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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官哥聽不下去了。
最後,當天晚上,整個寢室,只見毛頭桌前擺了兩聽紅牛,一桶泡麵,腦袋額頭上圍著一圈不知道是誰的毛巾。一邊纏著大家開臥談會一邊奮筆疾書——直到大家都陪不下去,也聊不下去了。
“我去,都十二點了,睡吧”器官打了個哈欠。
“才剛剛十二點,來,繼續繼續”毛頭軟語相磨。
“才——十二點?”許願在“才”上面來了個重重的拖音。
“寢室上到天花板,下至平面板,都聊完了,還繼續聊什麼呀?”牛維也困得不行了。
“牛維呀,要向哥學習,看,多認真。”毛頭繼續語誘著。可惜那隻充當了大家的催眠曲。
沒法,最後,整個寢室也只剩他還在“努力學習,天天向上”。
第二天,據他說一直奮戰到半夜兩點半才算大功告成。而這,已經算是他的吉尼斯紀錄了。想當初奮戰高考都沒有這麼晚,只有在網遊中才能挑戰到這條吉尼斯紀錄。上午去上思品課,把筆記一交,毛頭軟綿綿地趴在桌上——睡了,身邊自然坐著同學李詩雅,自覺幫他抄著筆記……其他人遠遠地坐在其它角落。
第五章:期中考試(二)
這周是個名副其實的考試周,剛剛交完思品筆記,就要準備上午三四節的邏輯課了。
這是一節小課,提早來到教室居然發現已經有好多女同學忙著搬桌子移位子,平常即使沒有安靜萬分,也可以做到安靜十分的教室裡“劈哩啪啦”的一片鬧哄哄聲。
這是怎麼了?搞得跟大逃亡似的。
就連許願都一臉的疑惑。
“我們這是在尋求國際庇護,來應對接下來的邏輯課考試。”同學阮麗蓮笑著解釋道。她是個有著標準身高,標準身材,標準長相的標準雲湖美女。
“靠,這樣的方法也就你想得出來,不愧是家鄉的人喝著家鄉的水長大的呀!”許願笑著笑著就把頭轉向了器官。剛剛在路上器官還為邏輯考試擔憂受怕,也準備搬桌子到牛維旁邊坐呢。
器官來不及辯解,直接走過去搬起了桌子,同桌新娘一見馬上把手往桌子重重一拍一按“幹嘛?”
“搬桌子,考試呀”器官奇怪地看著新娘,“你該不會是剛剛的思品課還沒睡醒吧。”
“不要走”梁哥依舊死死按著桌子。
“為什麼?”
“我準備抄你的,你走了,我怎麼辦?”
“可我也不知道做,你抄我的,那我抄誰的?”
“抄你自己的”
我靠,這什麼邏輯。
器官鬱悶了,看來這半學期的邏輯課是白學了。
“幸虧老師還沒來,不然非得被新娘你超前的邏輯思維給氣得吐血”許願穩穩地坐著,一點也不驚慌的樣子。
“然後他還得把吐出來的血往自己肚子裡吞——誰叫這是他自己教出來的學生呢?”器官被雷得搖搖頭,還是準備搬了,不然就真的沒有指望了。
“不要搬,老師都上了半個學期的課了,他不是瞎子,會看不出來我們位置調換了?他要就這點智商,還能做我們老師?你看,待會,老師一來,她們全部都又要搬回去的。”許願又開始了他的分析。器官一聽顯然是預設了,好吧,到時只有認命了。但願前面的牛維袁敏他們能做快點到時。
“是呀,這有什麼好搬的?不就是一場考試嗎?哥們可都是從黑色七月裡走出來的精英,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還怕這點毛毛雨?”毛頭一屁股坐下,淡定地又掏出手機看小說了。
“這話說的真是——飽漢不知餓漢飢吶,你旁邊坐著誰——坐著個考試機器呀”坐毛頭前面的小魚兒站起來眼睛亂掃,搜尋“地利”。
“於得水,你說誰是機器呀?”坐毛頭旁邊的李詩雅不樂意地故意撅起了嘴。
“也是呀,也不看看你身邊坐著誰,我們身邊坐著誰,呆會考試,不都是我看看這兩個,卷子比毛頭你的臉還要乾淨,結果發現這兩個一直在看著我的卷子呢。唉——”許願長長嘆了口氣。衝著同桌新娘器官一指一搖頭。
“對呀,昨晚是誰在那裡唉聲嘆氣,硬撐到個凌晨的呀?”牛維笑了,一指毛頭身邊的李詩雅,“你看,沒了她再小的毛毛細雨那都變成了狂風暴雨。”
小魚兒(於得水)正在抬著桌子兩邊東tu西撞,可惜沒有誰願意接納他,沒辦法為了安全起見,他換坐在了李詩雅前面美其名日“沾點考氣。”
“叮鈴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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