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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滋味真是莫名地煎熬,繼而是無名地煩躁。
“劉維,讀讀你的名字再讓我們聽聽”於得水率先止住了笑聲。
啊!n,l。啊!普通話。
又是n,l不分,可惡的普通話。
劉維突然變得很討厭普通話了。
不管怎麼樣,他就是不知道,他就是聽不出來,有什麼辦法?
這該死的n,l。這該死的普通話。
“我用一下毛巾總行了吧。”劉維改口道。
從此,連續好十幾天,劉維早上一律用“用毛巾”代替了“臉臉”而對旁人的調笑與激將保持沉默。最終以其堅忍獲得寢室八位室友的淡忘了。
第四章:期中考試
自從那次普通話“n,l”不分事故後,大家竟不約而同地稱呼劉維為“牛維”,而且往往“牛”字還專門來弄個重音,生怕別人聽不清似的。而時間也在春城師範就這樣默默無聞地過了兩月有餘,話說這學校也真是bt,按理說,都讀大學了——雖說當初高考不是本科分數線,大家讀的也不是四年制,但怎麼說專科跟本科裡面還是都有個科字,都是科生嘛。雖說,它和本科學校相比,設施太差,面積小兒科,老師吊兒朗當,學生稚氣未脫……簡直就是指哪差哪,但至少,它的學費還是跟本科學校有得一拼滴。
看來,春城師範也不是一無是處呀。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上小課,課桌椅,黑板等等出現的沒出現的一切,跟高中時代無二也就算了,考試居然也來個期中摸底測試。還美其名日“考驗學生態度,提醒學生努力,展現學生風貌。”聽得毛頭一干人直噁心。
不過噁心歸噁心,考試還是要準備的,因為據說不過關也一樣要補考——又是據說,這學校的規章制度永遠都是那麼地模糊不清,或許說是定得非常有彈性,軟綿綿的,應該是泡在水裡泡酥了的原因吧。
更為奇葩的是,科目“品德與社會”老師並不準備考試,也沒有出卷子,而是要求下週交筆記根據筆記來打分。宣稱只要筆記完整不遺漏就能拿及格分了。
教室裡出現短暫的沉默後,馬上爆發出一片歡呼聲“耶——”。
畢竟,這個通知突兀驚訝地有點像個“黑色幽默”。
“唉,看來,偷懶也不是學生的專利呀,只是,倒要委屈他的眼睛了。”下課吃完飯回到寢室的牛維急急翻著自己完整的筆記又檢查了一遍。確定無誤後,總算放下了心,把筆記收好。下chuang走向衛生間小便,不關衛生間門從來都是他的作風。
巧巧毛頭器官從外面吃完飯回來了。
毛頭伸出罪惡的無名指準確無誤地捅進牛維pi眼,深情地唱道:“菊花插,滿地上”。
牛維一個趔趄,尿溼了手。來不及說話,紮上褲子,匆匆洗了手出來“哇,你真噁心”。
沒想到毛頭一反常態地沉默,翻抽屜,掀被子,扯被單……
沒找到。
一切確定無效後,他一屁股坐在了器官桌前,左手支著下巴,精神寡淡“上個禮拜三上完品德課後我就逃課回寢室了,那就應該在寢室裡沒錯的呀”。
“你逃課我信,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到底有沒有做過筆記。”許願坐在chuang上摳著自己的大腳丫子。
“這話說的不錯,我也相當懷疑你說你做過筆記這句話的準確性。”小魚兒深有同感。
“這是一個問題,很嚴肅很嚴重”一向沉默少言的“新娘”居然也插嘴了,他站在窗臺前,左手拿鏡,右手握剪,繼續小心翼翼而又仔仔細細地修理著下巴那喳鬍子。
“我可以證明,每次上課跟你坐一起,我從來沒見你作過哪怕一次筆記”拿書準備走的牛維馬上折返。
“我們大家也可以證明,在寢室,別說你作筆記,就是連筆記本一張皮都沒見過。”器官馬上加入討論。
“不可能,品德筆記哥還是做過的,只是有點不完整罷了。”毛頭矢口否認。
“有可能是做夢的時候做的嘍”看來和尚也不相信毛頭會做作業。
“這孩子,敢情是還沒睡醒,脫脫睡吧。”一直不承認自己是浪人的黃浪一蹦上了chuang,麻利地把褲子一脫,準備做他的cun夢了。
“那實在不行你就只有每個抽屜都翻一下,每張chuang底下都看一看嘍。”許願建議道。一抬頭,正好見新娘轉身把鏡子和剪刀往桌上一扔,外套一脫,也縮身被子裡了。
“我的個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