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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月薇姐姐,這麼點小事都要欺負我。”許娉婷嘟起小嘴,一副撒嬌不依不饒的樣子。
“就給她喝嘛,這酒雖然珍藏多年,但到底都是要給人喝的。”皇甫夜並不以為意。
於是張月薇起身將酒瓶遞給許娉婷,當酒瓶遞過顧青彤眼前的時候,張月薇的手忽然一鬆,酒瓶就跌落到桌上,叮噹一聲摔碎在顧青彤面前那道糖醋蓮藕的盤裡,酒瓶、盤子,酒液、菜汁頓時全混在一起,溢位桌面,迅速地流灑開來,像打翻的墨汁一樣塗染弄髒幾個人的衣服。
“哎呀,怎麼會這樣?”蘇秀雅訝然地看著桌子對面有點手忙腳亂的三個人。
張月薇的神情還很鎮定,“怪我不好,不該在童大人夾菜的時候遞酒瓶,可惜了這酒和菜。”
顧青彤心中一緊,明白張月薇是故意陷害她。只是拿這樣一件小事來報復她,是不是太過於孩子氣了?於是她也只是笑了笑,沒有為自己辯解。
“去換換衣服吧,幸好慶毓坊這幾天已經將你們的衣服都做好送來了。”皇甫夜擺擺手,下令撤換一席。
張月薇見顧青彤要往回走,便叫住了她,“童大人,這裡距離臥龍宮太遠了,不如你到我的拜月宮更衣吧。”
“娘娘的寢宮,微臣是不能隨便進入的。”顧青彤不想她又耍出什麼花招,快速地走回臥龍宮。
還好可以更換的衣服真的很多。只是酒液灑得太多了,外面的衣服全部浸溼,連帶著中衣都被浸溼了些。
顧青彤將房門鎖好,迅速地脫下外袍和中衣,重新換上一身嶄新的衣服,即使如此,她依然可以聞到自己身上還有酒液的味道。
“童大人,您的熱水打來了。”小太監在外面敲門。
顧青彤不解地開啟門,“我沒有要熱水啊。”
“聖上說您髒了衣服,肯定要洗洗換換。”小太監討好地笑著。
難為他心細如此。“放在這裡吧。”
“要小人伺候童大人換洗嗎?”小太監還想討好。
“不必了。”她怎麼敢讓外人見她的身體?於是重新關上門,將中衣脫下,用沾滿熱水的白布輕輕擦拭起被酒液灑到的地方,她的手背,上臂,還有大腿內側……
金鯉湖邊,張月薇剛要回拜月宮更衣,忽然被皇甫夜叫住,“月薇,朕有話問你。”
她轉過身,“聖上有什麼事?”
“為何要為難童傾故?”他收起所有戲謔的笑容,冷峻的眸子停在她略帶遲疑的面容上,“不要以為朕剛才沒有看到你的小動作,剛剛童傾故並沒有夾菜,是你故意失手將酒瓶摔在桌上的。為什麼?”
酒桌旁忽然變得詭異的死寂,連蘇秀雅都不敢再嬌滴滴的開口撒嬌,許娉婷也困惑地看著自己的好姐妹。剛才那一幕的發生經過,她也是看到的,而且同樣不理解張月薇這樣做的用意。
“看來臣妾不是做壞事的料,一下子就被聖上看穿了。”並沒有太慌張,張月薇的嘴角掛著一絲淡漠的笑意,“聖上英明神武,猜不出臣妾為什麼要這樣做的原因嗎?”
“猜不出,所以才來問你,朕向來不喜歡猜女人的心思。”
“聖上也沒有猜過童傾故的心思嗎?”
皇甫夜微微皺眉,“什麼意思?”
張月薇深吸一口氣,“臣妾以為聖上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只是為了故意逗她,才沒有挑明。”
死寂的氛圍更加冷凝,皇甫夜狹長的鳳目一旦眯起,就會有說不出的威懾力。“有膽子你就繼續說下去,不要停。”
“童傾故……”張月薇伸出纖纖五指,沾著桌面的酒液在旁邊的廊柱上寫下這三個字。“聖上真的看不出這個名字裡的玄機嗎?”
她將這三個字橫著寫在柱子上,一旁的許娉婷下意識地去讀,“童傾故,故、傾、童……”
她的話讓皇甫夜的面色一剎那好像剛才那瓶翻倒的酒汁,眉宇狠狠地堆起,牙縫中擠出一股惡狠狠的力量,“這不可能!”
許娉婷和蘇秀雅都被他的樣子嚇住了,張月薇仍能直視著他,“臣妾以為這很有可能,聖上為何不親自去驗證一下?”
不等她說完,皇甫夜已經霍然起身,旋風般衝回臥龍宮。
剛剛明白過來的許娉婷抓住張月薇的手臂,震驚地問:“這、這是真的嗎?那個人是顧青彤?我以前從來沒有留意過她。”
“所以她才能這樣自信地騙倒所有人。”
蘇秀雅望著皇甫夜彷彿已被烈火籠罩的背影,輕聲問:“你為何要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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