多“殺豬注水”的學費,復讀又不願意,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只得依從家長意思填了這麼個春城師範。
既然有定向生一說,那也就自然有非定向生了。
非定向生就是那些中高考成績不夠好,家裡人又途個近,學師範教育專業聽起來也不錯,便拽著子女來了,當然也不沒有分配工作,拿編制這一做法了。那麼他們又為了什麼???
注意,上面那一自然段中的理由啥的都是浮雲,啥叫浮雲?就是看不見,摸不著,狗屁都不是的東東,現在的人如果沒有點看得見摸得著哪怕放個屁還聞得著臭味的直接利益驅使那還能有動力嗎?
真正原因還在於師範學校的第二第三個招牌:免考兩學和免費獲得教師資格證——只要你讀了師範學校。
當今的中國,說是個考試大國,一點也不為過:出門開車要考駕駛證,吃飯做菜要考個廚師證,找個辦公室打雜的工作都得有個計算機證,算賬還整個會計證……不看你會不會專業,只看你有沒有證件。教師自然先得有個教師資格證,而你如果不是師範畢業的學生,即使考到了教師資格證了還得在兩年內透過兩學考試——教育學和心理學。
這兩門學科有多難?
一言以敝之:兩學之難,難於上青天。
話說牛維毛頭他們大二時,社會組織的兩學考試考點正好在春城師範,教他們行為心理學的洪老師負責巡考。作為校學生會的毛頭牛維許願水哥四人負責秩序。
考試結束鈴聲一響,考生是個個起身哭喪著臉,搞得自己死了爹媽似地,以無比糾結的表情走出考場。洪老師一見就不信了,“有這麼難嗎?讓我來做做。”
說罷,捊起袖子,坐在一臺計算機前,挑到心理學部分沉靜下來了……
半小時後,洪老師掩面狂奔而出,許願等人追上他驚問其故,他面色一片蒼白,喃喃自語:“這什麼題呀?這什麼題呀?”
好吧,此情此景,只適合用一首歌來表達——誰的眼淚在飛。
不要以為兩學中的教育學可能會比較好考。半斤和八兩有比較的意義嗎?不信你可以去試試——如果你確定你有心理學洪老師的心理素質的話。
正是鑑於它們如此地難考,因此它當之無愧地成為了師範第二張吸金王牌——簡稱銀字招牌。而免費獲得教師資格證反而屈居為第三張吸金王牌——簡稱銅字招牌。
由此可見,師範學校正是因為有了它的三張王牌:定向生,免兩學考試,免得教師資格證才讓它們屹立於全國大家之林幾十餘載而不倒。此為“師範三板斧”,屢試不爽。
中招生說也說了,高招生講也講了,最後剩下那麼一撮人就是餘下的十分之一里的又十分之一的高中生了,自然簡稱為高中部,有高一到高三共三個班,這麼點人勢單力薄,偏於角落裡的旮旯頭——牛維也只是在大二時經高中部朋友徐錦輝的介紹才知道那是高中部教室,之前還一直誤會是幼師班呢。
不過誤會也屬正常,這個高中部太奇怪了,按理說高中尤其是高三生活一直是緊張得連上個廁所都得連走帶跑呢!可他們個個走得那叫一個悠閒,擋在你面前使你恨不得一腳撂倒一排,然後打他們背上走過;教室課桌上永遠都看不到一疊書,晚自習老師也永遠缺席,學生半數不到,不到十點鐘就熄燈打烊不見人影了……說實話,真不知道這樣的學生怎麼面對高考,後來仍是高中部朋友徐錦輝解釋了這個問題,原來,他們不是中考成績太差其他高中不願接收就是在學校犯了事被開除了再或者就是年紀輕因為出去打工或者生病等各種原因而休學根本沒參加中考。
於是,本著“沒有教不好的學生,只有不會教的老師”這一崇高宗旨,春城師範瞄準商機,果斷出手,馬上申請辦了這麼一個高中部,把這些人統統招於班上。官方解釋為“再窮不能窮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而民間定義卻是“吃著碗裡的,伸向鍋裡的。”對於這一“錦上添花”行為,春城師範書記宋財俊也因此得一雅號——及時雨宋江。
凡是經歷過高考的大家都知道有個專有名詞——藝考。
分數不夠,藝術來湊。
不管怎麼說,藝考一直都是低分者的終南捷徑,高中部不少人自然登上了藝考的客船。這主要有兩類,像徐錦輝那樣去學畫畫的稱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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