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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哥,你手怎麼了?你臉怎麼了?”還沒等官哥發笑,牛維已經情不自禁地率先驚呼起來,指著他的手,半天發不出話來。
只見他手臂上密密麻麻地全是紅點,一粒接一粒,數也數不清。再看臉上,也極不均勻地被七八顆紅斑點給佔領了,真是“遍點之下,豈有完臉?遍粒之內,豈有完膚?”
“哇,你出蕁麻診了?”
眾人頓時感覺恐怖得頭皮一陣又一陣地發麻。
如果說牛維的變化是個喜劇的話,那麼官哥的變化就徹徹底底是個恐怖片了,這還需要證明嗎?大家已經嚇得連連後退——雖然不知道蕁麻診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也不知道它到底會不會傳染。疑雲四起的臉上依舊無法消散那片驚恐之狀。
這一晚上到底是怎麼了?到底招誰惹誰了?
牛維和官哥面面相覷,頗有點腥腥相惜之意。
都這形象了,哪還有臉見人,恐怕老師見了也要讓回去的,課自然是沒法上了,於是估摸著外面人都去上課了,二人用書蒙著臉跌跌撞撞地走向校醫務室。
結果二百米不到的路程硬是走了個五分鐘,由此可見這學校的路該有多爛。
一點也不明亮的燈光下,老醫生不在,就那個中年醫生一身白大衣,端坐著正給人刷刷地開著單子。看那架勢,醫術應該相當不錯,字肯定也是相當地龍飛鳳舞罷。
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之前已經有三個女生在輸液,五個女生在排隊。
嗯,這麼多人等著看病。
這更加確定了牛維二人對中年醫生的判斷。
走過去往隊伍裡面一站,大家自然地往後一瞅,見到了牛維,為了保持良好形象,使勁地咬起嘴唇還是沒能憋住笑,可等一掃視官哥的手,臉色大變,張著嘴就合不下去了,再腦袋猛地一抬,又一不小心看到了官哥的臉,臉蛋頓時花容失色,晴轉多陰,只能用驚恐萬分來形容了,紛紛躲瘟神似地往前靠往角落裡縮。搞得牛維特不自在,官哥特鬱悶。
病了就病了唄,還沒事跑出來笑話嚇人。
兩人突然有點為自己的魯莽而感到後悔的同時又對自己的病越發忐忑不已。
毛頭等人來到教室上英語課,順便由班長許願把牛維二人的請假條交上去。英語老師與劉維同姓同音不同名——劉薇薇,也正因為如此,再加上牛維又是管英語的學習委員,她一直記住了劉維,當然,劉維也一直記住了她——不止因為姓和名:高挑的身材,飄飄的長髮,漂亮不失端莊的臉蛋,聲音溫柔而不失威嚴。沒辦法,長這麼漂亮,想不記住這個人都不行呀。
劉薇薇老師看著一下就兩個大男生請假,就奇怪了:“這種天氣,也能生病?班上的女孩子都一個不剩地來了,看來在師範男生真是個寶呀。”
“老師,真是病了。”
“什麼病?”
“額,現在還不是很清楚,就是沒臉見人的病。”許願惟恐老師不相信,馬上重複加重一遍語氣,“真的。”
“好了”劉薇薇老師一揮手,“沒臉見人是一種病嗎?只是逃課才沒臉見我了吧。”
而牛維二人那邊在一堆目光的煎熬下總算是輪到自己了,他們語無倫次地把自己的離奇情況跟那中年醫生一說完,也不知是他們醫學知識水平為零還是那中年醫生本身就是個晃得厲害的半吊子,聽他解釋地更是語無倫次。
“咳!”他似乎不願再跟二人廢話了,左手握拳,湊在嘴巴下,表情突然一臉的嚴肅,“這個病呀,唉,它吧,說難治也——難治,說容易也——容易。”
“那到底是能治還是不能治呀?”牛維急了。
“你別急嘛,治嘛,肯定是治的好,只是,這個病呀,它,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治好的。”
“那是三四天嘍?”
中年醫生極不滿地斜撇了撇官哥,不理會地繼續解釋,“這樣吧,先給你們開兩副藥,緩緩病情,三天後再來複查吧。”
說罷,起身刷刷地就從藥櫃裡熟練地拿了好幾大盒藥出來,一包,一坐,一提筆,在單子上就刷刷地寫起藥單了,寫到最後一筆一劃,一放,伸手把單子一撕,往二人身邊一推,毫無停滯,一氣呵成。
牛維細心一數——八盒。
這麼嚴重嗎?
要知道,自打自己有記憶起,就從沒一次性吃過這麼多藥。所以,在牛維看來,藥種類越多,就意味著你的病情越嚴重。
心裡不禁又是一陣擔驚:
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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