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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沒事的,我拉你,來”
……
就這麼一爬一拉地,總算是到達了山頂,大概由於人很少上來,所以山頂上的石頭光溜溜地,被月光一照都可以清晰地看見石塊的紋理,很乾淨很光滑的樣子。
兩人並排坐定,休息,喘息,抬頭仰望星空。
“你喜歡唱歌嗎?”突然,毛頭扭頭問道。
近距離下,厚重的呼吸讓李詩雅又產生當初那份並不久違的暈弦感。
“額?”李詩雅別過頭去,才總算能說出話來了,“你該不會現在想唱歌吧?”
“嗯。我唱首最喜歡聽的歌——白色戀人,給你聽吧”
冷空氣卻清晰
你在南極冰山雪地裡
極光中雪白的肌膚
是哀愁是美麗
為了要遇見你
我連呼吸都反覆練習
傷感而不失溫情的旋律環繞在兩人周圍,輕緩地飛旋著,如同一個一個的精靈般,清澈透明。
月亮灑下柔和的光輝,打在謝宇軒(毛頭)臉上,脖子上,發稍上,鼻子上……也打在了李詩雅的心頭。好似一雙潔白的玉手輕柔地撫摸都會謝宇軒的臉龐。
星星眨巴著眼睛一蹦一跳地,彷彿全靈活了一般,就連蚊子的“嗡嗡”叫聲聽起來都是那麼地悅耳。晚風吹拂著謝宇軒的衣腳,也吹動了李詩雅心中的那一池春水。
婆娑的樹影,潺潺的流水,低垂的倒枊,拂面的清風,淡淡的氣息……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是那麼地和諧,那麼地融為一體,那麼地缺一不可——包括他和她。
李詩雅怔怔地望著謝宇軒。
怔怔地。
世間怎麼有如此好聽的歌兒?
世間怎麼有如此俊郎的人兒?
她醉了,醉得忘乎所以。
傾身。
“啵”
歌聲戛然而止。
她,吻上了,
他,的唇。
她,和他,似乎又看到了星星眨眼的俏皮模樣兒,以及,以及,月光那雙潔白如玉的纖纖細手。
她,和他,似乎又什麼都看不見了——除了彼此的那個他(她)。
似乎,那一刻,那一吻。
便是永恆!
第九章:qin獸不如
話說自從那晚之後,毛頭和李詩雅之間那種模模糊糊,叫人“不看不明白,看了也不懂”的關係似乎得到了確認,用許願的話說,那就是小瀋陽利用春晚坐上了火箭一飛沖天,毛頭卻利用夜晚產生了質的飛躍,同樣是晚上,看來,真是夜晚好辦事呀。
總而言之,自此,毛頭就徹頭徹尾地換了一個人似的——似乎除了那身臭皮囊和外號外,其它都不是大家所認識的毛頭了。
首先是上大課,勤快得那叫一個反常,好像不是去上課,而是去吃飯似的,而且還一反常態主動坐在李詩雅旁邊,用他的話說那叫“遠離毒品,遠離室友,珍愛生命”,不過用大家的話說就是“重色輕友,重叛輕離,拋家(寢室)棄友(室友)”。
其次是吃飯,那叫一個懶散,好像不是去吃飯而像是以前去上大課般一拖再拖,拖到最後一句不去了,跟著李詩雅飄然而去,即使難得賞大家一個面子一起去吃個飯也必帶著他家內子——李詩雅,搞得大家大眼瞪小眼,特不自在,好不矯情。
這不,今天中午大家吃完飯回來,寢室裡許願和袁敏依舊你一口我一嘴地吃著飯,還時不時地嘖嘖有聲——牛維就搞不懂了,不就一頓飯嗎?至於吃個一小時?天天還是那樣的菜,還是那樣的位置,兩人還非得天天一副有滋有味的陶醉樣兒。毛頭沒在,用屁股一想,肯定又是正在“飯桌約會進行時”呢,不禁感嘆一聲:“唉,先是我們的許願同志,接著又是毛頭成功地淪陷在溫柔鄉里了。”
“哪裡,我這叫淪陷嗎?”許願不依了。
“你這確實不叫淪陷,你這是成功地把袁敏從她們女寢淪陷進你的臭被窩裡了。”小魚兒及時糾正地指了指他的被子。
不行,不能再眼睜睜看著大家的毛頭再淪陷下去了。不能再坐視不管了。
出於對公共財產的保護和佔有,於是,大家打著這個很官方的旗號,在毛頭推開寢室門的一剎那緊緊將他按倒在器官哥貢獻出來的chuang上,牛維器官一左一右牢牢扣住手,下首猴子跟小魚兒,一嬌小,一瘦小,伸手緊緊環住大腿,由於太興奮,臉都緊緊挨著毛頭腿肚子了,那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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