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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懷中響起:“你難道已知道我佯裝魔祟之時,怎會變成那麼可怕的樣子?”
這當然就是血奴的聲音。她已又甦醒過來。她一面哀傷,神態仍安詳。
王風看著她,道:“我還不清楚,不過我已猜測得到你也是個瑜珈高手。”
血奴道:“還不是高手,只是已能控制全身肌肉,隨意做出自己要做的動作,要變的表情。”
她說著從王風懷中站直了身子,走到火牢的面前,火焰已隨同濃煙從牢中冒出。
她看著熾烈的火焰,眼中又流下了眼淚。
王風的目光也落在火焰之上,道:“太平王鸚鵡兩人的骨身在牢中……”
血奴悲笑道:“死在烈火中,本來在我們來說就是一種榮幸。”
王風趕緊走前去幾步,血奴聽到腳步聲,回頭看了他一眼,道:“你放心,我不會跳進火牢中。”
王風點點頭,他知道血奴是一個堅強的女孩子,她說過不會就不會。
他轉顧安子豪腳下的李大娘,道:“你們準備將她怎樣?”
血奴一字一頓道:“投入這火牢之中。”
王風道:“那封信……”
鐵恨截口道:“我們國家所有的國民,向來就不在乎自己的生命,隨時都準備為我們的國王效死,我王已死,我們生又何妨,死又何妨?”
安子豪介面道:“更何況那封信上面所說的我們私通的外敵,在今年的六月已向當朝臣服。”
王風道:“就是說那封信已經沒有多大作用的了?”
安子豪道:“也許本來就沒有那封信,只是李大娘的詭……”
“詭”字下面的“計”字還未出口,安子豪話語聲就突然斷下。
王風血奴鐵恨同時瞠目結舌,一把鋒利的匕首正抵在安子豪的咽喉上,森冷的刃鋒封住了安子豪的語聲。
匕首正握在李大娘的手中,她本來倒在地上,現在卻已站起來。
她冷笑,美麗的容顏已轉變成猙獰道:“這次是你說對了,本來就沒有那封信。”
安子豪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面色似也被匕首上森冷的寒氣凍得蒼白。
李大娘冷笑接道:“可惜你這一次所點的穴道並沒有你這一次的推測那麼準確。”
血奴鐵恨不約而同搶前了一步。李大娘連聲喝叫道:“再上前我立即殺死他。”
血奴厲聲道:“放開他!”
李大娘說道:“答應我的條件,我就放開他。”
血奴道:“你還有什麼條件?李大娘:“你們四個人,發誓不得殺我,由得我離開。”
安子豪冷笑道:“你在做夢!”他雖然給匕首抵住咽喉,語聲仍很堅定。
李大娘道:“你難道不怕死?”
安於豪道:“早在七年前,我就準備死了。”
看他的樣子就準備拼命,李大娘不禁有些慌了,握著匕首的右手已在顫動,顫動的刀鋒割開了安子豪咽喉的肌膚,血流下。觸目的鮮血,血奴鐵恨眼都已瞪大,只恨得咬牙切齒。
王風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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