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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入校的第一天起直到最後出去實習的最後一天,都不見其減。也害得大家花了整整兩年半的時間才搞懂,原來,過了青春期長出來的豆它不叫青春豆,在醫學上我們叫做粉刺,是的,很刺耳很油頭粉面的一個名字,原來,過了青春期的我們,就連青春豆都不屑於停留在我們身上。這是一個多麼難堪的年齡階段呵!
黃浪,人如其名,學習之餘,經常以**女生為樂,其**頻率與對方長相成正比。可以說,三年師範下來,班上的女生幾乎每個都被他**過了,整天都養成習慣了,不是拍拍這個的肩,就是摸摸那個的手。幾乎男女通吃。因此得名“浪哥”——雖然他本人矢口否認。
說起來,“浪哥”之名,坐實還是在某個月黑風高之夜,浪哥一向都有說夢話的權利,那天,許願他們還在有話沒話的找話閒聊,這時,浪哥說了句話:“一百五,這麼貴,便宜點行不行”接著是“吃吃”的淫笑聲。把大家嚇了一跳,下鋪的許願馬上抬頭叫道“浪哥,你說什麼”這時,卻見,浪哥翻了個身繼續吃吃地笑個不停。原來是夢話,虛驚一場。
“靠,連說夢話都這麼**”謝宇軒說道。
“這就叫做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呀”許願笑了。
自此之後,任他百般抵賴,“浪哥”之名是板上釘釘的了。
劉維為此還專門橫書一批:古有倚天劍,今有大浪哥,二出其一,誰與爭鋒。引來室友一片叫好,浪哥橫眉冷對,真是大家歡喜一人愁。
8,侯飛:本地豐城縣人,戴著一副眼鏡,要是不說話,不走路,會讓你感覺很斯文。但是一旦走路,一蹦一跳,一抬一落,永遠都是那麼地誇張,活脫脫一隻猴子,為此大家有一陣子相當地鬱悶“你說師範好好地招來一隻猴子幹嘛”,不過那陣子要數最鬱悶的還是侯飛了。因為大家發揚著起外號的優良傳統,根據他的這一形象而給他取了個神形兼備的大名——猴子。侯飛當然是不依了“你妹的,你們這一個偉哥,那一個梁哥,下面還來個官哥,連個接近未成年的人都叫上水哥了,憑什麼我就是猴子呀”依他的話說,至少最起碼也得封個“猴哥”噹噹呀,可惜在大家的一致無視下終未成功。
接下來,說到張嘴,等他要是一說話,你腦海裡頓時冒出兩個字“有才”,恨不得馬上捊起胳膊就讓他給你籤個名,可是相處久了,印象裡面的兩個字就馬上變成四個字了“吹牛大王”。不是有句俗語嘛,說“牛皮不是蓋的,火車不是吹的”,但是,在侯飛這裡,讓大家看到了完全相反的一個現象。自打劉維認識侯飛後,對這個俗語的世界觀就完全地被顛覆了,他讓劉維真的相信:“牛皮也能蓋的,火車更能吹的”他說話,那叫一個口若懸河,一瀉千里,似乎都可以完全不經過大腦思考的,那真是能把死人說得從墳墓裡爬出來,開動的火車自動熄火也不算什麼,然後再一說,火車又“都都”地開動起來了。
要說侯飛給人的直覺的話,那麼第一個直覺是瘦,第二個直覺是真瘦,第三個直覺是太瘦了,第四個直覺是世上怎麼會有這麼瘦的人呵。十米之外一看,完全就是一根奇形怪狀的竹竿了。睡覺往被子裡一鑽,那裹著他身體的被子完全沒有一點曲線。
有一次,路過一個電子投幣稱,浪哥他們往裡投幣一稱,聲音是“偏瘦”,可是當侯飛往上一站,機器馬上就叫起來了“極瘦”把侯飛弄得那個叫氣呀,掄起胳膊往浪哥他們面前一晃:別看哥哥瘦,哥哥有的是肌肉。
9,熊尚:豐城人,跟猴子是老鄉,也是英語班的人才,有點胖微微的身材下,不免顯得身高有點太偏矮了,下巴的鬍子是又粗又硬,完全不同於梁哥下巴鬍子的精緻。可能是由於臉上的絡緦胡很濃很密的原因吧,導致雖然只比劉維大了六個月,卻顯得有點太成熟,可是那所謂的成熟中卻又帶著大半部分的憨厚。
可正是這種憨厚的氣息,才讓班主任在開學初一眼就相中了他,直接就被任命為班長了——讓侯飛等同學大跌特跌眼鏡“想不到,連和尚這樣的人居然也走上了偶像派路線,這叫我們情何以堪呀,想不到,真是想不到呀,你說這是個什麼世道呀,真是老天瞎了眼呀,瞎了眼呀!”每每提及開學那一幕,猴子都是一臉的情緒激動,左手握拳拼命地使出那吃奶的力氣拍打著右手掌心,又抬腿又拍手,又蹦又跳地,極富戲劇性地誇張。不過過了沒多久,他很快又釋然了:“和尚真是給我們豐城人長臉呀,一來就不負我望,當了一班之長,給我,給我們豐城人長臉了。再說,你看像和尚這樣的孩子都能走上偶像派路線,那哥是徹底放心了。”猴子的“猴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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